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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已成舟,父王也没有办法挽回。”
居燕冷笑了一下,“儿臣倒是有个办法……”
居然诧异了,“哦?圣血之旨不可违,即便大祭祀也知道其中厉害,燕儿会有什么办法?”
话音一落,居燕突然暴起,左手手上多了一道血红的光直接打在居然的胸口,居然的胸口瞬间露了一个窟窿,鲜血滚滚流出,居燕的声音透着来自地狱的鬼气,“是杀了你。”
御膳堂瞬间大乱,人之国自从成立没发生过弑君之事,所以这些侍者都只是单纯地服侍居然而已,眼下都惊慌失措,四处乱窜。
居燕右手一挥,一道红光射出,转瞬将屋内的人消灭得干干净净。
居然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胸前的血窟窿,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正一点一点消散,脑子电光火石间闪过无数念头,同时极其痛苦地唤了声,“燕儿……”
这一声带着父亲对儿子的意,瞬间令居燕泪流满面,他像个野兽般狂叫,“为什么!为什么同样是父王的血脉,父王可以如此偏心!不管居桩做错了什么,父王都不怪她,甚至她是个女人,父王依旧要保她的王储一位,我算什么!”
“这些我都不怪你,我这辈子在悠雪这事上和居桩争上一争。我是不甘心她一出生是王储,而我只能是个王子,这些年来我是想取代她,可是如果给我悠雪,我可以从此不和她争,做个好哥哥。可是父王,你怎么两次把悠雪从我身边夺走给了居桩,你怎么可以!”
居燕哭得肝肠寸断,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身子剧烈颤抖,他只能扶着桌子勉强站立,声音悲伤不已,“您知道这段时间我怎么过来的,我心里痛,我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插死!”
居然也哭了,他费力伸出一只手企图擦居燕脸上的泪,“燕儿,是父王不好,你做什么父王都不怪你,可你千万别试图违抗圣血之旨,会有天罚落在你身上。”
居燕扑通跪倒居然身旁,泪水磅礴而下,声音呜咽难以成句,“父王,儿子不想杀你,儿子下不了手……可是教父说只有国丧才能推迟圣血之旨的执行,儿子没办法,儿子…….”
居然很平静,一口气闷在心里不消散,他伸出手抚摸居燕的头,“灵长!我把子托付给他抚养,他竟如此狼子野心,我真是瞎了眼!”
居燕呜咽地说:“教父一心为我,并无私心。”
居然冷冷说道:“为你!哼,怎会令你弑父,不得往生。”居然的手无力地从居燕头上滑落。
居燕大惊,“父王!”随即痛苦地抓着自己的脸,“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居然勉强开口,柔声说:“你快去,再晚来不及了,父王不怪你。”
居燕砰砰以头触地,鲜血顺着头发流淌到脸上,混着脸上的泪,哭得几乎晕厥过去。
居然张张嘴,无力说出什么,头一沉趴在桌子上死了过去。
“父王,父王!!”居燕狂喊几句,又狠狠扇了自己一顿,最后到底站起身向外走去,只是他的身影刚一消失,已经死去的居然又抬起了头,手沾着身上的血在空气书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