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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王府。
廉王坐在主位上,拿手按着头,一副很头疼的样子。
“殿下,您一定要救救下官啊,那个蔡三江不知道发的什么疯啊?”言鹤跪在堂下,一脸焦急,“陛下已经下旨让大理寺重审此案了,大理寺得到了原本的案宗,下官恐怕性命都难保啊,求殿下救命。”说着砰砰磕头。
廉王放下手,“杨家那个案子,当初是本王主动请旨主审的,如今闹这么一出,本王也是一点也不好过啊。刚刚还被陛下叫进宫训斥了一番。”说着眉头深锁,“如今陛下要本王在府里思过,不得干涉此案。”
言鹤更加焦急,“这可如何是好?蔡三江这些年多亏殿下提携,才会有今天,怎么会反咬殿下一口?哦哦,定是被人蛊惑的,否者他绝对不敢的。”
廉王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言鹤,“你还不知道?那个蔡三江被人折磨疯了,对方显然并不指望蔡三江供出什么,那本旧案宗已经能把案情说得一清二楚,所以,丝毫没有手下留情。”说着一脸沉思,“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
言鹤猛然想起来了,连忙叫道:“殿下,下官想起来了。出事前两天,蔡三江曾经来见过下官。之前下官委托虎威镖局接妻女进京,在距京城十里处遭遇杀手,一个叫少侠出手相救。然而,蔡三江现场验尸的时候却发现,十七名杀手和当初杨家十七口伤口位置及死因完全吻合。他觉得蹊跷来回禀下官。”
廉王闻言脸色一变,指着言鹤吼道:“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
言鹤一脸懊悔,“下官知道后要蔡三江盯着那个少年,打算这两日来回禀殿下了,谁知晚了一步。”
廉王此刻的眉毛都能夹死苍蝇,“那个少年的情况,你细细说来。”
言鹤连忙道:“他叫陶知仇,今年十八岁,自称是江州人士,父亲陶山居是郎中,会些武艺,去年过世了,他无以依靠来京城投奔姑姑,但是他姑姑很多年失去联系了。如今他住在虎威镖局中。下官所知这么多,下官已经发刑部公文去江州查了,可是最快也要一个月时间。”
“陶知仇?”廉王问道,“是英雄榜排名第六的赵风云败在其手下的陶知仇?”
言鹤连连点头,“是他。说来也是凑巧,下官原本今日打算亲**摸他的底细,还没说上几句话,谁知出了事。”
“若非凑巧呢?”廉王一脸严肃,“若是他故意为之,恐怕来者不善啊。”
言鹤一愣,“故意的?”
“知仇,十八?”廉王似乎想起什么,吩咐道:“你先回去,不要轻举妄动,等本王消息。”
言鹤大喜,“谢殿下,下官肝脑涂地也要回报殿下。”
廉王已经挥袖离去了。
廉王急急忙忙往花园奔去,走一半被王妃的贴身丫鬟拦住,说王妃有急事有请。廉王想到王妃没有重要的事情不会派人来请,只好压下心中的急躁,换了方向去了后宅。
一见面,廉王妃一脸喜悦地告诉廉王,“王爷,我们那个不找家的混世魔王终于主动要求成婚了。”
廉王听了也是一喜,立马和颜悦色问道:“他主动要求的?他看上了哪家小姐?”
廉王妃笑道:“是言侍郎的千金,言之梦。”
“他家!”廉王万万没想到自己一向挑剔清高的儿子看上了一个侍郎的女儿,还是被他提拔上来的言鹤,不由得面沉了下来。
廉王妃看到了廉王的变化,“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言小姐我已经派人查过了,名声清白的很。”
廉王道:“不是她,是她父亲。六年前的那个杨氏灭门案,如今有人使计翻案重审了,这个案子当初是我主审的,若是不能压下去,言鹤只能被推出来承担责任,到时候一家老小都是要受到牵连的。”
廉王妃不大管官场上的事,但是出身摆着那了,对于那些见不得人的门门道道很了解,盯着廉王问道:“王爷,你老实说,那个杨氏灭门案跟你没关系吧?”
廉王立马跳脚,“跟我能有什么关系?只是当初我为了显示自己办案的速度,要求言鹤快点结案罢了,谁知道他手脚那么不利索,竟然还遗漏出一本原本的案宗来。”
廉王妃看着廉王,目光犀利:“我说的是这个意思。难道王爷还以为是其他什么关系?”
廉王面上一涩,随即一脸不耐烦,“你问那么清楚干嘛,多大的事啊,难道皇兄还能因为案子审错了杀了我给杨家谢罪?”
廉王妃伸手指着廉王,“你暗地里有什么我不管,但是儿子难得愿意成家,你无论如何要保下这个言鹤,要不我跟你没完。”
廉王一脸无奈,“难道我不疼儿子我可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到大他要什么没给他。好了,算言鹤有福气,生了个好女儿。”说完抬腿走,走一半回过头,“我今晚不过来用膳了。”
廉王妃没好气地说:“去哪用去哪用!”
廉王出了王妃的院子直奔花园,廉王府花园左侧是客居处,他直接到了一个很典雅安静的院子里。
一进院子,看见一个老者正在树下品茶,不由得笑道:“年先生好雅兴。”
年耀岁站起身,一拱手,“参加殿下。”
廉王一摆手,“说了几次了,年先生不必行礼。”说着撩袍子坐在年耀岁对面,正色道:“想必先生已经听说了,本王正是为那事而来。”
年耀岁重新坐下,“我已经听说了,此事颇为蹊跷,幕后人实在猜不到。”
廉王连忙将言鹤所说讲了一遍,“此人如此高调,来者不善啊。”
年耀岁也是震惊,“竟然是那个名扬京城的陶知仇,我倒是与他有过接触,是个很容易给人好感的少年。”
廉王道:“先生既见过,可否眼熟,他可是杨氏幸存者?”
年耀岁摇摇头,“并不眼熟,而且他的年纪不符合。六年前这个陶知仇才十二岁。那时杨家有两子两女,大儿子当时十八岁,小儿子才四岁。而且当初我亲自一一验证过,绝无幸存。”
廉王皱起眉头,“我当初也查过,确保杨氏十七口包括已经出嫁的女儿都在一起,事后也暗中派人盯着杨宅,一只苍蝇都不会飞出来。这奇怪了。”
年耀岁也是困惑,“这个陶知仇武艺高强,必是从小开始学武,而杨家是文官出身,并无会武之人,杨御史当初为官清廉,也请不起高手来教。”
廉王道:“如今,我更担心那个账本。既然他能得到原本的案宗,那那个账本会不会也落到他的手里?”
年耀岁点点头,“当初遍寻杨家都没有找到,很有可能。”
廉王面容阴森起来,“既然当初十七口都杀了,不差这一个。既然他是江湖人,我们按江湖规矩办事。不知先生可有把握?”
年耀岁微微一笑,“我正想会会这个少年高手。”
京城最近真是热闹非凡,各地学子汇集京师,本来所有的大事小情都是围绕某个才子,某个佳人,和某个才子与佳人。
今年京城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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