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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户,我送他们去学堂。”
族长和吴立山又是吃了一惊,族长身子向前一倾,变了脸色,问道:“这是咋的了?怎么要回这里落户了?和贵呢,他们也要回来吗?”
伍立文张了张嘴,有些话真的是不好说出口,吴立山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说:“立文,是不是他们都过世了?”
伍立文慌忙地摆摆手,“没有,没有,爹娘都好着呢,好着呢。”
族长看着伍立文的神情,又看了几眼志勤、志学、志曦,心思略转,说道:“莫不是他们有了男娃了?”
伍立文点点头,“嗯,三个弟弟。”
吴立山吃了一惊,看父亲叹了口气,他也叹息了一声,是啊,人家本来是因为没有男娃,才把立文过继了去,想着供出来个秀才,若能再考个官来当的话,他们两口子老了也能享享福。可这一有自己的孩子,还哪里能再花钱供过继的孩子考功名呢?
“唉,命啊,也罢,你既有那个底子,自个儿争口气,继续去考,我不信了,你爹给你把出路都找好了,你还不能给你爹考个功名回来。”
族长说的爹,当然是在说伍立文的亲爹吴和邦了,伍立文想到父亲对自己的期许,眼眶又是一红。
“族长,您放心,我会继续考的,我若考不上,我这三个孩子我也供着他们考。”
吴立山说:“嗯,你有这个志气行,和邦叔心里也好受些。你们是打算落户在咱村子里了?那和贵叔他们都同意了?”
伍立文尴尬地点了点头,犹豫了片刻才说道:“我们断了亲了,净身出的户。”
“啥?”
族长和吴立山两父子惊叫一声,没有想到居然会断了亲,那这个事还真不是那么简单的。
族长的神情严肃了起来,厉声问道:“立文,是他们做了不好的事,还是你们做了不好的事,会严重到非要断亲的地步。你,给我说清楚。若是你们品行有差,不尊老,行不孝之事,我们可要和你爹好好地管教管教你才行。要不然,族里的子弟,岂不是要有样学样,坏了吴氏一族的家风。”
吴立山也绷了脸,对伍立文说:“吴氏这一姓氏在大庆国不算少数,可只有我们这一支,五代人不可科考,你知道这断了多少人的前途。可我们都盼着有一天皇上开恩,给咱们个恩赦,让族中子弟都能从科举之路。你瞧瞧这些孩子,我们如此也罢了,可他们还小,还得有出头之日才行。可这样,我们也得堂堂正正、老老实实的做人,孝敬父母,善养孩子。”
伍立文红透了脸,等村长说完,他这才说道:“族长、村长,你们教训的是,但我们有不得不断亲的理由,绝非是我们不孝不贤,请你们听我慢慢说。”
伍立文这样,把如花怎么抱错,又怎么给换了回来,流言又是怎么说的,邹氏又是怎么要他休柳氏的,待到讲完时,族长和吴立山这才了解了事情的由来。
两人没有说话,想了一回儿后,族长对伍立文说:“如此,确实也只有断亲这条路了。你们回来安心地在这里待着,不过,这不会影响你参加考科吧?”
伍立文说:“应是不会,只是断亲,并未除名。况且昨天去县衙也问过了,明年春闱报名之事,吴主簿答应了,待我把落户办了,可在彭田县报名参加科考。”
吴立山奇道:“吴主簿?你还认识县衙里的人?”
伍立文想想,也算是认识吧,点了点头,“路上遇到两个捕快,请他们帮的忙给引荐的,昨儿个刚认识。”
族长又开了口:“那个抱错的孩子,你叫她过来,我再看看。”
吴立山听了吩咐,去叫了如花过来。
如花进来站好,对族长行了一礼,恭敬地喊了声:“族长爷爷好。”
族长仔细地打量着如花,看她眉目清灵,长相上等,举止大方,很是满意,便笑着说:“嗯,举止有度,不浮不躁,是个好闺女。听说,你识文断字,还能给你爹讲解学问。”
如花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族长,也不怯懦,“族长爷爷,我的学问没有我爹多,我只是比我爹看的杂书多、去过的地方多些,所以才能和我爹讨论几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哦,你这话说的极对,读书是不能死读的,要长见识还真的多走走多看看才是。”
吴立山也笑着说道:“你爹要在这儿落了户,你会不会不习惯啊?”
如花一听,知道必是伍立文把她的事给族长和村长说了,于是笑了笑,说道:“村长伯伯,等我住在村里了,过些日子,你知道了。”
吴立山和族长对视一眼,笑了起来,“嗯,爹说的没错,这是个好闺女,立文啊,这孩子不错,你有福了。”
伍立文听族长和村长都夸如花,自然是极为高兴的,揽着如花的肩,对族长和村长说道:“嗯,我家如花真的很好。”一点没有谦虚的样子。
族长和吴立山看他们父女间相处的极好,也真心为伍立文高兴,吴立山想到伍立文要落户的事,又问:“村子里的地方倒是很多,你是打算买宅基地建房呢,还是和你爹一家挤挤住?”
伍立文想了想,说:“打算建房。”
吴立山想想也是,吴和邦一大家子,也真没地方住了。
族长摸着胡须也说道:“自然不能住一起,毕竟已是两家人了,日子还是自己过自己的,你爹、你兄弟有难处时,你帮一帮行,莫要因为小事,坏了你们兄弟间的情份。”
伍立文点头应了一声“嗯”。
如花想到一事,便问:“村长伯伯,村子里有没有立码能住的房子啊,我们想早点在村子里住下,买一些地,种上粮食。”
族长和吴立山对视一眼,心想,到底是富人家里长大的,不识农务,都这个时候了,草都快要枯死了,粮食还能种吗。
族长说:“孩子,这个时候过了种粮的季节了,要到明年春天才能播种,行啦,种地的事你一个女娃也不必操心,有你爹呢。”
吴立山也说:“嗯,村子里呢倒是有两处空房子,一处原是一个猎户住的,五年前猎户进了南山后再也没有回来,怕是凶多吉少;还有一处是刘秀才前两年盖的三间茅草屋,用来放了一阵子粮食,后来又堆着柴火,今年倒是再没用,只不过怕是不能马上住,得好好修补一下才成。
伍立文听了,说:“村长,要不咱去看看。”
吴立山一拍伍立文的肩膀,说:“叫什么村长,这么见外,小时候你可是立山哥、立山哥的叫的,怎么,出去二十年了,跟哥生分了?”
伍立文听话知音,忙说:“怎么会呢,我一直记着立山哥呢,小时候你常带我们下河去摸鱼的,有一次还被族长大叔给捧了,把我们几个也教训了一顿。”
吴立山听了,“哈哈哈”地笑着,说:“小时候,那是你小时候,我那时候可都成了亲有两个娃娃了,不过说起来,爹也是,揍这些毛头小子好,怎地把我快三十的人给揍了一顿,让我在媳妇儿面前都抬不起头了。”
族长早忘了当初为何要揍这个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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