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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组行动,我看有不少黄鼠狼,咱也抓了,拨了皮,它那皮毛可能卖钱呢。”
“啊?黄鼠狼?这也能捉?”
众人的眼神,有不确信的,也有害怕的,还有像看怪物地看着如花的,如花不予理会,又嘀咕着要去找人给兔子割草喂食的事去了。
“志曦,你不是和一个叫冬娃子的处的不错吗?你去问问他,姐要他一天割二十斤草送来,给他三块饴糖或是一文钱,问他干不干?”
志曦听了,马上跑去找冬娃子,如花在后面追着又喊了句,“叫他带两个人,我要三个人。”
“哎,知道了。”
快中午的时候,送青砖的人把青砖送了过来,正好工匠们都在,都卸到了院子后面,准备下午盖洗澡间。
中午,柳氏做的是跟如花学的蒸花卷,煮了小米稀饭,炒了些土豆,拌了些崔氏给的干野菜,如花几个匆匆忙忙地吃完,呼啦一下全走了。
志曦叫的冬娃子带了两个和他关系好的小伙伴也来了,这三个男娃和志曦的岁数差不多,都是六、七岁的孩子,如花带他们去看了要割什么样的草,叫他们带着自家的篮子去割了。
这样一来,兔子、牛、驴吃的草料有人负责了,也能省出志勤兄弟们的时间,可以让他们专心学习,以后去上学堂时,家里的这些给兔子、牛、驴喂食的活计也得如花和如梅来干了。
志勤、志学、志曦、如花、东子、杏儿,一人拿着几个布袋子,有几个还是叫桔子和如梅中午的时候急急忙忙的用大块的布头拼着现缝出来的,杏儿还把她哥志森叫了来。
杏儿说黄鼠狼看着有点瘆人,她和东子带着志曦去堵兔子洞抓兔子了,志勤、志学和志森,跟着如花,找黄鼠狼窝,抓黄鼠狼。
黄鼠狼的窝一般在柴草垛下、堤岸洞**、墓地、乱石堆、树洞等隐蔽的地方。寻到黄鼠狼窝的时候,在洞口点了草闷出大量的烟来,把洞里的黄鼠狼给熏了出来,这个时候只要一套住黄鼠狼,要拿大棒子把它敲晕了过去,否则它能把布袋子给咬破跑了的。
其实用铁丝套住黄鼠狼是最好的,它咬不了铁丝,可如花她也是临时看到了黄鼠狼才想着抓它拨皮卖的,所以也不浪费时间去找铁匠打铁丝兜了,用布袋子套了打晕,一了百了。
如花给志勤他们带着找了几处黄鼠狼的窝后,让他们和志森自己去找着抓了,她跑去给杏儿他们帮忙,毕竟兔子狡猾跑的快,这兔子窝可不太好找。
到了昏黄的时候,天边的霞光万里,红彤彤的极是好看,如花双手插着腰,仰着头看了好一会儿后,才叫着依依不舍的众人一起回家去,路过上午如花设陷井的地方时,杏儿蹦蹦跳跳地急忙去瞧,可陷井里啥也没有,叫她好一阵子失望。
“哪能这么快跑陷井里等着你去抓它呀,明天,明天你再去看。”如花笑着,把肩上的布袋子又往上扛了扛,突地肩上一松。
原来是志森把她的布袋子提了过去,背在了身上,如花笑了,冲志森已走出去的背影喊:“森堂哥,谢谢你啊。”
回去点了数,下午一共端了七个兔子窝,抓了大大小小的三十二只兔子。志勤他们找到了六处的黄鼠狼窝,抓了大大小小的十三只黄鼠狼。
东子把兔子都给如花放进了兔窝里去,又和志森、志学这两个不怕的,把黄鼠狼乘着晕着,都敲死了剥了皮,肉取了内脏挂在厨屋的房顶上风干,皮子弄干净了挂在屋檐下也晾着。
柳氏和如梅正在厨屋里做饭,杏儿和志森闻到香味,不由地咽了下口水,柳氏微笑着招呼杏儿和志森、东子,“你们三个在这儿吃,等这兔子肉和黄狼儿的肉做好了,给你奶奶和大伯他们端去一碗。”
“不了,我们回家去吃,三婶,我们走了啊。”
杏儿摆着手,转身要走,如花一把拉住了她,笑着说她:“你急啥,工钱还没给你们呢。给,这两只兔子是给你和表哥的,这一只黄鼠狼肉是给森堂哥的,明天你们再过来,这黄鼠狼皮子晾好了,你们都拿去卖了,得的钱咱们一人一半。”
东子和志森看了一眼如花,志森没说话,只接过如花递过来的那只剥了皮的黄鼠狼,东子却不赞同地说道:“说了是帮忙的,哪能既要了兔子又拿了钱的,这兔子我和杏儿收了,皮子明天我们去镇子上卖了,钱拿来全给你们。”
杏儿抱着如花塞给她的那只肥大的兔子,听东子哥这样说了,也立即点头,说道:“嗯,兔子是说好的,超了十五只给我们一人一只的,咱要说话算话,这兔子我们拿了,可卖了皮子的钱,咱可没说过,这黄狼儿可都是志勤哥他们抓的,我哥帮了点小忙,给他一只尝尝肉味行了,不用给钱的。”
如花也不跟他们争了,反正明天还得要他们来帮忙抓兔子、逮黄鼠狼,三个人都出了力气,这钱可不能少给了他们,到时候把黄鼠狼皮子卖了再说。
杏儿、志森和东子还是回去自家吃饭了,杏儿和东子拿回去的兔子没舍得杀了吃肉,东子学着如花家的,暂时用石头给兔子垒了个窝,跟杏儿说这两只兔子先养着。志森拿回去的黄鼠狼肉一家子吃了,味道不怎么好,可比白水煮土豆的好百倍呢。
晚上,在书屋里点上四支蜡烛,伍立文和志勤三个在炕上盘腿坐着继续读书,柳氏、如梅、如花三个则坐在桌子边上编着袈裟结。
“大哥,我那本《行军记》还剩一些读完了,到时候换你的那本《大庆国律法》读读行吗?”
志勤点点头,对志学说:“行啊,你读的那么快,仔细看了吗?有不认识的字,不明白的地方记得问问爹和如花,别囫囵吞枣似的,看的不明不白的。”
志学憨憨地笑着,用手摸了摸自个儿的后脑勺,说道:“没明白的地方我都记着呢,等爹和如花闲了,我向他们求教。嘻嘻,说起来啊,我最佩服睿郡王了,他那么小的从军,从小兵当起,打仗勇猛不说,还会布兵排阵,南蛮那么诡异的地方,都让他打的缴了械升了白旗,我要是能像他一样好啦,当个将军,多威风。”
伍立文一拍志学的脑袋瓜子,瞪了他一眼,志学一看,手里的毛笔把墨汁给滴到了纸上,晕染了刚刚写好的一个字,模糊了看不清了。
志学苦了脸,嚅嚅地对伍立文说:“爹,我认罚,这篇字我重新写过。”
“专心一点,学不了你大哥的稳重,学学志曦也好呀,你看他年纪比你小,可写起字来用心的很,不像你这么毛躁。”
志学“嗯”了一声,看看志曦,又看看志勤,忙收敛了心神,换了张纸,一笔一划地描着字帖。
一写完一篇字,志学乐呵呵地收了笔,冲桌子那边的如花问道:“如花,你见过睿郡王没有?他是不是长的高大勇猛?他是不是单手能拿起三百斤的大刀?”
“啊?”如花张大了嘴,半晌才闭上,想了想,摇着头说:“没见过,不知道。”
前世,她要么在深闺里,要么在王府,要么进了宫,还别说,虽有不少机会,像是宫宴什么的,她还真的一次都没瞧到过睿郡王,连小姑姑齐红英的婚礼上,因为睿郡王已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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