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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回来好,都饿了,快进家去,饭都给你们留着呢。”楼氏忙说。
杏儿和桔子都下了驴车,桔子上前去扶了楼氏,杏儿“哼”了一声,并未理会楼氏,而是拉了如花问:“如花,明天要干啥?我和你一起。”
志森对楼氏点了下头,从驴车上取下一袋子面粉背进了院子,东子也背了一袋进去了,伍立文看了,把剩下的一袋子背了进去。
如花却对杏儿说:“还是那些活计,明早你们可得早早起来把面条压了,午时前叫东子哥来我家取驴车,把面条给许掌柜的送去。”
“嗯,知道了。”
桔子说:“如花,要不我明天迟些去作坊,帮奶奶和面给我爹压面条。”
楼氏问:“明天要送啊,那我也迟些去作坊,给你们帮帮忙,如花,行不?”
杏儿拉了桔子一下,说道:“用不着你的,如花的作坊里忙,有我和奶奶还有东子哥给大伯帮忙成,你可不能耽误了如花的绣活。如花,我哥明天还是去帮你们种麦子。”
如花点头,“行啊,有奶奶和杏儿和面,表哥给大伯帮帮手,这一早上能压出六十斤面条来。”
正说着呢,崔氏和吴立贤也出来了,志森和东子扶着吴立贤,吴立贤听到了如花的话,说:“如花啊,明天有活计了,那感情好。我看你把面粉都买来了,你把账记下,大伯挣了钱还你。还有啊,这一年二两银子的租压面机的租钱,我觉得少了些,我们商量着一个月三百文,行不?”
伍立文从厨屋里出来,说道:“二两是说定的,不改了,大哥,面粉都放厨屋里了,我看那厨屋里还有胡萝卜和菠菜,你用来做绿和红黄的面条,不够时再去买些,你们今晚都早点去歇着,明早还要早起压面条呢。”
如花也说:“是啊,今天都忙了一天了,奶奶你们早点回去歇着。大伯,这些白棉布你收好,到时候用来盖面条。这是四十文钱,是今天你压面条的加工费,你收着,你说的那些面粉啊什么的我都记好了账了,到时候你赚了钱再给我还,这四十文你用来买其他东西。
我和福惠居酒楼的掌柜都说好了,面条的钱一日一结,这样你有钱周转,用来买面粉啥的。等面条铺子盖好了,咱再对村子和镇子上的人开始售卖,那个时候二婶恐怕也回来了,你们也能忙的过来了。”
楼氏拉了如花的手,说道:“如花啊,在这儿吃了再回家去,你瞧瞧你这一天到晚的忙着,这小脸都瘦成啥样了?”
如花摸了摸脸,笑道:“没瘦呀,这两天我娘老给我们做兔子和黄鼠狼肉吃呢。二婶,我挖的那几个陷井差不多每天都有一只兔子掉在里面,这伤了的自然不好养了,我们都做了吃了。”
“是,如花给咱不是也送了兔子肉和黄狼儿的肉来呢吗,你自己吃不了,还不兴别人吃啊。”杏儿在一边上嘀咕着,被崔氏听到了,拍了一下她的背,不让她再说。
楼氏好似是没听见杏儿说她的话似的,只微微笑着对如花说:“你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太累了,有啥二婶能帮上的,你告诉二婶,二婶帮你干,也给你省点力气。”
“嗯,好,谢谢二婶。等我有空了,我去山里给你猎些野鸡、野猪回来,那些你都能吃的,哦,瞧我这记性,我说要买些啥的,忘了给二婶要买猪肉和鸡回来的。
这样,明天让我哥他们从学堂回来时买了,给二婶你拿来补补身子,你可是双身子的人,这是两张嘴在吃呢。二婶还说我瘦了,我看是二婶瘦了,这只见肚子长的,二婶这其他地方都瘦了呢,这鸡买回来了你一定要多喝几碗鸡汤。
嗯,应该买些鸡仔养的,想吃鸡蛋吃鸡肉都方便,对,明天要看看去。娘,你记得提醒我,回去我把这买鸡仔的事记在我的本本上。
对啦,我们都在县里的福惠居酒楼吃过饭了,二婶,你看杏儿和森堂哥、表哥他们还吃不,我和大姐不在这儿吃了,我们还饱着呢。”
柳氏把如花拉进怀里,替她擦了擦脸,柔声说道:“这天晚了,你奶奶、二婶他们也要歇着了,你既不吃咱回家去,娘也给你做了饭了,你想吃吃些,不想吃放着,好好洗个澡,也早些歇了。”
说完,柳氏冲崔氏和吴立贤打了个招呼,叫了伍立文和如梅,拉着如花的手出了院子,如花有些莫明地看了下柳氏拉着自己的手,回头冲崔氏他们道了别,跟柳氏回了家。
回了家,柳氏非让如花又吃了些饭菜,才放她去洗了澡,结果,一晚上,如花睡的都不太好,觉得胃上顶的有些难受。
第二天一早,伍立文送了志勤、志学、志曦去镇子上的学堂回来,如花才起来,正苦着一张小脸对柳氏说呢:“娘,都说晚上临睡前不能吃东西的,你瞧瞧,昨晚上非要我吃,我一整晚难受的没睡好,后半夜才睡着了,起来这么晚,都没送成大哥、二哥和志曦。”
伍立文听了,笑着伸手捏了捏如花的小耳朵,说:“你娘还不是想叫你多吃点,你看看你,都瘦了。你大哥他们不怨你,今天没送成,明天再送也是了,反正他们一个月才沐休一天,你还怕没机会早上送他们上学啊。”
“嗯,知道了,知道爹会替娘说话,行啦,咱去奶奶家看看,看他们的面条压的怎么样了,看完了咱去地里,接着种麦子和蚕豆,一会儿还得去瞧瞧大哥他们种的洋葱,昨儿回来的晚,也没顾得上看看种的合适不。”
如花咬了一口花卷,嘟囔着说了一大堆,说完了,两下三下的把一碗小米粥喝了,看到手里咬剩下的半个花卷,想起志曦以前还说过要和她一起卖花卷来着,如花坐着又思考起来。
想了一会儿,先否定要卖花卷的事,干不成这事的原因要是总结一句话是:缺人啊。这样,如花也不想了,吃了花卷,和柳氏、如梅交待了一下今天收那十个人送鞋垫和荷包货的事,和伍立文去崔氏那儿了。
白靖轩睡到日上三杆才起来,吃了算是早饭的午饭后,跟着他的随从阿桐在一边跟白靖轩说:“表少爷,我打听清楚了,那个小姑娘姓伍,叫伍如花,今年八岁,前一阵子才一家子人落户在大吴村,来了后买了房子买了地,福惠居酒楼最近新出的菜品,听说是她给卖的菜方子,所以她那天是去找福惠居酒楼的刘掌柜的。”
白靖轩慵懒地躺靠在椅子上,一条腿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桌子腿,问道:“他们一家没有特别的?”
阿桐说:“没有,都是乡下人,靠卖菜方子赚了些银子买了房子买了地,这会子都在地头里刨地呢。”
白靖轩挥了挥手,叫阿桐出去了。
一个种地的小土妞,说出来的话可一点没土劲啊,还能警示刘掌柜避过那场劫杀,这是巧合?自己看她的眼神每次都寒冷如冰,她也镇定自若一点都不怕,这是装的?
白靖轩看了眼窗户,起身走到窗边,向下望了望,街上的人三三两两的,忽然瞧到一个小女孩,梳着两个包包头,拉了她的母亲,是不走,再看,原来是为了要一串糖葫芦,待到她娘亲给她买了,她才喜笑颜开地舔着糖葫芦,蹦蹦跳跳地牵着她娘的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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