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那是男人看待猎物的眼神,嗜血狠辣、势在必得,更是透露了男人对女人***裸的***。
这种眼神,他向来吝惜,不曾给过她半分,竟是悉数给了那女人。
所以,那女人才是他心底的人?
不,她不甘心,她这么这个男人,怎甘心拱手想让?
只要成为他的女人,不怕他不负责任,哪怕只是一名侧妃、侍妾,她都要成为他的女人。
“贱人,你竟敢给本王下药?”
男子阴骛着眸子,说出的话狠辣阴冷,却带着粗重的喘声。
从喉间破绽而出,极具诱惑力。
贱人?
他骂她是贱人?
夙玉棠忍着痛楚起身,痴痴看向男人,既然说她是贱人,那她贱给他看。
从踏进这间屋子起,她放下了尊严,求君一夜恩宠。
眼角滑落一滴泪,隐在白色的纱衣上,她旋即妩媚一笑,脸上灿若桃花。
玉指轻挑,纱衣滑落,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在昏暗的烛火映照下盈盈透亮。
修离墨狠狠撇开视线,脚步凌乱地朝外走去,桌上的书被他撞倒,倾斜了一地。
夙玉棠的手瞬间僵住,死死咬住下唇,他都这般了,还不肯要她吗?
柔软的身子环住修离墨的腰身,他的手顿在门叉上,体内的邪火四处乱窜,身体里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
好难受!
该死的女人!
视线模糊,他眼前莫名出现弦歌妙曼的身子,他趴在她身上,她一脸羞涩地推搡他。
体内的空虚强烈侵蚀他的理智,偏偏女人的手胡乱抚摸他,在他身上点火。
再也忍受不了,修离墨猛地转身,一把抱起身后的女人,脚步凌乱地走到床边。
毫不怜惜地将她扔在床上,背后火辣辣地痛,她却笑得越发妩媚。
阴谋得逞,这个男人要成为她的,再痛她都能忍住。
低头,红色的抹胸衬托她白皙的肌肤,那白色的褒裤裹住她修长的双腿。
为了阻止这个男人离开,她只来得及褪下外衣,不过没关系,她的衣服,由他来褪,她更开心。
“郡主,这清白之身,你既然不惜,那本王成全你。”修离墨粗哑道,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
男人慢慢俯下身子,夙玉棠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娇羞地闭上眼睛。
屋内传来书籍落地的声音,叶落眸子紧缩,刚想推门而入。
却见门上映出两道交缠的影子,他的手顿住,慢慢滑落。
他们在干嘛?
主子是要......
叶落不敢想,他不相信主子会随意碰一个女人。
这么多年来,主子从来不纵情声色,在他心里,主子那么圣洁,怎会堕入凡尘,被那些庸俗的女人沾染。
这一刻,叶落竟忘了,他的主子也曾和沐弦歌姿态亲密,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他不知道,可是他从来也没觉得沐弦歌亵渎了他主子。
两道影子往里走去,叶落知道,主子抱起了那女人,他死死攥紧拳头,体内的热血凝结住。
公主还被囚禁在锁玉轩,主子要跟别的女人……
她却蒙在鼓里。
叶落突然有点同情弦歌。
扭头望向融融的月色,叶落的心一点一点冷却。
主子,您知道自己在干嘛吗?
费尽心思算计公主的心,不惜以身犯险,用苦肉计留住公主,公主终于离不开您了。
现下,您自己要毁了这一切吗?
依公主的性子,若是她知晓今夜的事,她还会留在您身边吗?
那时,您不会后悔吗?
算计一切,最后却失去了最在乎的东西。
不行,他不能让主子将来后悔,余生在痛苦中度过。
叶落红着眼睛拾级而上,刚想踢门而入,里边传来一声声娇媚吟哦的声音,带着痛苦的欢愉。
晚了,还是晚了!
叶落怔怔垂下双眸,痛苦地抱头蹲下。
清冷的月光流泻在他身上,将他环成一团白森森的朦胧雾影。
七岁那年,他父亲夜夜带着烟花柳巷的女子回家过夜,他蹲在门外,眼睁睁看着父亲搂着那些胭脂俗粉进门。
娇媚调笑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参杂男人愉悦的**声,那时他还不懂。
每每母亲都来拉走他,他只记得母亲清丽的脸庞上滚落晶亮的泪珠,无声地滴落在他心上,自此,他恨上了那个让他母亲落泪的人。
母亲本是南域富商的女儿,貌美如花,却瞧上进京赶考的落魄书生,违抗家人的命令与他私奔。
书生没有辜负母亲的信任,状元及第,入朝为官,家境自此富裕起来。
一直到生下叶落,母亲开始备受冷落,他父亲流连烟花之地,娶了一门又一门妾室,如此还不够,后来过分到夜夜领回烟花柳巷的女子。
母亲夜夜垂泪,受尽府中姨娘的欺侮。
一直到他十岁,她再也忍受不了屈辱,带着他连夜逃离京城。
那个夜晚,他这辈子也忘不掉,他永生无法释怀的噩梦。
他和母亲没有逃脱,被父亲带了回来,父亲将他狠狠鞭笞一顿,他奄奄一息伏在一旁。
那个男人是一个畜生,他竟丧尽天良到找人凌辱他母亲。
他父亲拥着青楼女子在一旁哈哈大笑,母亲被几个畜生凌辱致死。
他一直在哭叫,想要上前推开那些欺负他母亲的人,甚至哀求他父亲。
他父亲嫌吵,命人封了他的嘴,他被捆扎地上动弹不得,死死瞪大眼睛,眼泪湿了泥土,他的脸污泥一片。
母亲断气前,深深望了他一眼,那眼里饱含担忧、悲哀,到死都不瞑目。
他恨极了那个男人!
世上没有最狠,只有更狠,他父亲那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死也不让母亲安生,命人将她母亲丢弃到荒山野岭喂狗。
他昏了过去,醒来在柴房里,一天一夜没吃没喝,他以为自己要死了。
那刻骨的恨意支撑了他,他要报仇。
凭着一股意念支撑,他竟然逃了出去。
街道冷冷清清,他茫然行走,像夜间的游魂,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地。
昏倒前,一双云纹锦绣靴子出现在眼前,事隔十余年,他仍清清楚楚记得那双淡漠如水的眸子,无波无澜,深不见底。
那时,主子不过才十三岁,却已封王赐府。
他拼命练功,斩杀无数对手,终于一步一步走到主子身侧,成为主子贴身侍卫。
暗地里,他三番两次伺机报仇,杀了那狼心狗肺的东西,却被主子发现他私下行动。
主子性情冷漠,在听闻他的往昔之后,沉声道,不能碰他,留着他还有用。
因为主子一句话,他放弃了报仇,可心里,他还是怨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