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房间可以打扫干净,那末人呢(第1/2页)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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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落瑜轩,火红的月季滚落圆润露珠。

    女子推门而出,薄薄的白纱覆在身上,隐隐透出袅娜的身姿。

    一夜过去,她脸上**甜蜜的笑容,娇媚的气息更深。

    叶落在台阶上坐了一夜,听到门响,埋在臂膀里的头微微昂起。

    视线落到了女人裸露的脖颈上,那里青紫交叉,在女子白皙的肌肤上煞是惹眼撄。

    吻痕!

    可见昨夜两人多激烈,竟然留下那么多印迹偿。

    叶落瞳孔剧烈紧缩,手狠狠攥紧掌心,才忍住上去把女人一顿暴打的冲动。

    光线照在他侧脸上,微微眯眼,抬头看那片艳阳。

    旋即苦涩一笑,主子有多少年没晚起了?

    今日竟因为这个女人破例了。

    他到底还是不懂,女人真的对男人真那么重要么?

    为何连主子也......

    “坐在这作甚?”

    一道低沉嘶哑的声音自背后响起,叶落脊背一僵,回首便见修离墨站在门槛处。

    凤眸清朗疏离,一袭白色衣袍淡漠如谪仙,他似乎独这白色,纯洁干净,可他双手却染满鲜血,心如蛇蝎。

    “主子……”

    叶落略略低眉,侧身而立。

    眸子却扫视一圈,那女人已走。

    “去将里面收拾干净!”修离墨淡淡道,徐徐走下台阶。

    “主子!”叶落对着他的背影大喊,修离墨顿住脚步,没有转身,却在凝耳细听。

    “……昨夜的事……公主那里,需不需要封住消息?”

    郡主一夜未归,清晨又衣衫不整地从落瑜轩出去,只怕现在闲言碎语都传遍了整个王府。

    王府人多嘴杂,现在阻止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况且郡主失了清白之身,她肯依么?

    西陵王肯依么?

    叶落的这些忧虑,纯属自找烦恼,修离墨根本不在意。

    只听得他淡淡道:“不必,该知道的早晚会知道,何必多此一举。”

    叶落怔在原地,长剑脱手而出,“哐啷”跌落在地。

    这人还是他主子吗?

    为何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不对,他主子本来是这般风轻云淡、冷酷无情的人。

    这些日子主子会发怒、会痛苦,全然是假象,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怎还会以为自己的主子会有心呢?

    “把偏殿收拾干净,今夜本王要入住。”

    颀长俊逸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清冷的声音传入叶落耳中。

    收拾干净?

    叶落苦涩一笑,弯身捡起地上的剑。

    还能干净吗?

    房间可以收拾,人呢?

    既然嫌弃人家,那又何必碰人家,现在才来要求干净,不晚么?

    锁玉轩,弦歌慵懒地躺在软榻上,因为上次穿着暴露,被夙玉庭撞了个正着。

    她这次吸取教训,乖乖穿起一层又一层衣裳,裹了个严严实实。

    灼热的视线落在她头顶上,她无语地放下手中的书,看向那罪魁祸首。

    “你都偷偷看我一早上了,有什么话你直说,别藏着掖着了。”

    冰清被弦歌的话吓了一跳,脸色惨白地摇摇头,“没......没事......”

    “没事?没事你像防贼一样防着我?”弦歌孤疑地说道。

    “公主.......”冰清欲言又止,眸光躲躲闪闪,不待弦歌再问,她又道,“奴婢想起来了,厨房里还煲着鸡汤呢,奴婢这去拿。”

    看着冰清逃也似的背影,弦歌越发肯定她有事瞒自己。

    是什么事能让冷静稳重的丫头突然失去了分寸?

    没关系,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她不信冰清能一直不出现在她面前。

    门外,冰清并没有去厨房,她转身回了房间。

    把门关上,她顺势靠着门扇缓缓蹲下,双手环膝,一双眸子犹豫不决。

    今早她去厨房替公主端早膳,整个厨房里都在议论郡主昨夜留宿在琉玥王房里的事。

    她记得,其中一个丫鬟是郡主身边的人,她说郡主昨夜一夜未归,早上沐浴的时候,身子上都是欢留下的印迹。

    又有人说,她早上在落瑜轩外清扫,突然看见郡主衣衫不整地从落瑜轩出来,那脖子上鲜红的印迹分外惹眼。

    冰清细长的指甲狠狠刺进掌心里,她死死咬住下唇,琉玥王,你怎么可以这般辜负公主?

    这几日府里风言风语,说琉玥王与郡主情投意合,她还不相信,以为这些人乱嚼舌根。

    如今呢,公主要怎么办?

    她是暂时失忆了,可若是有一天想起来,那她会不会很伤心?

    公主从小缺,当年为了白萧荞做尽傻事,非但没让白萧荞怜惜半分,甚至无端遭受辱骂。

    都道白家公子温润如玉,待人彬彬有礼,唯独对待公主,他避之唯恐不及,公主因此被人嘲笑。

    为了一个白萧荞,公主进了冷宫。

    犹记得公主被带走那日,她凄惨笑道:“我不怨谁,是我傻,以为人间尚存一丝温暖,飞蛾扑火般向那一缕光明飞去,不料灰飞烟灭。”

    “我沐弦歌,这辈子绝不再。”

    那时的承诺,公主似乎忘了,出了冷宫之后,连白萧荞都未曾提起过。

    琉玥王,这个男人,又再一次闯入公主的心。

    两年来,她偷偷去冷宫探望公主,往日刁蛮跋扈的主子变得沉静冷漠,双眸竟失去了色彩,像无心之人。

    再次见到公主,她似乎变了,依然清冷,可是她活得很开心,甚至待她们如亲生姐妹。

    这次失忆,她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冷宫里的人。

    冰清不敢想象,公主有朝一日想起琉玥王,再一次伤害,她能承受得起吗?

    如果注定要痛,那她宁愿公主冷然无心,什么都忘了,也不要她痛苦地活着。

    现在这般好。

    冰清真躲了她一天,连问起吟夏,吟夏都茫然不知。

    看着她又不像说谎的样子,弦歌终于放弃追问。

    弦歌又怎会知道,冰清敢让吟夏来伺候她,是因为吟夏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今天一整天,冰清都守在院外,凡事亲历亲为,硬是不让吟夏出去,怕走漏了风声。

    依吟夏的性子,若是知道此事,必少不了一番闹腾。

    她知道事情瞒不了多久,可能瞒一时是一时。

    吟夏单纯,有话藏不住,上次把琉玥王和公主的事说漏嘴,她说不知道,公主定会相信,也不会为难她。

    戌时,天已大黑,皎洁的明月高高挂起,悬在窗边。

    弦歌用罢晚膳,吟夏领着几个小丫头进进出出,替她准备好沐浴水。

    弦歌站在一侧冷眼旁观,好你个冰清,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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