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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让他癫狂地自残。
他给那个男人输了大半内力,想强行化去他体内的药,谁知适得其反,险些让他死在那男人的内力之下。
他没有办法,又见男人在狂乱中喊着公主的名字,他旋即醒悟。
别的女人不可以,那个女人能行。
只是皇宫离王府有一段距离,也不知他能不能撑住。
在他急切地往往外飞去的时候,恰好那女人出现在了栖梧轩外,他忙落下,拉着她飞身来到温泉殿。
果然,这女人于他是不同的。
可女人突然隐去了声音,让他察觉不妙,莫不是她撑不住了?
这合欢散没有一夜是解不开的,如果她今夜熬不过去,那明天那个男人看到她......
到底会如何疯狂,他不敢想象。
可这事都到了一半,他又不能硬闯进去。
半路被打断,那个男人可能会气血逆流,那时一切都白费了。
弦歌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身子像是被碾轧过一般。
特别是那里,像是被人撕开,痛得她冷汗直流。
门外透露出丝丝朦胧的光亮,天灰蒙蒙亮了。
她松了一口气,总算熬过了。
微微抬头,男人将她揽在怀中,像那一夜,对她呵护至极。
两人赤这身子依偎在一起,白色的锦被凌乱地盖在两人身上,遮住了那一身青紫。
他的手搁在她腰间,哪怕睡着了也占有欲十足,她侧身躺在他的臂弯里,眼前是男人魅惑力十足的下颌。
空气中还弥漫着欢后糜乱的气息,脸色滚烫,她咬唇蹙眉。
犹豫一瞬,她支起身子,青丝如瀑,遮住了胸前的风光,调皮地落在男人的颈间。
他似乎倦极,连她动作这般大都没能让他醒来。
他这般警惕的人,能让他睡得这么沉,定然是累坏了。
整整一夜,再好的身子也会吃不消。
她嘴角嗜着柔和的弧度,伸手描绘他裸露在外的轮廓。
滑嫩的触感令她赞叹不已,一个男人的肌肤怎么可以这么好,连她一个女人都比不上那个。
低低的呼吸声落在她耳里,不知怎的,突然想起夜里他喷薄在颈间的沉重**,带着男人的阳刚。
原来情是这般滋味,身体再痛,内心却狂喜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