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半夜爬进哪个狐狸精的房里(第1/2页)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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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夜,修离墨宿在竹霜殿,任弦歌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破了嘴皮子,他淡淡地睨着她,冷声道:“说完了吗?说完了上来歇息。”

    他靠在床头,伸手拍了拍身侧的空隙撄。

    弦歌最后抵不过他的手段,让他歇在殿内。

    之后一连几天,他夜里都偷偷潜入宫中,伸手抱着她歇息。

    修离墨顾及她的身子,倒是没再强迫她。

    日子过得飞快,渐渐入了冬。

    慕幽的冬天像极现在的南方,不下雪,甚至阳光明媚,空气中却挟裹了冷冽的寒风。

    弦歌让冰清去查的图案如同石沉大海,毫无消息。

    她甚至不知道修离墨是怎么对帝王说的,在宫宴上,她在百官面前刺伤他,这事这么不了了之。

    每每看到这男人,她总忍不住想问问,究竟谁是“啊禅”,可她最后还是问不出口偿。

    担心自取其辱,又担心目前两人相处的宁静被打破。

    她身子渐渐好了之后,夜里男人看她的眸色变了。

    每夜抱着她入睡,而他又正当血气方刚的年龄,好几次险些收不住,最后他狼狈地离开,一会儿又回来,带着冰凉的气息。

    他不说,她也不问。

    索性这人也是活该,好好的府邸不住,偏偏偷偷摸摸进宫。

    一连几天,弦歌睡得迷迷糊糊,习惯了身边暖暖的怀抱,醒来看不到人,一室的清冷让她慌了神。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竟习惯了身边躺着一个人,那人不在,她失眠了。

    生气地翻来覆去,被子上都是那人熟悉的气息,她懊恼地蒙头又掀开。

    男人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不好好睡觉,大半夜折腾什么?”

    一听到他的声音,弦歌立即翻身而起。

    屋内漆黑一片,窗棂调皮地流泻一地清辉。

    男人高大的身影自窗口处缓缓移来,弦歌鼻子一酸,委屈道:“你去哪里了?”

    “嗯?”男人脱靴**,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冷冽的寒气从他的衣服、肌肤散出来,弦歌忍不住哆嗦一下。

    男人轻笑着拉过被子,覆在她身上。

    “太闷了,出去走走。”

    弦歌一愣,才知道他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

    环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在黑暗中,她抬头凝着他模糊的轮廓。

    自那夜之后,央不过她的哀求,他入睡时定摘下面具。

    弦歌说她不在乎他损毁的容颜,她想让他摘下面具,在她面前放下防备。

    一个人孤独太久,没人对他说过这种话,他犹豫了一瞬,点了点头。

    弦歌惊喜地踮脚去取走他脸上的面具,当那张伤痕累累的脸出现在眼前,他不自在地移开眸子,连看她的勇气都没有。

    弦歌心下一痛,揽住他的脖颈,唇吻上那些伤痕。

    他身子重重一震,不可置信地瞪着她。

    后来想起来,弦歌还觉得好笑。

    那一刻他的表情像极了茫然的孩子,在得到大人的认可后,殷切地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没了面具的遮挡,她窥得他的神色,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从来都不知道,算容颜上添了伤疤,以他绝美的轮廓,以及完好肌肤处滑腻的触感,他这张脸透露出邪魅的气息,夜里她总会痴痴望着他。

    起初他不适应,她偏凝头盯着他瞧,有时候惹恼了他,他便拿了布料蒙住她的眼睛,将她困在怀中,自己悠哉地处理公事。

    她动弹不得,索性依偎进他怀里,细细倾听他的心跳声。

    有时候突然冒出一句话,两人时不时交谈,她倒佩服他的定力,能一边跟她说话一边处理公事。

    弦歌伸手摘下他的面具,嫌弃地扔在地上,“以后**要把面具摘了。”

    一想起这破面具让他几次对她下狠手,她心里颇不是滋味。

    男人淡淡凝向地上的面具,脸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弦歌描绘他的轮廓,冰凉的触感传到手心,弦歌皱眉道:“以后你要是半夜出去,也不要来我这里了。”

    她倒是越发得寸进尺了,修离墨暗自好笑。

    拉下她的手,包裹在手心,她的手很暖,他却不担心自己身上的寒气传给她。

    既有了夫妻之实,在他心里,她亦成了他的妻。

    夫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若病倒了,她也休想独善其身。

    “修离墨,你说话。”

    黑暗中,男人的呼吸几不可闻,若不是他拥着她,她都以为自己又是一个人。

    “嗯?”男人的尾音上扬,“说什么?”

    他失神了。

    这种情况几乎没有过。

    可这十几日在这女人房中,他莫名其妙陷入沉思,有时候会盯着她瞧好久,好像怎么也看不够。

    更荒唐的是,他喜欢将她抱在怀里处理公事,她很安静,可那迷人的香味不断刺激他,他眼睛虽盯着折子瞧,心绪却落在了她身上。

    “你......”弦歌在他腰间掐了一下,他突然的失神,她又怎会看不懂。

    “别乱动。”男人捉住她的手,黑暗中的气息突然沉重。

    “你大半夜往外跑,莫不是又爬进了哪个狐狸精的屋里?”她恼怒道。

    男人低沉一笑,“还真说对了,我大半夜可不是上了你这狐狸精的床?”

    弦歌一噎,怎么把自己绕进去了。

    蓦地想起西陵那个女人,她突然没了兴致和他闹,怏怏地推搡了他一下,“夜深了,赶紧休息吧。”

    他凌晨天尚未大亮还得起身回府,而后去上朝。

    她跟他说过,让他夜里不要再来,免得麻烦,这般奔波也很累,他却从不听她的。

    她将火挑起,又想若无其事歇下,修离墨怎肯依了她?

    之前见她身子尚未恢复,他夜里也忍了,实在忍无可忍,他会出去冷静一番。

    今夜那种悸动强烈的感觉险些让他失控,而她又睡得如此安稳,在她唇上稍稍**一会,瞧她那甜美的睡颜,他竟舍不得弄醒她。

    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没曾想她倒醒了。

    冷却的火在她娇嗔的话音里又死灰复燃,黑暗中,他的眸子火热慑人。

    扣住她的下颌,低头是重重一记。

    弦歌脑子轰地一响,唇上传来他微微粗哑的声音,“身子既然好了,你又没有睡意,我们来做点别的。”

    弦歌懂他的意思,自那夜之后,他忍得很辛苦,她都看在眼里。

    特别是这几日,他眸光火热,不停地暗示她,她又惊又惧。

    那夜的噩梦在脑中逡巡不去,她恐两人在清醒的状态下坦诚相对,她怕自己会失控,再也舍不得离开他。

    说来也好笑,哪怕这十几日,男人夜夜睡在她身侧,她却有一种错觉,这人不属于她,他迟早会离开。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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