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第1/2页)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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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让你不要躺着看书。”男人抢过她手里的书,抬手往她脑门上敲去,嫌弃地看着她,“你看看你,坐没坐相,躺没躺相,成何体统?”

    弦歌无语地揉了揉脑门,这人管得也太多了吧。

    突然意识到什么,慌忙去抢修离墨手里的书。

    修离墨把手举高,她又躺在床榻上,一时抢不过,眼睁睁看着男人低头翻开他手上的书。

    他的脸越来越黑,那双眸子似淬了冰,弦歌心惊胆战地观察男人的神色,思考着该怎么避开这人的怒火。

    “沐弦歌,这是什么?”男人阴恻恻地看着她,将书递到她面前,弦歌看了一眼,脸色迅速胀红。

    这是一本民间野史,关于和尚开戒的故事,她近来无聊,便叫吟夏去宫外搜罗一些。

    这故事让她想起了清朝的情僧仓央嘉措,那些年因为好奇而去窥探那僧人的情史,她今夜突然翻到这本书,莫名感伤,闲来无事翻开看看。

    书里的情故事缠绵悱恻,那和尚一面心向佛法,一面又放不下俗世红尘,徘徊在纠结痛苦的边缘。

    仓央嘉措说:“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她看得正起劲,不料这人突然出现,夺走了她手里的书,而他好死不死地,竟然翻到了和尚与红颜知己共赴*的那页。

    这古人也歹开放了,将细节描写得惟妙惟肖,连她这现代人看了都脸红心跳,比起《金瓶梅》来,竟一分不差偿。

    弦歌尴尬地瞟了男人一眼,见他漂亮的眸子染上了怒火,她伸手便去夺,男人冷笑着将手一扬,“啪”一声,书朝窗外飞去,落入了黑暗中。

    “你干嘛呀?”弦歌一连心痛地看着窗外,那书她还没看完呢,也不知结局如何。

    “**僧!”男人阴冷地吐出两个字,旋即坐在她身侧,一把将她扯起。

    弦歌收势不及,跌进了他怀里,讶异间,对上了男人阴骛的眸子。

    “他是**僧,那你是什么?”弦歌没好气地瞪着他,也不知是谁夜里缠着她索求,他还好意思讲别人。

    “沐弦歌!你再说一遍。”男人重重捏上她小巧的鼻子,见她脸色通红,红唇微张,眸子暗了一下,他松开了手。

    “混蛋!”弦歌揉了揉酸疼的鼻子,气这人下手没轻没重。

    她低咒的声音落入了男人耳里,他危险地迷了眸子,“嘀咕什么?”

    “没。”弦歌抬头,换上明媚的笑脸,“我说你比那**僧厉害。”

    拿他跟**僧比?

    修离墨嘴角抽了抽,无奈地将她裹紧。

    这女人极畏寒,才初冬狐裘加身,屋内又燃了数个火炉。

    “嗯,待会儿让你看看我的厉害!”男人嘴角轻勾,手滑到了她的腰间,轻轻按了一下。

    “你......”弦歌脸色一红,她原想恶心恶心这人,倒没想把自己赔进去。

    他厉不厉害,她这几日深有体会。

    在他火热的目光下,弦歌心惊胆战,她现在对这个男人又又恨。

    他时不时流露的温情,恨他强烈的需求。

    在她想这怎么脱身时,男人突然道:“以后不准再看这样的书。”

    弦歌见他眸子恢复了清明,松了一口气。

    “嗯。”

    他的怀抱总是这么温暖,大冷天的,他只穿了单薄的外衣,却不见他惧寒。

    弦歌突然嫉妒起这样的体质,要知道,谁乐意裹得像球一样?

    殊不知,修离墨有内力护体,体质较常人健壮,也不畏寒。

    “今天你又去看皇后了?”修离墨将她的脚裹进怀里,手伸进被子里攥住她玲珑小巧的脚,替她运功驱寒。

    她的脚很冰冷,弦歌起初尴尬了一下,这男人平日虽抱着她看书,可这么亲密的举动从没有过。

    渐渐地,脚暖和起来,身子也不再这般冷,于是她心安理得地享受身边的大火炉。

    “嗯。”弦歌轻哼一声。

    男人皱眉,低声道:“以后不要去了。”

    “为什么?”弦歌疑惑地看着他,那张没有面具遮挡的脸这么落在了她眼里,她喜滋滋地勾勒男人的轮廓。

    现在,他似乎不再畏惧那张脸,夜里一来自动摘下面具,也不似起初那般避开她的视线,坦然地让她瞧。

    见她身子暖和了些,他将手拿了出来,环在她腰际,低头道:“她怀有身孕,宫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娘家又没落了,谁不想将她拉下后位?这是皇帝第一个子嗣,稍有不慎,这皇家的血脉.......”

    他没有再说下去,弦歌却心中越发不是滋味。

    皇后那般美好的女子,被扔进皇宫这大染缸里,她独善其身真的很难。

    何况她现在没有了靠山,若是失去了腹中的胎儿或是皇上的宠,那她的好日子到头了。

    “你先前得罪了那么多人,还频频跑去栖凤殿,难保不被有心人利用。我这么说,你懂吗?”男人的声音严肃了下来。

    他夜里虽宿在竹霜殿,可白日公务缠身,人又在宫外,若出了事,他也未必能及时救下她。

    未免万一,她最好不要涉入后宫这趟浑水。

    弦歌轻轻点头,他的顾忌不是没有道理,可皇后那......

    “对了,陷害你的人查出来了吗?”沉默一瞬,弦歌想起这事都过去大半个月了,以这男人的手段,该查出来了吧。

    事发后的第二天,她跟他说起了夜里听到有人想陷害他,后经皇后提醒,才匆忙赶去华清宫。

    这男人微微沉吟,让她不要管,他会自己暗中查探。

    让弦歌疑惑的是,她听到那两个人说皇帝暗中授命,可修离墨却万般肯定不是皇帝。

    且不论皇帝那一夜没有阻拦他离去,再者皇帝将太后看得比自己还重,怎会将太后牵扯进来?

    这样的手段太卑劣,以皇帝精明的头脑,根本不会设下这样漏洞百出的局。

    算他最后真的做出了有损皇家颜面的事,单凭这件事,皇帝根本不能除去他。

    他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他若是倒了,朝中必经历一番洗牌,那时内乱迭起,岂不给了敌国进攻的机会?

    皇帝还没那么蠢。

    “嗯,若我没猜错,是那人了。”修离墨轻轻点头。

    “谁?”弦歌好奇地看着他,知道这人不是吃素的。

    修离墨眸光锐利,微微眯眼,低头附在弦歌耳边,薄唇轻启,道出一个名字。

    弦歌皱眉,“怎么是她?”

    男人冷哼一声,“她兄长镇守北冥郡,而盛产藿香的北琅镇隶属北冥郡。这些年北琅镇大旱,藿香收成极少,以致上贡的藿香寥寥无几。藿香有安神作用,皇帝将大部分留给太后,赏赐了一些给皇后,自己留用一些。宫中除了这三人,再没人有藿香。”

    “太后不可能损毁自己的声名,皇帝没那么蠢,我与皇后没有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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