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再生嫌隙(第1/5页)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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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歌瑟缩了一下身子,硬着头皮道:“那次我跟李君澜才见了两次面,而且我那时那么狼狈,别人躲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对我存了心思。况且我跟他不熟。”

    “不熟?”修离墨冷笑,“你能耐大着呢,当初我跟你也不熟,你哪次出现在我面前不是狼狈不堪,我嫌弃过你么?”

    弦歌一噎,他说得好像也对,可是他起初存了利用她的心思,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撄。

    “算李君澜真对我有点意思,皇后怎么会懂?难道他还跑到皇后面前诉衷肠啊?”弦歌越想越觉得不可能,都是这个男人胡思乱想。

    “有可能。”男人眉眼冷骛,眼神凉薄,语气冷冰冰。

    弦歌一抖,嘴角微微抽搐,还有可能,以为谁都跟他这么无聊,没事找事么?

    男人眯眼,冷笑道:“指不定他是瞧上你了,跑去皇后那请求赐婚呢。”

    “你乱讲!”弦歌脸色一红,心里却没了底气,想到这男人先前多次告诫她远离李君澜,不然没好果子吃,那时他便知道了会发生这样的事么?

    难道男人的心思比女人还敏锐偿?

    修离墨冷冷一笑,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大手钻进被子里,隔着衣物**她的柔软。

    冷然沉怒的气息在她唇上辗转,伸舌席卷她清香甜美的津液,胸口的郁结得不到舒缓,在眼中燃气熊熊怒火。

    李君澜!李君澜!

    再从她嘴里听到这名字,她死定了!

    弦歌浑身战栗,承受他窒息狂怒地吻。

    男人微微喘气,扯开挡在她衣襟上的狐裘,埋头**她洁白修长的脖颈。

    弦歌咬牙,身子瘫软在他怀里,突然想起什么,闷声闷气道:“如果皇后是看在李君澜的面上提醒我,可这行不通啊。她怎知道我会通知你?”

    “难道她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弦歌一惊,赶紧推搡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的男人。

    “沐弦歌!”男人被打扰,恼怒地抓住她的手,漂亮的眸子染上了***。

    “我跟你说真的。”弦歌急急道,偏生这男人淡然睨着她。

    她瑟缩了一下,被男人扯开了被子,风侵入衣襟里,很凉。

    男人冷哼一声,一把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皇宫里本没什么秘密,你以为皇后这么简单?她若是没有一点手段,怎么可能坐稳后位这么多年?”

    弦歌脸色一僵,皇宫既然没有秘密可言,那他夜夜来她竹霜殿.......

    “修离墨,你保密工作做好没?”她紧张兮兮地抓住他的手。

    “嗯?”他歪头思索,似是不解她的意思。

    弦歌急道:“会不会你夜宿我这里的事,已经被人发现了?”

    她已经许久没有出竹霜殿了,也不知外面到底有何风言风语。

    她虽不甚在意,可毕竟人言可畏,若传得难听,会不会影响到这男人。

    男人轻嗤,“你现在才意识过来,会不会太晚了?”

    弦歌苦着一张脸,男人悠然的声音飘入耳内。

    “任我有通天本事,你这竹霜殿上下十余人,我也堵不住她们的嘴。何况她们当中又有几个是心向着你的。”

    这么说,她竹霜殿有眼线,他们的事已经传出去了?

    她早便知道,这人夜夜来,殿外的十余名宫女怎么可能没发觉。

    “那你还夜夜来?”弦歌气得脸色通红。

    “知道又如何?”男人捏上她的下颌,皱眉道:“难不成你还想留着名声找夫婿不成?”

    “可你把我名节毁了......”

    “你从来没名节,如今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定然会安分许多,也不会有人敢向你提亲,免去了我的后顾之忧,一举三得,岂非很好?”

    “一举三得?”她为什么只听到两得?

    “嗯。”男人声音暗哑,眸光幽暗了下来,含上了她的唇。

    弦歌脑中轰地一响,突然意识到这男人说的第三得是什么了。

    男人将她压在榻上,迫不及待地去解开她的狐裘,丰润的唇上荧光闪闪。

    被子垫在身下,男人覆在身上的躯体传来热量,体内升起了一股热流,弦歌轻轻闭上眼睛。

    男人修长的指在她身上滑过,引起阵阵颤栗,突然口中一凉,男人的长舌顶到了喉间,有什么东西滑入了腹中。

    一个激灵,弦歌顿时清醒,将他推离,皱眉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避子丸。”男人眸光灼热,喷出的气息魅惑诱人,他的鼻尖甚至抵在她之上。

    弦歌脸色一红,嗔道:“先前不都事后吃的吗?”

    男人勾唇一笑,“这是阴昭才研制出来的,对身体无害,还能补身子。”

    怀里的她面容灿若桃花,男人喉间一紧,一股热气冲向小腹,低头又要吻上她的唇。

    她急急伸手抵住他,脸色一瞬煞白如纸,身子微微颤抖。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他猛地起身,将她揽进怀中,语气担忧,带着一丝寒战。

    “修离墨!”她哭丧着脸,伸手抓住他的手。

    他反握住她的柔胰,额头轻触上她的眉心,“我在。”

    “我们第一次的时候,回来后,我忘记吃药了,肚子里会不会有孩子了?”她紧张地捂住小腹。

    她虽然他,也不介意有他的孩子,可是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她还年轻,不想被捆绑住。

    何况他们现在这是苟合,要被浸猪笼的。

    按这男人的意思,他还没娶了她的心思。

    越想越荒唐,这都是什么事,为什么心甘情愿让他得逞了呢?

    “放心,不会有孩子的。”他松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

    “你怎么知道?”她懊恼地看着他,“我的月事很久没有来了。”

    这是她最担心的地方,她的月事向来不准,她也没甚在意。

    可刚才吃了那避子丸,她突然想起第一次没吃药,而且月事一个多月没来了,若真的有了,那该怎么办?

    她突然慌了,这身子才十八岁,如果这男人不想要孩子,那她不是要打掉?

    不行,这是她的孩子,她不会放弃。

    “修离墨......”她无措地拉住他的衣袍,眸中殷切凄楚,希望这男人看在她的面子上,别让她打掉孩子。

    “别乱想,我说了不会有不会有。”男人皱眉抚上她的脸,替她揾去眉心的褶皱。

    “可是......”弦歌舌头打结,她这么急迫担忧,为什么这男人一点都不担心?

    她觉得很委屈,是不是男人都这么不负责任?

    如果她真的怀上了,他一句打掉可以脱身,可是伤身子的是她,被人诟骂的也是她。

    “修离墨,你滚,别碰我!”弦歌越想越气,一把推开他的手,挣脱他的怀抱,跳下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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