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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扎着的滋味。”说到这里,徐勋言简意蛟地将徐经被人恐吓之事说了,继而就淡淡地说,“你知道我听他所言想起了什么?我想起了赵钦那个伪君子!如出一辙的伎俩,不过是赵钦的位子还低,我还能钻了无数空子硬生生把人扳倒;而他的事牵连的却都是那些身居高位的大佬,他要没机缘,到死也休想把这事情翻转过来。”
“所以世子爷动了恻隐之心?”
“恻隐之心只是其一,其二是用他这个人暂且吸引一下那些老大人们的视线,暗地里你好好筹划一下。”徐勋看着慧通,一字一句地说道,“无论是锦衣卫还是西厂,手底下的眼线即便多,但往京城这一大块地方散开来一算,那也是极其有限的,而且未必能如臂使指。这时候,得让罗清的信徒们发挥一下作用。京城地面上真正的鞑垩子jiān细料想是难寻的,但和那些蒙古王公暗通款曲的,行迹就好抓多了。
哪怕是一个两个也好,务必揪出几个真正的jiān细来。一来你西厂需要这样的大功来压一压东厂,二来锦衣卫那边会承我的情,三来……我也需要这事情来整治清理一下城外这块地方,以免rì后做起事来掣肘。事情做得漂亮一点,最好在言官被那些老大人挑唆起来鼓噪最大的时候给上一击,让他们闭嘴!”
敢情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慧通恍然大悟,当即拱手应命,然而当徐勋伸出手指头道了一个三rì期限,他的脸sè不禁有些勉强,但最终还是应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