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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时的火车票是傍晚的,走的时候也还是傍晚的,而且杨彬做事十分妥帖,知道他们东西多,直接定了四张软卧,一整个包厢,这样随便他们怎么放东西都行了,也不会有其他的乘客来打扰。而且杨彬走的关系拿到半价票,这么算起来,四张软卧比他们来时的四张硬卧都要便宜。
得知了这一点之后,张秀芬索性趁着男人们去将昨天有意向的东西定下来的时候又拉着闺女去买了不少东西,反正到时候塞进去行了。
东西都买好了,车票是晚上的,放松下来的众人这才有了几分闲逛的心思。原本以为来去匆匆的,既然现在多出了一点时间,大家还是很愿意走一走的。
这时候的潮市处于时代的夹缝中,一边在兴建着高楼大厦,满是现代化的印记,一边却还是古色古香,沉淀着时光的悠然。
杨彬领着众人逛了几个已经建好的地标性建筑,大人们倒是都挺开心的,罗甜很无趣了,毕竟这玩意儿,她真心看腻歪了啊,来的别的行不行。
“怎么了,小丫头精神不振的样子,跑累了?”跟这一家人相处了几天,杨彬的态度也比之前松快了不少。他跟女朋友现在正处于谈婚论嫁阶段呢,看到孩子喜欢,像罗甜这样的“假小孩”更是满足了杨彬所有关于孩子的幻想,聪明,可,听话,有时候像小猫小狗一样黏糊人,有时候又像小狐狸一样狡黠。当然,等到杨彬真结婚生子的那天明白了,什么狗屁小天使,那都是表象,一个个小恶魔才是真实的世界啊。不过因为这个,杨彬还是很喜欢罗甜的,自然也很关注她的情绪。
“杨叔叔,有没有什么可以买点特色小礼物的地方啊,我想给我哥哥姐姐还有弟弟买东西。”罗甜装嫩道。
其实带回去的礼物他们已经买了,在西湾市场里买的,都是些衣服鞋子之类的,至于罗甜答应给罗月买的头花更是一口气买了一盒,什么式样的都有了。而罗甜今天会说这话,还是摸到了脖子上的玉佩时想到的,她想去淘点老东西,毕竟谁还没有个捡漏的心呢。
反正退也不知道往哪儿退,再加上这玉佩又是个难得的好东西,罗甜早在火车上的时候把玉佩给戴好了。而且她在小八卦的书里找到了“借运”之法,其实说是借运之法也不尽然,这玉佩因为被傅锦朝长年累月贴身佩戴的缘故沾染上了傅锦朝的紫气和功德金光,按照罗甜从书里看来,这气运如今已经成了“无主之物”,再加上这又是傅锦朝主动给她的,按理说她是可以把玉佩上的福运转接到自己身上的。
奈何不知道是方法不对还是罗甜功力浅薄,玉佩的气运不仅没有被转借,反倒渐渐开始与罗甜自身的气息相融了。一开始发现这个情况的时候罗甜还有点惊慌来着,不过在发现这对她有利无弊之后罗甜更加主动的开始了融合的过程。
开玩笑呢,旁的先不说,说这功德金光吧,虽说罗甜可以通过帮助他人来慢慢获取功德,但是天道回馈的速度是很慢的啊。而且并不是说你扶个老奶奶过个马路能获得功德金光的,但凡想要这个,不正儿八经做几件利国利民的大事是绝对不可能的。傅锦朝要不是含着金汤匙出身,有家族余荫,绝对不会有那样金灿灿的效果。
而紫气更玄乎了,不是贵命,压根压不住这紫气。正所谓盛极必衰,命格太贵反而容易夭折,这一点还是谨欢之后“补课”的时候看到的。原本她还在好奇呢,为什么傅锦朝这样贵的命格,这样盛的气运还会遇上这样的事情,在仔仔细细翻阅了古籍之后罗甜才知道了些许因由。
因为这样的命格极其稀有,所以书中记载的也十分详细,罗甜看哇之后,除了对壕的羡慕嫉妒之后,又不免对傅锦朝生出了几分同情。
可以说,傅锦朝要不是生在傅家,而傅家又历代行善,单凭他那个贵极的命格,只怕不出周岁要小命呜呼了。可饶是如此,傅锦朝这辈子还是会过不安生,五年一小灾,十年一大难。小灾倒还罢了,什么都有可能,反正只要不出意外都能平安度过,甚至在有法器护身的情况下,这小灾也是可以免的。但是这“十年一大难”却是无论如何都避不过去的,上次傅锦朝被绑架的情况属于后者。要不是阴错阳差遇上罗甜这个“一线生机”,他早去见佛祖了。
当时翻阅的这里的时候,罗甜还很真心诚意地替傅锦朝默哀了三秒钟来着,不过转念一想,人家家大业大的,怎么可能没个解决的办法呢,又不是她这样还要为了生计奔波的升斗小民,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有特色的东西啊,有啊,”杨彬是土生土长的潮市人,一听罗甜这么说,心里立刻知道往哪儿去了,“离这儿不远有个潮市风情街,里面都是些特色的工艺品,要不要去看看?”
一般而言,这些店基本都是聚居形式,虽然不是自己想要去的古玩街,但是到了风情街再顺便逛一逛也很正常嘛。
“好啊,那去那里呗。”
大人们向来都是随孩子的,既然罗甜这么说了,那自然一个个抬脚跟上,往风情街走了。
望京城外的密云山可以说是人人都的观景胜地了,只可惜对外界开放的只有外面那一部分,至于不开放的那部分嘛,自然是被有权有势的人家圈成了私宅。
傅家在密云山也是有自己的别院的,不过傅老爷子今天来密云山并不是来度假的,而是找自己的老朋友的。
“你来干什么?”于玄鹤一看到傅老爷子进门立刻拢住了面前的东西,“傅衍生我可告诉你,这可是我的命根子,你要是……”
傅老爷子一屁股坐在于玄鹤的对面,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谁要你那些个破烂玩意儿,我今天来找你是有正事的。”
不过哪怕傅老爷子这么说了,于玄鹤也没有理睬他,而是叫来了徒弟,叮嘱徒弟将东西好好收起来之后才转身正色道:“说吧,你又有什么坏事儿来找我了?”
于玄鹤和傅衍生相交多年,早过了在意形象的年龄,别说说话直白一点了,为了东西大打出手也是有过的。于玄鹤也深知傅衍生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脾气,能让他动贵脚,眼巴巴从傅家老宅跑到他这儿来,要是没个什么重要的事情,于玄鹤能把他那一把胡子给揪了。
傅老爷子也不客气,斜了斜眼道:“你瞧瞧你这扣扣索索的模样,哪里像什么得道高人,简直是个卖狗皮膏药的。”
哪怕这话听了百遍不止,可是每回听到,于玄鹤都会被气得吹胡子瞪眼:“滚滚滚,老子不做你生意,你给我滚下山去,你个仰赖祖荫的老东西,真以为我不敢动你是吧。”
两人唇枪舌战好几个来回,一直呆在屋里的于玄鹤的大徒弟看到庭院里终于有了消停下来的趋势之后,才将正好泡到第三遍的清泉白石茶给送了上去。两个老头正说得口干舌燥呢,看到茶来了之后也闭口不言了。
喝了两口茶,两个老头也都平静了下来,傅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这才说明了来意:“你还记得你说朝朝的十年一难吗?”
听到老友提到了这个,于玄鹤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如何,可是过了?”
傅锦朝命格太贵,以于玄鹤的功力亦是不能窥探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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