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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上这么个老婆,老赵也是怪倒霉的。”傅跃民实心实意感叹了一句,惹来于思淼一个白眼。尽管她对冉琪原先有的那些好感也都被她给作没了,可是身为女性,天生是会维护其他人的。
“什么叫老赵倒霉,冉琪这些年来也不好过啊,要不是老赵当年的任务出了纰漏,她又怎么会母子分别二十年,这苦可不是谁都能吃的,要换了我,早把你一脚踢开去了。”于思淼说了句实在话。
傅跃民无奈叹了口气道:“这里头还有事儿你们不知道的,这些年了,老赵自己苦还没人能说,你当老赵他们当年的任务是怎么出的纰漏,是冉琪家里人没能管住嘴,夸耀自家女婿在部队里是做大事的,原本说这个也算了,可是居然心大到把老赵的代号都给说出来了,那次任务交代进去的可是老赵一直带着的小兄弟,感情最好的那个,时至今日,老赵还奉养着那个小兄弟的父母呢,他是儿子失散,人家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谁更惨呢。”
于思淼惊叹了一声道:“怪道我看冉琪从来不和家里人打交道呢。”
倒不是说于思淼看不起乡下人什么的,往前数八辈,谁家不是土里刨食的,谁比谁高贵啊。可是牵涉进了这样的大事,难怪冉琪再也不跟自家人打交道,抛开万事不谈,是赵泽这件事,只怕冉琪过不去吧。
“咦,不对啊,今天我彷佛听到有人喊冉琪姑姑来着,那人看着还挺面生的。”于思淼突然想起了今天宴会的一茬说道。
傅跃民对于当年的事情也只是知道一些,不过冉家的事情他是不知道的,只是知道赵成祥当年气得要爆炸,一个好好的老实人被逼到这份儿上,可见当年他的心中到底有多悲愤。
“儿子找回来了,看来是没心结了,可是老赵的心结可没这么容易解,小虎的一条命,能是这么轻易算了的吗?”傅跃民当年也在部队里呆过一段时间,三军汇演的时候跟赵成祥也交过手,对于他队伍里那个最小的,有两个小虎牙,总是笑得一脸阳光,代号叫“小虎”的大男孩也有几分记忆。
“你是没见过那孩子,年纪小,说是因为家里穷才来当的兵,想让父母过上好日子,性子认真又踏实,笑,从不抱怨,老赵喜欢他的那个性子,哎!”说到这里,傅跃民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一条人命岂是那么容易抵消的呢,赵家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楚,旁人再怎么理解实际上也没法去切身体会吧。
而傅跃民之所以会记得这么清楚,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想到了自己的大哥,在大哥还在的时候,他跟老三都被他遮挡在羽翼之下,小日子过得轻松又愉快,原本傅跃民以为他这一生都可以这么轻松余裕。然而世事多变,大哥牺牲的消息传回来的时候,傅家人全都崩溃了,唯有傅老爷子强撑住病体,操办完长子的丧事,还要骂醒了他和老三。要说人总有一个瞬间会立刻成长的话,那是傅跃民这一生最不想要的那个成长点了吧。
他的成长,代价却是兄长的性命。
于思淼看着丈夫的情绪变化,知道他肯定是想到了早逝的胞兄,也不再多言。她嫁进傅家的时候,傅跃扬已经成了墙上的一张照片,唯有从两个小姑子偶尔的只言片语里她能略微窥探到一些这位傅家长子昔年的风采。
甚至于包括她的宝贝儿子,据大姑子傅月欣说,朝朝有时候的神情很容易让她想到已经过世的长兄,甚至于朝朝的个性也是如此。不像他们夫妻二人,更多的是像那个她未曾谋面的大伯,有时候于思淼都忍不住去想,朝朝这么受公公婆婆的喜,是不是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呢?
不过这种事情吧,多思无益,在脑中绕了几回之后,于思淼彻底放开了这个想法。像也好,不像也罢,总归朝朝是她的儿子,这一点是雷打不动的事实。
“对了,上回甜儿说大哥葬的那个地方叫什么,金乌之地,是叫这个吧,不是说了要改吗,前两天说是已经改得差不多了,要不让甜儿去看一下,她不看我这心里还有不踏实。”傅跃民突然想道了这么件事。
于思淼嗔怪地睨了丈夫一眼,“什么金乌之地,甜儿说了,那叫金乌断月之地,是因为那地方太好了,阳气太盛了,所以咱们家才会只生儿子不生女儿的,甜儿不是让种桑树嘛,都种好了?”
“嗯,都种好了,但是这不是下头人也不敢擅专嘛,打电话来问我的意见,我能有什么意见啊,我又不懂这方面,所以还是得麻烦甜儿啊。”
于思淼心里思衬了一番说道:“正好,两个孩子也快放暑假了,等他们考试一结束让他们过去吧,也好避开赵家那些事情,冉琪这一手可真是太恶心人了啊,你改天挑个时间跟老赵说说,问问他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没得帮了人还要被反咬一口的,真当我们家是什么阿猫阿狗,谁都能来踩一脚不成!”
傅跃民闷笑了两声道:“可别阿猫阿狗啊,真要是奇奇被人踩了,你舍得啊?”傅跃民有意岔开话题,于思淼听着想掐他,可是话题一转到奇奇这里,于思淼也忍不住了。
“哎,你说甜儿养猫难不成还有什么秘术不成,奇奇是个普普通通的土猫啊,被甜儿养得那么古灵精怪,哎哟哟,可真是可死了。”一提起奇奇来,于思淼忍不住了。
傅跃民配合得将话题转移到了奇奇身上,不过跟老赵谈谈这件事,他也不会忘记的。毕竟像妻子说的那样,好心好意帮你们家,结果转过头来想挖我们家的墙角,说句不好听的,这不是“拿起筷子吃饭,放下碗来骂娘”嘛,做人也不能这么不要脸啊!
转天于思淼和罗甜说了去实地考察一下傅锦朝大伯坟地的事情,罗甜立刻答应了下来,倒不是她奉承傅家,而是对于这块金乌断月之地她也很好奇,要知道这种奇**,那可是极为难得的。寻常相师,连见兴许都见不到,而当年帮助傅家寻找墓地的那位却能点出这样的奇**来,虽说已经见不到这位前辈了,但是去看看这奇**,罗甜还是非常乐意的。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嘛。
“好,那等你们考完试,到时候把奇奇送过来,你们自己看是送你们去还是自己动身,都行,反正到了那里有人接应的,一应事情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不用太过担心。”于思淼笑意吟吟交代道。
罗甜却犹如一个惊天霹雳打下来,震得她整个人都不会好好说话了。
考试!考试!考试!
一时间,罗甜的脑海中只剩下这六个血红大字。
完蛋了,她好像彻底忘了她现在是个学生,还得参加所谓的期末考啊!
夭寿哦!我不想考试啊!
奈何不管罗甜的哭诉多凄惨,哀嚎又有多么地让人心中不忍,这试嘛,还是要考的。
“怎么考啊,老师上课说是给我们划重点,结果一划一本书,这叫划重点?”看着有等于没有的重点,罗甜真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也太粗放了吧,要不要这么不走心啊,还是大学里头都这样?想想自己曾经的高中生涯,再对比而今的大学时光,罗甜只能感叹一句,出来混,始终是要还的啊!当初上课时有多**,现在考试时有多么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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