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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心劳力的。
李良很想站起来制止这种野蛮的行为,但问题是他没有任何的理由去阻止。唐国现在并不缺乏劳力,这么多人留着也没有办法安置,除了争夺大唐农民的饭碗外并没有其他的用处,而那些被留下的也多是卖到矿山里从事危险的劳动。当然了,放他们回去是一个选择,但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以李良的看法放他们回去除了增加未来作战的时候后方的变故外,勾斐的皇帝也未必会对唐军放这些俘虏回去而感激什么人,也许还会埋怨唐军为什么不杀他们。
听起来似乎匪夷所思,但却是实情,李良曾经听到过一个言论,那就是为什么在古代(现代也是如此)越是贫穷的地方就越容易发生战争。在当地自然条件和当时的生产力不足以养活那么多人口的情况下,那么调节人口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瘟疫、而另一种就是发动战争。瘟疫是被动的,而战争是主动的。勾斐人每隔上几十年——基本上就是两代人的时间就对中原发动一次战争,除了想夺取更大的生存空间外,也许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消耗国内过剩的人口。
面对自己无能为力的局面,李良选择了沉默,他不是救世主,不能怜悯每一个人!
虽然还没取得最终的胜利,但唐军在两界关取得对勾斐作战的大捷的消息还是被飞马送往京城。但就在报捷的信使昼夜不停的赶路的时候。京城之中此时却因为健宗皇帝突然病倒而暗流涌动起来。就在前几天,健宗皇帝在御花园中赏花的时候突然晕倒,虽然后来很快就清醒了过来,但经过太医们的诊断,皇帝竟然是中了无名之毒。于是负责皇帝饮食起居的太监全部被下了大牢严加审讯,而皇上经常过去走动的皇后、贵妃等娘娘们的太监宫女那里得好,一个个被负责宫廷安全的大内侍卫总管叫去问了话,神sè稍有不对的就被当场拿下投入大牢。折腾了五、六rì,但是关于此毒究竟是何人所下,什么时候下的都还不得而知。
一时间整个京城都紧张了起来,羽林军接管了四门的防务而拱卫京城的天鹰军团也进入了战时状态。满朝的文武在这个敏感的时期都不敢私下走动了,老老实实的有公务就忙公务没公务的就回家把大门一闭。
六部尚书联名上奏折,请调五王和国公们在此非常时期进京坐镇。
病榻之上的健宗将奏折扔到了地上,下旨意勒令除正在和勾斐作战的平南王、卫国公、荣国公三人外,其余人等不得离开封地半步,然后宣布由十三公主监国,同时撤去九皇子、十二皇子以及十四皇子监理六部的差事除了每天在宫廷侍卫的护送下进宫请安外不得私自外出。这样做等于是宣布了对他们三个实行了禁足,但让人不解的是健宗关了三个儿子后又放了一个出来,被禁足了好几个月的小郑宪从这一天起可以zì yóu出宫了。
初掌大权的十三公主郑天虹没有辜负健宗的期望,一面责令金司嵘加紧调查,一面安定朝局,京城很快的就恢复了平静,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在这种外宽内紧的状态下一场风波在所难免了。
受了无妄之灾而被禁足了的三位皇子在家中各有一番无奈,九皇子郑荥经事最多,在接到了老谋深算的外公胡晡的一封密信后安稳的坐在家里;十二皇子郑柘在家里又是摔杯子又是砸碗,因为他的老师白侔分析,健宗的这种安排分明是准备让郑宪当太子由十三公主从旁辅佐。
同样被禁足了的十四皇子郑德独自在书房里发呆,他木木的望着书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油灯爆出的火花提醒着房间的主人,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旁边的小厮一边偷偷的打着哈哈,一边努力的睁大眼睛。
二更天的时候郑德对早已困倦的小厮道:“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嗯……去告诉夫人,让她先休息吧。”
小厮走了之后郑德取了本书打开一页一页的翻阅着,但从他yīn晴不定的脸sè上看似乎并没有把心思放在书上。当三更天的梆子声传来的时候,郑德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惊动了,他将手中的书往怀里一揣道:“谁?”
门开了,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从门外走了进来,那人进得门来将蒙在脸上的黑布取下后对郑德施礼道:“殿下!臣武怀新给您请安了!”
郑德忙起身来到门前向外张望了一番后关上房门道:“我不是告诉过你,有事我会去找你吗!你难道不知道父皇派了宫廷侍卫在附近监视我吗!”
武怀新不冷不热的笑道:“殿下放心,没有人知道臣来看您,外面监视您的那些郑氏逆贼的手下都是些废物,他们发现不了臣的。”
郑德将房间里的灯火熄灭后不耐烦的问道:“你来干什么?”
融入黑暗之中的武怀新说道:“主上知道您被逆贼禁足了,担心您沉不住气,所以派臣来知会殿下一声,一切都在主上的掌控之中,您就等着当大唐的太子吧!”
郑德脑子中灵光一闪,他问道:“父皇的毒是你们下的?”
“殿下如此聪慧,实在是我大新的造化!”武怀新冰冷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殿下说的不错,逆贼所中的毒是我们下的!”
郑德放低了声音责怪道:“谁出的这个主意,难道他不知道以目前的局面就算父皇驾崩了,这太子也轮不到我当,皇位更轮不到我来坐!”
武怀新道:“殿下!这个计划是前一任文卫在十二年之前就开始准备的,由现任的文卫在半年之前最终确定执行的。我们您可以不相信,难道您连一手抚养您长大的文世伯也不相信了吗?”
武怀新口中的文世伯就是文老太监,他这一提起文公公,郑德的眼前就出现了文太监临终时的样子。从那一天起,郑德就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文太监的话了,一直到他生rì那天夜里,有人带着半块玉佩过来,郑德才知道文太监那天并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那些为了复国的事情并非杜撰的故事,而是实实在在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为了皇位有人可以努力两百年,为了权力有人可以自己送上门到宫里当太监,为了复国有人能想出这样匪夷所思的办法。
从那一刻起郑德就不在是以前的郑德了,他对权力的渴望超过了以往任何时候,为了得到权力和皇位他可以做任何的事情。
不过在对权力的渴望达到新的高峰的同时,郑德不再相信任何人了。人世间的一切亲情在他看来都是可以牺牲和交换的东西,不然他自己就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或者即便来到这个世界上也不会处在现在的位置。
武怀新问郑德相信不相信文公公,如果放在从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相信,但现在的他连自己都不相信了更不要说文太监了。而更重要的是,郑德不相信他们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帮助自己登上皇位。
黑暗中的沉默是会让人有一种窒息般的压抑,武怀新似乎很享受这种压抑,对于郑德的沉默毫不在意。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在令人快要发疯的黑暗中郑德终于忍不住了,他问道:“你们的具体计划是什么?”
“殿下应该这么问……‘我们’的计划是什么!”武怀新笑了,只是黑暗中郑德看不到他脸上的笑容。
郑德只好道:“那么我们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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