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亲自去迎(第2/3页)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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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瑶兴致缺缺,略微干脆的将目光从他面上挪开,阴沉而道:“还不滚出去!”

    这话刚落,柳襄的嗓音也柔了下来,委屈无奈的道:“长公主莫要生气,柳襄也是太过在意长公主,因而也一并的极为在意长公主对柳襄的看法,是以方才之言才有些过了。长公主且放心,柳襄定安分守纪,默默为长公主效力,待得后面,长公主定也会对柳襄刮目相看。兴许那时候,柳襄便不是现在的柳襄了。”

    凤瑶满目冷冽,不曾朝他扫去一眼。

    柳襄瞳孔内漫出了几缕微光,待将凤瑶凝了片刻后,才再度缓道:“柳襄便不打搅长公主了,告辞。”

    这话一落,他仍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眼见凤瑶仍是全然不理会他,他才稍稍挑了眉,随即转身离开。

    待得柳襄彻底出得殿门,凤瑶才稍稍松神下来,待转眸朝不远处那已经被外面的宫奴合上的殿门扫了一眼后,她便神色微动,修长的指尖端起茶盏轻饮了一口,而后才将身边折好的信笺再度展开,兀自审视。

    这日,过得倒是快。

    未多久,便已至黄昏。

    独自在凤栖宫用过晚膳后,待得宫奴将晚膳撤去,凤瑶才缓缓起身,待行至雕窗旁时,她顺势倚窗而立,目光朝外一扫,才见殿外宫灯盈盈,竟已是夜色密布。

    “王能。”

    她默了片刻,低沉出声。

    沉寂无波的气氛里,骤然响起王能的回应,则是刹那,王能那颀长修条的身形已站定在了雕窗外。

    凤瑶抬眸扫他一眼,随即垂眸下来,目光略微沉寂幽远,“你去皇上寝殿看看,看皇上今日可有按时用膳,心情如何,还有,可曾哭坏身子。”

    王能微怔,却也仅是眨眼间,便已敛神一番,待朝凤瑶恭敬应声后,便不再耽搁,迅速踏步而离去。

    迎面而来的风,终于显得凉爽开来,头顶,皎月清辉,万里银芒,纵是景意壮观,奈何,心底则厚重十足,悲凉无奈。

    终归是,夜凉如洗,凉得将心都洗了一遍似的。

    凤瑶目光朝外,幽远的落着,心底也无端增了几许怅惘。则是半晌,不远处突然有脚步声干练而来。

    她这才回神过来,循声一望,便见灯火尽头,王能正踏步归来。

    她瞳孔微微一缩,兀自朝他观望,待得王能站定在窗外时,才见他眉头微蹙,欲言又止,似是有些难以言话。

    凤瑶心底蓦地漫出了几许复杂,“皇上如何了?”

    王能垂眸下来,犹豫片刻,才低沉而道:“长公主,皇上此际情绪仍是不佳,不止今日一日三膳未食,便是此际,也独自呆在寝殿,不让许嬷嬷等人进去点灯,不让送膳,更不让许嬷嬷等人服侍寝。”

    是吗?

    凤瑶神色微动,却并无太大反应。

    今日亲眼所见自家幼弟情绪浮动,是以,此际闻得这些,虽有些意料之外,但更多的则是意料之中。

    她目光再度幽沉的落在了远处,并未言话。

    王能犹豫片刻,“长公主可要过去看看皇上?一日三膳未食,许是对身子不善。”

    凤瑶低沉幽远的道:“皇上要闹脾气,便由他闹去,稍稍饿了一日半日的,并无大碍,待得后面,自会主动食。”

    说着,嗓音越发幽远,“皇上啊,虽年纪尚浅,但却太过执拗了。今日若本宫再度妥协,对他呵哄宠溺的话,便更会助长皇上执拗之性,日后,怕是更不好管束皇上了。”

    这话一落,不再多言,仅是回神朝王能扫了一眼后,未待他反应,便已出声而道:“柳襄今日来报,有意指出当日惠妃寝殿着火时所遇的黑袍之人是名女子。虽不知柳襄此言是否可信,但多防备一些并无不可。这些日子,你且差人多留意一番宫中的女子,暗自严查。”

    “那般黑袍之人,怎会是女子?”王能下意识的诧异出声。

    凤瑶淡道:“本宫倒也觉得不像,但也不可全然不信。毕竟,这么多日了都不曾有那黑袍之人半点消息,而今柳襄既是如此汇报了,自也该差人下去好生留意这满宫的女子。”

    王能敛神一番,不再多言,仅是恭敬而道:“是。”

    凤瑶点点头,心思一动,目光也再度落回了王能那张刚毅的面上,“大盛公主歇息的寝殿,准备得如何了?”

    王能忙道:“已是准备好,宫中南面的长信宫也已整理完毕,大盛公主一行入宫了,自可在长信宫落脚。”

    长信宫……

    凤瑶神色微沉,默了片刻,低沉而道:“长信宫,倒是常年花开明朗,布局大气而又不失清雅,虽历来是赐给外使之臣落脚小住,但如此之殿赐给大盛狗贼居住,倒也可惜了。”

    王能面色微沉,“长公主之意是?”

    “这时节,长信宫中的紫薇花与茉莉花该是开得娇艳,想必香味也极为浓烈了,如此,再安置十来株尸香进去,便是略有熏味,倒也闻不出来。”凤瑶极为幽远的出了声。

    王能微怔,“长公主之意,是要再在长信宫中安置十来株尸香?可这尸香,属下不曾听过,是以,若要寻找起来……”

    未待他嗓音落下,凤瑶瞳孔一缩,嗓音也淡漠冷冽开来,“尸香花,花色亮丽,惊艳卓绝,如此之花,世上自是少见,只不过,道行山上国师的后院,便有不少这等花。本宫此际,便在纸上绘得该花,你且拿着花图速速差人入得道行山,在国师的后院挖掘该花。倘若国师问起,说,本宫暂时向他借的。”

    王能神色顿时严谨开来,“长公主执意在长信宫放置尸香花,可是有何意?”

    凤瑶冷冽而道:“长信宫的紫薇与茉莉花虽艳,却也不及尸香花艳,大盛狗贼既是敢来,本宫,自也敢用好物来招待于她。”

    这话一落,浑然不顾王能略微严谨厚重的脸色,当即转身而行,待在屋中绘好尸香图案后,她足下微动,再在一旁的矮柜中取了一只青花瓷瓶,待返回至窗边时,她将图纸与青花瓷瓶全数朝王能递来,淡漠而道:“瓶中之药,让前去道行山取花的精卫各服一枚。且吩咐精卫务必在明日午时返回,不得懈怠。”

    王能面色越发严谨,不再多问,当即伸手接过凤瑶手中的图纸与瓷瓶,恭敬而道:“属下这去办。”

    这话一落,毫无耽搁,当即极为干脆的转身离去。

    凤瑶神色微沉,幽幽的朝王能迅速离去的背影扫了扫,待王能彻底消失在灯火深处后,她才稍稍回神过来,瞳孔,也略微显得幽远沉寂,连带面色也幽远沉寂,无波无澜,却又无端的森冷硬狠。

    夜色,深沉。

    凤瑶合了雕窗回得榻上后,便开始合衣而眠。

    翌日,她仍是起得早,待洗漱用膳之后,仍不见幼帝过来请安与等候。

    她神色清冷,一言不发,却也忍不住暗自的坐在凤栖宫中等候。直至,早朝时辰将近,幼帝仍未过来,凤瑶清冷的目光才稍稍变得幽远,随即便起身踏步,缓缓出殿朝勤政殿而去。

    今日早朝,仍无所谓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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