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务必得死(第2/3页)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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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无论他真心为何,她姑苏凤瑶,将今日的这份戏演好便是。

    这司徒夙不是要故意深情么,那她姑苏凤瑶,便无奈给他看。

    “太子殿下便是无心伤我大旭,但此事终归发生。而今前尘往事,多说无益,倘若太子殿下今日过来是专程来说往事的,便望太子殿下绕过本宫,莫要再多加提及了。父兄惨死,母后抑郁而亡,那些家破人亡的刻骨之事,本宫如今,已不敢去多想,多提。”

    待得片刻后,她低沉无波的出了声,这话落下后,目光,也再度静静的落在他面上,将他所有的反应皆全数收于眼底。

    司徒夙眉头皱得极为厉害,那张刚毅且略带风霜的面上,也似夹杂了太多难以排遣的无奈与悲愤,甚至无力与惆怅。

    “你若不愿多提,那便不提。只是,这和亲之事,既是文书已下,大盛国人皆知,为防我父皇震怒,凤瑶你,无论如何都该嫁入大盛。你若过不去往事的坎儿,你且放心,待你入得大盛后,只要你不愿意,我定不会碰你分毫。”

    待得片刻后,他终归是生硬断续的出了声。

    凤瑶瞳孔一缩,幽远无波的道:“方才便与太子殿下说过,那大盛的文书,本宫并未收到。且而今本宫已嫁作人妇,如我这般有夫之妇,自也不可嫁入大盛。”

    “如何不可?”他瞳孔一缩,低沉而问。

    凤瑶眼角微挑,唇瓣一启,淡道:“难不成,堂堂大盛之国,能容得下一个有夫之妇当大盛太子妃?便是太子殿下愿意,大盛帝王自也不会愿意,而本宫与摄政王情意相合,自也是,不愿意。”

    她嗓音平缓幽远,淡然凉薄,虽不曾夹杂任何感情,但却独独未有锋芒,不曾尖酸刺耳。

    然而即便这话显得并无威力,司徒夙也紧皱了眉头,满目深沉复杂的凝她。

    他并未立即言话,二人也再度沉寂了下来,无声对峙。

    则是不久,他突然挪开了目光,“你与大旭摄政王是否有情,我自然了如指掌。而今大盛上下,并不知大婚之事,如此,只要你大婚的消息不传出你大旭国门,只要那大旭摄政王亡了,你,自然可光明正大的,风光的嫁入我大盛。”

    这话入耳,凤瑶心底蓦的一紧,着实不料这司徒夙竟有这等心思。

    如此说来,当初她让颜墨白封锁她大婚之事,为防打草惊蛇,难不成做错了?甚至于,这司徒夙着实是杀伐冷冽,阴狠无情,那颜墨白不过是配合她与她演了场大婚的戏码,而今,竟还被这司徒夙盯上,甚至有杀生之祸了?

    思绪自此,凤瑶面色终归是沉了下来。

    她满目清冷的朝司徒夙凝着,低沉沉的道:“太子殿下不是本宫,更不曾经历过本宫之事,又何曾知晓本宫对本宫的驸马无情?再者,大旭上下,皆知本宫大婚之事,便是此番来楚,本宫携驸马一道而来,便是楚国,自也知本宫大婚之事……”

    这话未落,司徒夙便阴测冷硬的出声打断,“是以,大旭摄政王,绝不可活着抵达楚国。”

    凤瑶后话蓦的一噎,瞳孔也当即一缩,待凝他片刻,低沉而道:“你究竟想作何?”

    “前尘往事,我虽改变不得,但后半生,我定尽力补偿于你。但若有旁人胆敢趁虚而入,肆意不将我放于眼里,我定当出手而灭。”

    待得片刻,他阴测测的回了话,待得这话落下,眼见凤瑶目光越发起伏,他已略微干脆的挪开了目光,嗓音越发一沉,只道:“我司徒夙心系之人,旁人,无资格沾染!”

    这话一落,分毫不待凤瑶反应,他已蓦的起身,阴风冷冽的朝不远处的屋门而去。

    凤瑶面色陡变,袖袍中的手掌蓦的朝桌上一拍,瞬时,面前的桌子轰动一声,四分五裂。

    刹那,司徒夙止了步。

    凤瑶冷眼锁着他脊背,阴沉而道:“太子殿下刚杀了本宫父兄,毁了我大旭百年基业。而今,又是要杀本宫的夫婿,毁本宫心仪之人?你对本宫,如此的一路杀伐,便是在补偿本宫?你且不要让本宫全然后悔,后悔当初在道行山上救你性命,便是本宫此生之中最大的愚蠢与错误!”

    纵是心绪掩藏得极为严实,也终究是抵不过这司徒夙突来的杀气。

    凤瑶终归是有些忍不住心神了,这番脱口之言,也终归是不曾掩饰的溢了怒意。

    此番再度谈崩,并非她本意。又或许,这次如同当初城墙之上一样,全然无法与这司徒夙真正的交谈言合。

    毕竟,此番站在面前之人,是大盛高高在上的太子,是叱咤风云的太子,是满身豪情与冷狠集结一身的冷血之人,并非是,往日深山之中虚弱得要让她服侍与照看的卑微病患。

    是以,此人本已魔怔,本已蒙蔽了最初的怜然与卑微,她又如何能如以前深山那般,作戏的对他好言应付。

    “太子殿下口口声声说要补偿本宫,你如今更要杀本宫的夫婿,如此便是你口中所谓的补偿?”

    眼见司徒夙僵立原地不言话,凤瑶满目起伏,终归是再度清冷发紧的出了声。

    这话一落,司徒夙头也不回的出了声,“我已说过,前尘往事,已不可改变,但你的将来,自得由我亲自负责。我司徒夙看上之人,何来轮到旁人染指!你既也言辞凿凿的说你那大旭摄政王,那我今日,便也得好生看看,你心底所之人,究竟是谁。”

    阴沉的嗓音,断续压抑,那一腔厚重的语气里,似是积攒了太多太多的阴沉与煞气。

    而这番话落在凤瑶耳里,她却莫名的发觉这司徒夙在刻意的赌气,甚至是在豪赌。

    她着实不知这司徒夙究竟会如此的执拗与坚持,当年的深山之情虽刻骨铭心,但她姑苏凤瑶都放得下,如司徒夙这般冷血森然之人,又如何放不下?

    她本以为这人是在她面前故意上演深情的戏码,但如此瞧来,却又觉得他恼怒是真,倔强是真,虽不知他此番反应是否是心底的占有欲作祟,但无论如何,今日若这司徒夙胆敢杀了颜墨白,她与他,自也是越发的势不两立。

    思绪翻腾摇曳,正思量,奈何那司徒夙已迅速朝前踏步,转眼已是逼近了不远处的雕花木门。

    凤瑶瞳孔一缩,当即一喝,“司徒夙!”

    尾音未落,司徒夙已极是干脆的大开了屋门,闪身而出,却也仅是眨眼睛,不远处的屋门外顿时有打斗与凳子翻到之声骤然响起。

    “本殿与大旭摄政王比武,谁人皆不可靠近。”

    威仪的嗓音,杀气腾腾,未待尾音落下,那一道道狰狞的打斗声越发的激烈厚重。

    凤瑶来不及多想,顿时朝不远处的屋门闪去,待出得屋门,便见周遭灯火稀疏,光影暗淡,而那不远处的船板上,司徒夙与颜墨白两人全然交缠一道,肆意拼斗,一时之间,二人掌风凌厉,不时便将周遭的船屋与震得啪啦而响。

    “司徒夙,你住手!”

    凤瑶满目阴沉,再度冷冽至极而唤,这话一落,那打斗中的司徒夙当即回道:“深情厚谊不必多言,我自然做给你看。血仇虽不可颠覆,但有朝一日,你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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