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防盗章 NO.3(第2/3页)穿进防盗章的男人你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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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根都不要了!”

    “哼,想当初我也是,像羽阳一样,被猪油蒙了心,他们城里的男人花样多,连我可怜的傻弟弟都不放过!”

    “羽阳啊,你可不能这样啊。”叔叔也加入了声讨大军。

    幸而车里还有一个耿直的表弟,嚷嚷道:“羽阳哥,你怎么忘了,熊村在熊山,省道33沿着一直走在灵泉寨拐弯是啊!”

    ……

    “你个傻——”

    陈柯立刻给了一脚油门,法拉利冲上宽阔的高速公路。

    没有侥幸,目的地正是熊村。

    暮□□临,一点暗红色的夕阳被乌云压在下面,很快消失在黑色的群山之后。

    红色法拉利停在33省道灵泉寨的分岔路口,陈柯坐在车中,等待黑色宾利出现。

    他心中焦躁不安,虽然理智告诉他,他肯定比那些人到的快,但是——万一呢?万一那些人抄近道,已经跑到前面去了,他还在这里苦苦等候,岂不是浪费了太多宝贵的时间?

    “啪”,一滴雨水落在挡风玻璃上。

    陈柯再也无法忍耐,他再次启动车子,拐向灵泉寨方向,直奔熊村而去。

    晚上九点零二分,路面已经湿了。

    一层薄薄的雨水累积在挡风玻璃上,这才是夜雨的前奏。

    陈柯把法拉利的顶篷升起来,坐在车里,熄火,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把前后灯都灭了。

    黑暗中,只听到雨水打在车体上的细微声音。

    他和周六分别,已经超过了十个小时,他们什么时候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呢?

    不知道周六怎样,会不会被欺负,和自己那么讨厌的人挤在狭小的空间里,一呆呆上十几个小时,周六一定很难受吧。

    阿衍。

    陈柯深吸了一口气,双手交叉放在方向盘上,身体前倾,仿佛不堪重负一般,将额头压在手背上。

    这时,一声快活的呼哨打破了寂静的夜晚。

    发动机的震响,轮胎轧过水洼的声音,一系列声音从远处传来,并且越来越近。

    陈柯睁开眼睛,望着前方漆黑一片的路面。

    来了。

    “我们回来嘞!”表弟兴奋地叫着,一个摆尾,拐过一道弯,向山上驶去。

    周六看着前面黑黢黢的路面,时而有个水洼被车灯照亮,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到,现在他们已经进山了?已经到熊村了?

    “……为什么没有灯光?”周六有气无力地问。

    “来,羽阳,你往这儿看。”大表姐让出一些地方,让周六从侧面车窗往上看,周六迟疑了一下,探出头去。

    哗。

    只见极高处,如璀璨星顶般亮着许多灯,密密麻麻,粗略估算也有百十号人家。

    这是熊山?周六心中暗想,这山可真是高啊。

    ——如一堵墙般,横亘在空中,只因夜色已深,又是阴雨天,看不清楚山在哪里、天在哪里,如果不是有人给周六指出,周六可能还以为这一侧不是山,而是通途。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只能通过顶部的灯光来判断山的高度和远近,有限的局部却引发无限的想象,周六已经脑补出一座像风灵幻境里悬空山那么宏伟的高山。

    忽然路边一阵发动机响,一辆车“嘭”地撞上来。

    “哎呀!”表弟大叫一声,拉开车窗,冲外面喊话,“你干什么你?信不信我揍你?”

    “老幺,快走,别纠缠。”大表姐催促道。

    “他、他是故意的。”表弟回过头。

    “快上盘山路,”叔叔也开了腔,“是白天那个老板,甩掉他。”

    周六紧张起来,陈柯真的追上来了,但他宁可陈柯没有追上来,这盘山道太危险,又是夜路,又是雨,算陈柯对着盘山道有一点了解,也绝对没有这些熊村人熟悉。

    不,不行,这样下去,陈柯会有危险的。

    “嘭”,再一次,侧面受到冲撞,表弟嗷嗷怪叫,猛地一踩油门,车子冲破雨幕,向前飞快行驶。

    “让我跟他说句话,”周六急切地对坐在外侧的婶婶说,“一句,隔着窗户说,这样太危险了,我让他别撞。”

    婶婶迟疑了片刻,当周六那双充满担忧和焦急的眼睛望向她时,她有种被灼伤的错觉。

    “妈,让他说吧。”大表姐忽然说,“我们只是想让那老板死心,不是让他死。”

    婶婶听到自家女儿也这么说,便让开了些地方,车窗徐徐落下,周六急忙凑到车窗口,夜雨“呼”地吹进来,洒落在他的脸上,很冷。

    “陈柯——”

    周六冲着雨幕中明晃晃的车灯大喊。

    “别追了,我们熊村见!”

    “我你,你要好好的——”

    车子忽然颠簸了一下,周六的脑袋撞在车窗顶上的扶手上,接着是一段颠个不停的坑坑路,婶婶又把周六挤回原位。

    后面的法拉利果然没再追上来。

    车里一片安静。

    过了一会,大表姐的嗓子像是哑了火一般,头一次在不大喊大叫的情况下说话:“你真这么稀罕他?”

    “嗯。”周六的情绪十分低落,他垂下头,看着自己被绑在一起的双手。

    “非要和他在一起?”大表姐又问。

    “我们俩本来是一起的。”周六说。

    “他能冒险追上来,看来对你也是挺稀罕的,”大表姐说,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你刚才叫的什么,陈柯,他不是姓梁吗?”

    “……”周六懒得解释。

    又是一阵沉默。

    前排抱孙子的叔叔回过头,说:“把孩子手上的皮带解了。”

    大表姐“噢”了一声,三下两下把皮带解开,又系回自己腰里。

    周六感到手腕发麻,活动了一下,还有些无力。

    “羽阳,你不要怪你表姐抢你的戒指,”叔叔沉声说道,“外面那些求婚的规矩,在熊村人这里什么都不是,如果他真的有诚意,让他到熊村来求婚,当着引路大佬的面,展示他的诚意,引路大佬主持熊村人的婚丧嫁娶,他如果同意了,那说明这桩婚事是受到熊神祝福的,熊村里没有人能对你们说三道四,你的父母,也不会再干涉你们。”

    周六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叔叔还有这一层考虑在里面。

    不过,要把希望寄托在穷乡僻壤的什么引路大佬身上,周六还是觉得很荒谬,他和陈柯的感情,难道他们自己不知道,还要第三方来考验吗?

    “哎,羽阳啊,你全当,给你父母、给我们一个交代了,你这么孝顺、这么乖的一个孩子,一定不忍心看到我们为你提心吊胆吧。”婶婶也在旁劝道,看得出来,她的态度已经与最开始不同了。

    可是,周六——从内心来讲,从来没有把他们当做过家人,甚至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准确来讲是一场无妄之灾。

    周六闭上眼睛,并不回答。

    经过一夜雨水的洗礼,山里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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