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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们逃脱了呢?”陈柯问道。
周六惊讶,陈柯的语气,听起来有十足的把握。
难道他想利用在高处的优势,用剪刀戳熊的鼻子吗?据说这种方式可以对付小熊,不知真的假的。
而且野外求生指南上也有说,熊不会爬树,遇到熊只要快速上树好,现在他们占据着这个地理优势。
周六甚至想到,利用树屋与大石头的相对位置,想办法弄断树,让树屋倒向大石头,这样可以跳到大石头上逃走。
但是这些方法,都或多或少实现起来有些问题,不知道陈柯打算怎么解决。
听到陈柯的回答,引路大佬似乎略有意外。
“有时候为了情,让你所的人陷入危险,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小伙子。”引路大佬说道。
不得不说,引路大佬非常会挑事,要一般姑娘可能要怀疑“小伙子”没本事瞎逞英雄了,这么一怀疑,可能婚礼办不成。
一方面是退出挑战,不用面对熊的攻击,可以顺顺当当地离开。
另一方面是继续挑战,两人对一熊,野外搏斗,唯一的武器是把剪刀。
周六觉得,但凡脑子正常的都会选择退出挑战,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大不了将来在荷兰结婚,熊神奈我何。
不过,陈柯既然说能通过考验,那周六绝对相信他,全力配合他。
陈柯只是一笑:“我只想知道,熊神赐婚,能给我什么回报?让我不惜付出生命代价,去对付这头熊?”
“小伙子,这不是讨价还价,”引路大佬皱起眉头,“熊神能够满足你的一切愿望,得到熊神赐福的婚姻,将长长久久,生生世世绵延下去。”
周六暗想,这种大而无当的话,脑子有毛病才会信。
“最好如此。”陈柯说。
“??”周六决定还是不要妄自下定论了——不过,陈柯的脑袋本来不太正常,要不然怎么说是天才呢?
“小伙子,我劝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引路大佬似乎也对陈柯生出几分好感,不希望他此当了熊午餐,“单凭一把剪刀,是无法对抗幼熊的。”
“不用考虑了,你们是回避,还是在旁边看着?”陈柯泰然自若地说道。
“好吧,既然你一意孤行,那我们先回避。”引路大佬冲身后的人交代了几句,他们留下了一名动作灵巧的驯熊人,其他人向山下撤去。
周六见状,急忙也要下树。
“不着急。”陈柯拦住他。
“怎么不着急?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周六急火火地看向关熊的笼子,这回熊村的人还没撤退完,驯熊人还在等待,等到全撤完了,笼子该打开了。
“我有办法,放心。”陈柯不疾不徐地说道。
周六听他这么稳当地说了,稍稍放下心,又问:“什么方法?不会有危险吧?”
“不会。”陈柯笑笑。
那驯熊人等了一会,见树屋上的人竟然没有趁势逃跑,不由得心生敬佩,冲他们挥了挥手,然后跳到岩石上,用树枝勾开了笼门,慢慢地退开去。
幼熊缓慢地挪动出来,伸展了一下躯体,而后吭哧吭哧地行走在草丛间,它的目标很明确,是那棵树。
树下不知洒了什么吸引熊的东西,熊挪到树下后,便挠起了树根,连带着整棵树都开始摇晃。
周六不由自主贴向陈柯,他看了眼不远处的万丈深渊,这棵树恰好长在陡坡顶端,假如被熊挖断了根,后果不堪设想。
陈柯拍了拍周六的手,便要从梯子上往下爬。
“等等。”周六一把抓住陈柯,“你到底有什么方法?”
“放心。”陈柯又拍了拍周六的手。
“还是树上比较安全。”周六说,“熊不会上树,你知道吗,野外遇到熊,要么躺下装死,要么上树……”
“谁说熊不会上树,”陈柯笑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恶趣味,是看周六为他担心,“熊不仅会上树,还能上很高的树。”
他拿出手机,搜索了一张棕熊坐在树杈上的照片,那树杈很高,背景是大片的蓝天,可见比周围的树要高出许多。
“啊。”周六震惊,这荒野求生指南不是误人性命吗?
“装死也没用,”陈柯说,“熊不吃死尸,不代表他饿极了不吃,也不代表他会对人掌下留情。”
周六急得一头汗:“那你说怎么办?”
“不要怂,是干。”
“啊?”周六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最好的方法,是和它搏斗,你看过《荒野猎人》吗?”陈柯一边笑,一边往下爬。
周六一个没抓住,陈柯已经爬到他够不着的位置了。
周六恼火,也跟着往下爬。
“你等着我好。”陈柯抬头说。
“不,”周六气愤地说,“我要和你一起下去,及时帮你收尸。”
“我以为你要说同生共死。”陈柯微笑。
“这都什么时候了不要再装逼了!”
“不,说真的,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讨厌我接近你么?”陈柯敛了笑容,认真地问道。
“因为……”
对上那双漆黑的眼眸,直接而真诚的目光,周六却犹豫了,其实他自己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会讨厌亲密接触。
“如果我说,我不知道……”周六神色黯然,连个敷衍人的理由都拿不出来。
“刚才我摸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陈柯进一步问,“除了生理上的不适,除了想咬死我之外,你想了什么?”
“我没想咬死你。”周六立刻反驳。
“好吧,那是想踹我。”陈柯笑笑,久病成医,他很理解人在某些特定情形下,会情绪激动、反常,甚至表现出与日常相反的脾气性情,事后可能会自责,但却改不掉,越是自责,越陷入恶性循环,他现在要做的,是放松态度,让周六在一个舒适的心理状态中,慢慢回想问题的根源,“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不会生气,你也不用有这种顾虑。”
周六见状,也稍微放松下来,他搜肠刮肚地去想,现在陈柯只不过想要一个回答,一个理由,这里很危险,陈柯马上要下去打熊……压力让两个突兀的形象出现在周六脑海中,他脱口而出:
“父母。”
“父母?”陈柯若有所思。
周六的心跳加快,他感到这时候说出这个词来,实在是不够妥当,他怎么会在陈柯摸他的时候想到父母呢?这也未免太奇怪了吧,而且他们都去世那么多年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他们……”周六苦恼。
“你父母去世之后,住在哪里?”陈柯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在我父亲同事家住了一个月,后来校长给我批了一间宿舍,我也曾经出去租过房子,高中毕业之后,住在大学宿舍里了。”周六回忆着说。
陈柯感觉自己抓到了一点头绪,周六一直是一个人住,也没有发生过任何亲密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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