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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提前离开神庙,并且宣布不参加皇宫晚宴,直接带着他新捕猎到的神秘东方公主回了寝宫,据说玩得太激烈,还传召御医进宫给公主看诊,折腾了大半天才出来。
当事御医年事已高,出来之后直摇头,对公主的情况闭口不谈,显然是受到皇帝陛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传说关于神秘公主的事情。
让一件事传遍宫闱内外的最好方法,是禁止谈论它,因此,东方公主的十八个版本的谣言,不到天黑传遍了罗马城上上下下,街边纳凉的摆摊的,都在议论这事,一个个信誓旦旦,好像他们亲眼看到,暴君在假面舞会上对神秘美人一见钟情,从此摇身一变,从冷酷嗜欲的暴君,变成了痴情专一的情圣。
贵族青年们听此谣言,纷纷叹息捶胸,为着又少了一位风流君主而叹息,却也暗自庆幸,自己又多了不少机会。而贵族小姐们则感慨万千,再残暴的君王,最终也是会被浪漫的神俘获,但愿他能改一改在床上粗暴的习性,那么他们的情也许能保存得久一些。
夜幕降临之时,皇帝寝宫内依然灯火通明,四颗璀璨的夜明珠高擎在大床的四角,周六面朝下趴在柔软的被褥上,背部伤口覆着一层薄薄的蛛丝绷带。
“这也太厉害了,是开挂了吗?”周六忍不住问陈柯。
在刚才,他刚刚见识到了古罗马先进的医疗技术,御医甚至是带着一个皮箱子进来的,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手术用具。
“不是开挂。”陈柯端详着周六背后的蛛丝绷带,确认并没有渗血,才直起腰来,“你知道希波克拉底誓言吗?”
“知道,每个医生从业前都要宣誓的那个誓言。”周六道。
“古希腊时期,很多领域都奠定了它们的基础法则,比如医学,比如戏剧,到了古罗马时期,医疗技术发展得非常快,”陈柯将被子往上拉了一点,盖住周六的腰,珍珠色的光辉落在温润的肩头,令人忍不住想去亲吻,陈柯的目光稍稍停留之后,克制地移开,继续道,“有人说罗马之后一千八百年,医疗技术都没有明显的飞跃,尤其是外科手术,罗马医生已经掌握了开颅技术,他们对人体的认识并不比现代人少。”
“真的?太厉害了,我还以为我有破伤风的危险……”周六撑起上身,抬头跟床边的陈柯说,“但是现在一点都不疼了,这种绷带里面加了止疼成分吧。”
“是有麻药。”陈柯笑了起来,“其实罗马人一般用羊粪来止血,晒干的羊粪往伤口上一糊,效果很好。”
“唉?”周六露出恶心的神情,“那会中毒吧?”
“羊肠道里有一种菌,对收敛伤口有奇效。”陈柯一本正经道。
“真的假的?”周六暗想,还好他是用蛛丝绷带,不是用屎来糊伤口,否则他一天都待不下去啊。
“真的,”陈柯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调笑的光芒,“你有没有看见,刚才御医的皮箱子里,还有一件s型的细管子?你猜那是用来做什么的?”
“不知道。”周六老实回答。
“是导尿管,专门给男性用的。”陈柯说道。
周六诧异,一方面为陈柯丰富的学识而惊讶,另一方面为他奇怪的知识结构而……心情复杂,他随口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是给男性用的?不是给女性用的?”
陈柯笑而不语。
周六感到了来自老司机的鄙视。
两人扯了一会淡,陈柯把话题拉回正题。
“你有没有想过,假如西厄斯突然醒来了,该怎么办?”
突然扯到这么沉重的话题,周六便认真答道:“打晕他!”
“……”陈柯想,这很直接。
“经过我的观察,只有打晕他,你才会出来——对了,他出来的时候,你是不是失去主控权了?”
“之前一直在潜伏,没有试过争夺主控权。”陈柯道。
周六挑眉,怀疑地看着他:“你确定是因为你在潜伏,而不是被他压制?”
陈柯思索了一下,道:“西厄斯因为曾经抹杀过其他人格碎片,所以他的精神力量更强大,我要挣脱他,可能需要耗费一定精力……我现在担心的是,你为什么不能离开这个世界了。”
周六撇嘴:“不是你画不出通道了吗?”
“我画不出通道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世界不放你出去。”陈柯说道。
周六忍笑。
“你笑什么?”陈柯莫名其妙。
“我发现你特别会推卸责任。”周六伸手戳戳他的脸,“而且还是那种一本正经暗度陈仓型的。”
陈柯失笑,捉住他的手,捏在手心里:“我是说真的……不过有时候会跳跃一些推论环节。”
“哦。”周六一脸不信。
陈柯也不跟他细讲,那边西厄斯随时都有可能醒来,他必须把最关键的事情跟周六讲清楚。
“你看到这条伤疤没有?”陈柯指着自己颈部那条扭曲如小蛇一般的褐色疤痕。
“嗯,看见了。我制服西厄斯的时候,是冲着那条疤去的。”周六撑起上身,靠近陈柯,仔细观察他颈侧那条疤,“奇怪,这是大动脉吧,这里受过伤,竟然没有死?”
“这不仅仅是条疤,”陈柯说,“也是西厄斯的弱点,或者说命门。如果有机会,你攻击这里,用尖利的武器直接扎进去。”陈柯摸索了一番,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支金锥,塞进周六手心里,“一定要快、准、狠,不要犹豫,否则那武器反倒会弄伤你,西厄斯的力气很大,他之前被你制住,那是因为他一时疏忽大意,你不能给他第二次重来的机会,知道吗?”
“我可下不去手。”周六推开金锥。
“这只是个虚幻世界,西厄斯一死,我们可以返回真实世界了。”陈柯放缓语气,又把金锥塞进他手里。
“真的吗?”周六仍是保持怀疑态度,并且一针见血地指出陈柯言语之中的漏洞,“那上次你为什么失败了?西厄斯还会活过来的对不对?这种方法根本没用,治标不治本。”
陈柯沉默,周六太聪明,根本忽悠不住。
周六思忖着:“说到底,还是得解开西厄斯的执念吧。”
“没有那么容易,”陈柯说,“我说过了,他不是一般人,不能用常理揣度,连我都不知道他的执念是什么。”
“只要不是和你长相厮守、白头到老行。”周六撇撇嘴。
“……”
“干嘛,心虚啊。”周六用胳膊肘顶了顶陈柯胸口。
“咱们谈个不那么膈应的话题行么?”陈柯道,“我有点恶心。”
“哈哈哈哈哈哈,”周六狂拍床,“你可千万别被……被你家西厄斯听见,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又拌了嘴皮子,陈柯强行把话题拉回来:“你的功夫还在吧?实在不行,先用手刀,砸晕西厄斯。我这边也反控制试试。”
“行,里应外合。”周六笑道。
两人这边定好计策,时间也不早了,陈柯叫人把晚饭上来,有一道非洲来的珍珠鸡作为主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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