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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要是真的栽赃，靳西爵当然不算什么。
但是这件事，本身也是他心里的一个疙瘩。
现在被郭凯渊这么直白的拿出来，让他心里也觉得不舒服。
“你说，他这么弄，寇国融能舒坦吗？”董启深又拧眉，“虽然说在你手上的时候出国问题，但是在寇国融手上的问题更大吧？”
“都要结成亲家了，他还这么搞，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不在乎寇国融的脸面吗？”
靳西爵笑了笑，“谁知道呢。”
看靳西爵那没精打采的样子，董启深有些郁闷。
郭凯渊还真是会拿捏人，知道靳西爵最在意什么。
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不可能这么放着。
董启深看着他，“你想怎么解决？”
靳西爵摇摇头，叹了口气，“一时间还真找不到方法。”
郭凯渊做的事情，在明面上站得住脚，他有什么理由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