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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但绝对不是从小西的嘴里。
小西的朋友想见他,还真的是有趣了。
Antony想了下这次回国的行程计划,确定了之后才跟他说:“好,工作结束之后,我会见她一面。”
穆松面露喜色。
男人从西裤袋子里摸出了一张白底黑字的名片,递给他,绅士道:“三天后工作便结束,时间地点由夏小姐来定。”
“好的,谢谢您Antony先生。”
接过名片,穆松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还担心这一趟来会一无所获呢,没想到居然能成功拿到Antony的名片,也不枉他在机场外面等候了一整天。
目送男人拦到计程车离开之后,他才火急火燎的给夏清打电话,报告结果。
……
……
自从顾惜西怀孕之后,脾气也是见长,心情不论好坏,动不动就要怼一下徐上尉同志。
每次被怼,男人都只能憋着,不跟她一般计较,她高兴就好。
然而顾惜西每次看到他忍气吞声的模样,都在心里头暗爽,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么高兴过。
以前总是被他骂蠢和套路,终于轮到她翻身崛起的日子了。
男人被怼的消息传递到了徐毅飞他们的耳里,也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大快人心。
他们还特意挑了个晚上,过来别墅里面蹭饭吃,尝尝他们老徐做的饭菜。
对于三位不速之客,徐清扬做饭的时候,一直没给过他们好脸色,但是后者仗着有徐太太撑腰,一个劲的在损他。
饭桌上也是,徐毅飞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顿时睁大眼睛:“卧槽,这是老徐做的饭,我还是第一次吃!”
男人瞟了他一眼,语气凉飕飕的,“多吃点,吃不死你。”
“……”
周旭忍住笑,他也感觉挺意外,虽然知晓男人会煮饭,但是他们也是头一回吃到男人做的饭菜,味道意外的美味。看来在家里为了伺候徐太太,没有少下功夫。
程予墨去看坐在男人身旁的顾惜西,问她:“这几日胃口好些了吗?”
顾惜西点头,“好多了。”
她前段时间一直没什么胃口,动不动胃里就翻滚,饭也吃得不多,徐清扬看到之后,担心她真的会瘦不拉几的,直接找了个厨师学做饭,每顿饭都帮她营养均衡,而且每天都是变着花式来,她的胃口自然是慢慢好转了。
程予墨还愣了一瞬,他是没有想到,那个只会拿枪的男人居然能把一个孕妇照顾的这么好,实在是难得。
他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徐清扬,后者注意到他的目光,皱眉:“看我干什么?”
周旭接话,他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你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老徐了,你变了。”
徐清扬无语凝噎,他现在是很想把这三个人拧成麻花,使劲的拧使劲的拧呢。
他忍住这个冲动,克制道:“吃你的饭。”
周旭耸了耸肩,给顾惜西送去一个玩味的眼神,顾惜西失笑。
她给男人夹了点菜,然后目光扫了眼徐毅飞他们,开着玩笑:“不许欺负我男人。”
徐毅飞闻言,倏地捂住心脏,靠在椅背上,一脸的痛苦:“妈的这狗粮吃的老子心绞痛,快不能呼吸了。”
身旁的周旭十分配合他的演出,放下筷子就说:“来,给你人工呼吸。”
“……滚”
徐毅飞立马坐正,递给周旭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顾惜西笑点本来就就低,看到这一幕,这会儿已经笑的东倒西歪了。
徐清扬看到她眉眼弯弯的模样,心情自然跟着愉悦,他还不忘提醒女人:“别吃饭的时候笑,等一下噎住了。”
两人不经意亲昵的举动和言谈,又闪瞎了三个单身狗的眼。
徐毅飞嘴里嚼着一块排骨,嚼的“嘣蹦”响,他一边感叹:“啧啧,老徐从来没有这么关心我,他以前都是看着我被噎住的。”
“……”
看到男人一脸“忧愁”的模样,顾惜西没有忍住,笑出声,她有些同情的看着徐毅飞,想了想,安慰他:“你别难过,你要这样想啊,他不止是以前,现在也是啊。”
徐毅飞当即飞过去一个幽怨的眼神,“会不会聊天,没看见我的心都拔凉拔凉了吗?”
程予墨难得附和一句:“其实小西说的也没毛病。”
“……”
心脏像被咻咻戳了两把箭一样,徐毅飞差点吐出半斤血。
周旭蛮同情的给他夹了个胡萝卜片放他碗里,正儿八经的安抚他:“没关系,你会挺过去的。”
徐毅飞要笑不笑的瞥了他一眼,呵呵了两声:“少来,我知道你的心窝和我一样,可疼了,毕竟老徐也没关心过你。”
周旭嘴角的笑容一僵,面无表情:“能不瞎说实话吗?”
“让你装。”
一顿饭吃得热火朝天,欢笑声不断。
结束晚餐之后,几人转移到了客厅去唠叨,徐毅飞和顾惜西联机打游戏,周旭在一旁看着,而程予墨和徐清扬上了楼上书房谈事情。
书房亮着一盏暗橘色的灯光,光线并没有很亮。
程予墨坐在椅子上,姿势慵懒,他看着站在落地窗前面的男人,挑眉:“邵言还是没有打算放下吗?”
“嗯。”
男人倚靠在墙上,嗓音低沉:“一时半会,是带不回徐家的了。”
程予墨哦了一声,他若有所思道,“老爷子他什么态度?”
徐清扬顿了一顿,说:“他没有什么意见,多个人,老宅自然是热闹许多。”
“也是。”
“对了,邵言是席琛的心理医生,这件事你知晓吗?”
男人突然转过身,看向程予墨,后者一脸的惊愕,随后瞪大眼睛:“你说谁的心理医生?”
看这副受惊的模样,明显是不知道了。
徐清扬重复了一遍:“席琛。”
程予墨确实是受了惊,因为信息含量太大了,他缓了缓,迟疑:“你说邵言是席琛的心理医生,那席琛他……是患了什么病?”
“我不清楚。”
席琛那个人做事一向谨慎,这么隐秘的东西自然不会让人轻易调查到,他在美国调查到邵言是席琛的心理医生时,同样也是愣个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他是太低估了那个男人。
程予墨舔了下干涩的唇,问他:“对了,程靖的事,你知情吗?”
提起这个,男人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的语气有些凝重:“人在席琛手里,不知是死是活。”
不过他打探到了,程靖是差点把席琛的女人给强了,估计现在不死也是半身残了。
他突然想起什么,眉头褶皱渐深:“程靖跟沈霂锡的死,也有关系。”
程予墨好不容易平稳的情绪,瞬间又浮动起来,他错愕:“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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