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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觉得陆西墨优柔寡断的样子真难看,从前怎么没发现,还是自己眼瞎?不等他说话,如意已经转身不想等待那虚伪的言辞。
陆西墨又叫她:“如意你去哪?”
如意顿了顿,回过头来:“当然是找皇爷爷请一道免死金牌给魏扶川,免得他死在我的随心所欲之下。你说是不是啊……”她若无其事地笑,“二表舅。”她又去看朝湄,“三姑姑,这样还觉得我没大没小没规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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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政殿里,皇帝还在和喻南砚聊漠北的风景,如意举着受伤的手给皇帝看:“骑马给缰绳勒的。”
喻南砚在旁边笑:“没摔着么?”
如意郁郁寡欢道:“差一点儿。”
皇帝觉得纳罕:“怎会想着骑马?”
如意噘着嘴:“每年各国朝觐都会有比赛打马球,我不是想表现表现嘛。”
皇帝看着喻南砚,眉眼间满是笑意:“南砚,安阳的骑术便教给你,你在长安这几日,好好教她,教会了有赏。”
如意怎么有种要将自己指给喻南砚的错觉,连忙摆手:“我的手还痛着呢,让我歇几日。”
喻南砚却是丝毫不懂得怜惜:“学什么都要一鼓作气,不能因这点小伤而懈怠,明日继续,天一亮,我便去静园找你。”
“……”
如意正想着找旁的理由敷衍过去,却有内监来报:“太医院的张院判求见。”
皇帝点了点头:“让他进来说话。”
张院判看殿内的几人,似是犹豫不决,喻南砚和如意起身告退。
随后,张院判跪下来,吞吞吐吐地说:“紫兰殿的陆婕妤——有喜了。”
皇帝正欲喝茶,闻言一愣,而后将瓷杯狠狠掼在殿中金砖上,噼里啪啦摔了个粉碎,皇帝更是咬牙切齿道:“那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