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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里能有这么大胆子的,且有些权势的人不多,长朔笃定道:“殿下放宽心,臣已经知晓始作俑者是谁了。”长朔身子的事,除了德阳知晓外,还有是德阳曾经的好姐妹,如今的娴贵妃,若是扳倒长朔,对其百利而无一害,要想个万全之策应付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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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今年的端阳节究竟发生何事,如意实在想不起来,无非是宫宴,而后回静园,那段时间陆西墨对她仍旧冷淡。
如意自是一声长叹,重活一次又能怎样?不知晓的仍旧不知晓,她现在唯有等待,等着两年后的月圆中秋,早一些提醒陆西墨别在外面转悠便好,只要他躲过那场刺杀,保全性命,也算对他仁至义尽,管他最后和哪位公主好上了。
她也仅仅只是一时感慨而已,绝情话谁不会想,像上辈子摔琴那会子,恨不得从未认识过他,可闻讯他出事时,还不是伤心欲绝。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看这辈子谁能降得住谁罢了。
如意回到静园,下了马舆,刚巧看见陆西墨、喻南砚和固勒扎将将出喻府,三人着常服迎面走来,固勒扎未穿戎装的样子还有几分腼腆清秀,不过怎么瞧,都是陆西墨更为英俊些。
固勒扎的右手放在身侧,暗暗冲如意招手,如意等他们走近了,问喻南砚:“要出去么?”
喻南砚挠挠头:“打算去营里同几个兄弟四处逛逛。”
固勒扎对如意猛得使眼色:“喻将军欲到东四牌楼的教坊司,郡主要不要一道?”
闻言,陆西墨一脸被雷劈的样子:“教坊司?!”
喻南砚用胳膊肘戳他:“二宝没去过?正好今日一起去开开眼。”
“……”陆西墨哑口无言。
“那你们等等,我换身衣裳稍刻便好。”如意根本不晓得东四牌楼的教坊司是何处,以为只是跳舞奏乐供人娱乐之地,可此娱乐并非彼“娱乐”。
固勒扎松了口气,喻南砚总不会带安阳郡主去逛青楼,即便去了定不敢明目张胆地狎官妓。
喻南砚怪固勒扎多嘴:“你在这等安阳,找个理由搪塞她,不许过来东四牌楼捣乱,明日我再给你补上今日的缺。”说完,喻南砚不管陆西墨乐意不乐意,几乎连拖带拽的和他勾肩搭背先行离开。
待如意换好衣裳,拿着帷帽出来时,只有固勒扎侯在静园门口,他灰绿色的眸子透着些许兴奋的光:“郡主,咱们到教纺司溜一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