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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记仇。”
陆西墨沉默一会儿才道:“我只同你说一次。”他将茶水一口喝完,“如意为何总缠着我,难道不是因为徽国公府么?她的目的太过明显。还有她那个婢女,实在令人……”他摇了摇头,难以用一两句话便能将其说清楚。
朝承浔并不苟同,也不关心是如意的哪个婢女:“你考虑得太多了,仔细想想,你和南砚是双生子,为何如意不缠着南砚,偏生围着你转?”
陆西墨往后靠,看着窗棱上的雕花说:“那也要如意有机会能天天见到大哥才行。”
“留神别真伤了如意的心。”朝承浔站起来去推窗子,风轻轻地往阁楼里钻,“我一个瞎子都能感觉到,她现遭还不知别人的好,只一门子心思全扑在你身上,倘若有一天旁的男人待她好,你可别后悔。”
陆西墨透过窗,看到远处的如意往这边过来,嘴角浮起笑容:“怎么可能。”
“不说旁的,光东厂督主一人,若他再完美那么一点点……”朝承浔轻声细语道,“厂臣一直待如意很好,你不知晓么?”
陆西墨以为如意反悔又寻过来了,语气明显轻松很多,面带微笑道:“她那般娇气,谁都将她捧在手心,我看是儿时揍少了,惯的。”
如意忽而招了招手,陆西墨站起来,这才看到长朔等在奎章阁楼下,旋即面又无表情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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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朔约如意去飞骑营的操练场,并给她安排了两个校尉,教她些简单的功夫。
花拳绣腿蹉跎几日,如意明显觉得那校尉在敷衍她,他们主要还是顾忌她金枝玉叶,磕着碰着难以交待,每日耍剑跟武生唱大戏一样,如意叹气,便改要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