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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西墨根本不信这些鬼神之说:“我昨晚睡在东厢。”
朝一鸣轻飘飘道:“都说了是魂魄,自然可以随意出入任何地方。”他顿了顿,又道,“母妃不太待见那个姨娘,非打即骂,时常夜里让她洗衣裳,冬日也不放过,也许二公子昨夜看到的就是她。”他终是带了丝笑意问陆西墨,“不知二公子看见的女子长何样?”
陆西墨稍作思考,总不能说像如意:“雾气太大,没看清楚。”他故作害怕地抖了抖,“声音特别瘆人。”
朝承湛不乐意道:“不管了,等下我便带阿俪离开,没得那女鬼投胎进阿俪的肚子里,做了我女儿!”
陆西墨刚好接他的话:“与我一道回长安吧,弟妹怀着身子,我们可以乘马舆,行得慢些两个月也能到京城。”
朝承湛似有顾虑:“不行,在孩子未出世前,我不会回长安的。”
陆西墨这才说他此行的目的:“皇上命我将你带回宫。”
见朝承湛想拒绝,庄俪对他道:“你可以同二公子先回去一趟,我留在青城山等你回来。”
“这哪行?”朝承湛很是紧张他的压寨夫人,“留你一个人我不放心。”然后他问陆西墨,“你来这儿就是要带我回去的?不如二表哥也在此住上半年,待阿俪平安生产,我们再一同回去?”
陆西墨沉声道:“我等不了那么长时间。”
朝承湛啧啧两声:“想你女人了?真好奇是谁家的小姐。”
陆西墨有些无奈:“我养了只鸟,时时担心我不在的时候,她不好好吃饭。”
朝承湛听出另外一层意思,拖着尾音说:“养的‘金丝雀儿’,金屋藏娇?”
朝一鸣也看着陆西墨:“二公子升官,没有人提及你的婚事么?”
陆西墨一怔,自己升职的事,成都王府不应该这么快知晓,莫不是手下透了风?再有就是朝承湛,方才明明忘记是他给自己的“情人蛊”,可为何记得自己昨晚喝酒时提及过“喜欢的女人”。
这两个人,究竟在耍什么花招。
午膳还未用完,有仆役急匆匆来报:“世子,三小姐在房里自缢了。”
朝一鸣猛地站起来,无比紧张地问:“人可有事?”
仆役抖如筛糠:“还有口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