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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朔对她拱手微微屈身:“臣已有准备。”
飞骑营的将士总共有十六万,被喻南砚带了一半的兵力去到漠北,余下的另一半留在皇宫北玄武门外的校场里,长朔虽然没有兵权,可若要安排几个人教如意些功夫并不算难事。长朔当她只是随口说说,毕竟习武不易,即便从基础的扎马步开始,估摸她也撑不了几日,却仍旧提前做好安排。
因为是如意的要求,他定当满足,同如意随口提及喻南砚,他也不惜欺瞒圣上,说那是德阳的想念,总归皇帝不会亲自向德阳验证,而一位母亲记挂远方的儿子本是人之常情。
后面的路越渐平坦,长朔传了肩舆,如意刚好可以打个盹,却瞥见左边的林地里横七竖八躺了许多——尸体,她一脸惊恐地问:“厂臣,那是什么?”
长朔若无其事道:“亡命之徒,死不足惜。”
如意兀自打开象牙盒,里头有块掌心大小的舶来镜,鉴人特别清楚,眼尾的花钿同实物一般绚丽,衬托她的瞳孔分外明亮,她这样注视着镜中自己的眼睛,里头越渐水雾氤氲,直到眼睑承受不住那份圆润,凝聚着落了下来。
如意自觉失态,勉强一笑道:“风沙吹到眼睛里了。”她用指腹擦拭后,又对陆西墨说,“我很喜欢,替我谢过北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