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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爷在背后嚼舌根,估摸着能将他打残,“不提了,回府。”
喻南砚嘿嘿一笑:“定是瞧上同一个姑娘,一言不合便开打,大哥懂。”
韩爵爷顺杆子爬,招呼老鸨:“将我雅间里那个唱黄梅戏的送去给侯爷,帐算我头上。”
一句话应正了所有的猜测。
喻南砚咳嗽一声:“那我呢?”
韩爵爷抹了一把脸上微微干涸的血渍:“不会少了大公子的份,咱们上楼继续?”
男人之间很奇怪,前一刻可以打打杀杀,后一时又变得好似能穿同一条裤子,女人之间便没那么好说话的。
喻南砚勾着固勒扎的肩:“我这兄弟也要一个。”
固勒扎的脸扭得跟苦瓜一般。
如意觉得很无语:“南砚哥哥一回来便想着这档子事?”
喻南砚竟把她给忘了,挠了挠头心虚道:“听曲子而已,你想哪去了?”他干笑一声,“安阳要一起听么?”他以为如意不屑在这继续逗留,怎料——
“好啊。”如意故作镇定,“听闻青楼女子多才多艺,我也见识见识。”说着狠狠瞪了陆西墨一眼。
陆西墨心里苦,陆西墨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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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妓的黄梅戏唱着《女驸马》,如意忽而想起老鸨在门口招呼他们的话,老鸨的那声“娘子”,叫的好像不是自己,她去瞧固勒扎,却发现他闷闷不乐自顾吃着点心,边上的娇娘敬他酒,也被他嫌弃地挡开。
如意走过去挥退边上的莺莺燕燕,对其附耳道:“你衣裳后面有血。”
固勒扎猛地站起来,捏起衣裳转头去看身后,那是女子在特殊时日才会有的动作,固勒扎什么都没发现,正坐时却看见如意挑着眉头望着自己,不禁红了脸,皮肤黑不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