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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战大胜,众人皆喜,公孙瓒命人大设宴席,宴请诸将,一面又写表报捷申奏朝廷。
数日后,朝廷使臣至,公孙瓒因功晋升奋武将军,爵封蓟侯,单经、严纲、田楷、田豫、 公孙越、公孙范、公孙续、范方、邹丹、关靖、王门、孙伉、文则、刘纬台、李移子、乐何当、秦武等参战诸将也各有赏赐,诸人大喜,自不用提。
平定了渔阳,公孙瓒命刘玮台、李移子、乐何当三人暂时驻守此处,文则与使臣押解张纯往至洛阳,而自己则率剩下诸将屯兵蓟县。
刚到蓟县三日,乌桓首领贪至王便率军三万来犯。这一点很是出乎单经的意料,自己本想着提早大败张纯。历史就会被改写,乌桓军应该不会再来犯境,可是一切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发展,乌桓的军队依然还是来了,唯一改变的不过是乌桓军没有按照历史的推进而来。
一场战争不可避免。
单经主动请缨,誓要大败乌桓军。
公孙瓒同意了单经的请求,任命单经为中军都尉兼左军司马,将新降的渔阳兵一万暂时归统于单经,并调拨邹丹为其副将,又助官军五千,共计兵马一万五千六百人出战乌桓军。
单经叩身拜谢,领了军命,出城三十里扎下营寨。
中军帐中,单经居于上座,下方左右排列着两排武将,扫视众人一番,单经开口道:“敌军在我军二十里处驻营,到今天已经是三天了,为何不见敌军一点动静,本将甚觉奇怪,诸位怎么看?”
“末将以为,张纯新败,乌桓胆寒,故而贼军不敢贸然而进,此时正是我军一举破贼之时。”一名面黄如土的瘦弱汉子朗声而道。
单经打量说话之人,脑海中的记忆告诉自己,此人姓史,名化,表字仲全,与秦武乃是同乡。为人忠诚可信,现任门下督。
“嗯,仲全所言有理!”单经点点头,史化所说颇有道理。
“末将之所见与史将军不同!” 一名身着薄甲,束发裹巾,面容俊郎的男子出列禀道。
“哦?”单经听了这话,心下倒是颇为一震,对此人的见解顿时来了兴趣,双眼凝视男子,脑海中的记忆再次告诉自己,此人姓方,名何,表字子佑,河东上党人。
“愿闻子佑高见!”
方何道:“乌桓军远道而来,不攻城池,反下寨据守,必是军中多有粮草,而蓟县贫瘠,储粮不多,想必这点贼军已知,因此他们扼寨据守,想等我军粮草用尽,然后起兵来犯,这样一来就可不费吹灰之力,而下蓟县,若蓟县为贼所据,那渔阳郡唾手可得,此兵不血刃而胜敌之计也!”
听这方何分析的头头是道,句句在理,单经心下有些震惊,没曾想到,自己手下还有这样的能人。
站立起身,单经正容赞道:“子佑之言甚合兵法之道,汝真乃用兵之奇才,今日若非你明言,本将几乎自误。邹丹!秦武!”
“末将在!”
两人高声一应,移步出列。
“本将拨汝二人两千军马,你等各率一军先后前去叫战,打探一番敌军的实力,然后回来报我,我们再思破敌良策。”
“诺!”两人肃声领命,当即按剑出营而去。
两人离去后,单经的眉头微皱下来,失落和忧愁两种神情浮上脸庞,这是自己第一次带兵打仗,而且是场硬仗,稍有不慎,命则不保!但如今两军对垒之际,自己却毫无半分破敌之策,一时间觉得心中烦闷无比,不知如何是好。
帐内,方何似乎看穿了单经的心思,俯身拜道:“末将有一策,兴许能破贼兵,不知将军愿闻否?”
“子佑若有良策,可速速道来。”对于方何,单经真的是颇为喜爱,此人在自己的几个部将中,真的可以说是出类拔萃,不可多得的良才了。
方何出列,拱手回道:“如今乌桓军扼守营寨,对我军大为不利,末将以为我军只有诱敌来劫营,然后伏兵于营外,齐力围杀之。”
“嗯。”单经微微点头,脑海中思量一番,这方何所献之计,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先不管此计胜算有多大,总之先试一试也好。
打定主意,单经心中已经构思出了一个诱敌来劫营的方法,当即吩咐史化率军一万把守营寨。自己率余下部曲往乌桓大营而去。
军队行了不到一里,正巧碰见邹丹与秦武二人率军而回。两军汇合一处,秦武与邹丹回禀乌桓军据守营寨不出,任凭怎么叫骂就是无动于衷,只以弓箭齐射。
这一点倒还是在单经的预料之中,既然乌桓军打定主意要打消耗战,那么他们又怎么可能轻易出战呢。如今诱敌而出,是当前唯一能做的。
众军汇集在一起,气势颇为壮观,单经一马当先,率领大军直往乌桓大营驶去。
第一次带领军队驰骋疆场,单经的心中有些激动澎湃。
万马奔腾,沙尘四起,少年勇士勇往直前。
不多时,大军来到乌桓大营弓箭的射程之外。
单经勒马扫视乌桓大营,只见敌军大营东西而列,连绵而出数十里,各处营寨布局奇妙,足见乌桓首领贪至王深通用兵之道。
“这个贪至王还真不简单啊!”看着乌桓大营,单经不禁赞道。
“我军已至乌桓大营,不知将军欲作何为?”方何右手按于剑柄之上,沉声问道。
单经双眼凝视敌营,嘴角微微一扬:“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将军何意?”秦武、邹丹、方何等皆是一楞,满脸不解。
“额,没什么。”单经苦笑着摇摇头,当即拨剑而出,长长的吐了口气,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盯着乌桓大营寨门厉声道:“勇者不惧死苟活,灭贼只在今日!”
言毕,舞剑飞马而出。
诸人一愣,心中震惊,这将军是否疯了,这点军马就想突破营寨吗?可是命令已下,诸将不敢不从,只得硬着头皮,拍马而上。
乌桓大营内,贪至王在几名护卫的簇拥下登上寨楼,望着奔袭而来的汉军,冷冷一笑道:“汉狗寻死,送他们一程!”
话音落下,三万乌桓人一齐拉动弓弦,只一瞬间,漫天的箭矢便 如雨而下。
“众军士随本将军奋勇向前!”单经一边挥动长剑拨开射来的利箭,一边高声呐喊。
在单经的带领下,骑兵当即喝动战马,步卒紧紧跟随,一众军兵如浪潮般卷涌向前,喊杀声震空响起,不绝于耳。
见汉军拼命奔来,乌桓大营内箭势大增,眼见自己的军士一一倒下,单经的眼角不禁划下几滴泪珠,可是他没有勒住战马,反而继续冲锋。
一支利箭穿破空气,带着死神迫近的寒意,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左肩,鲜血流淌而出,很快侵湿了自己的衣甲,剧痛传遍全身,单经感到意识逐渐模糊,眼神逐渐暗淡。
“保护单将军撤退!”阵中帐下督王门举枪大呼。
听到号令,众军士瞬间汇拢,簇拥着掉落下马的单经快速撤走。
乌桓大营内,贪至王见汉军大败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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