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正军纪挥泪斩史化(上篇)(第1/2页)三国之权倾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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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家巷很深,门挨门的独立院落就有二三十座,单经随着记忆领着严纲等人一路向前行走,看到的院落都差不多,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仿佛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有点集体规划过的感觉。

    单经停在了其中一处院落的门口,翻身下马,怀着不太安稳的心情来到了门口,伸手敲了敲门,毕竟他已经不是那个真正的单经了。

    “是谁啊?”

    从院落里传来了一声苍老而又微弱的声音。

    单经闻声,心下猜到这必是奶奶,赶忙清了清嗓子,冲门里面喊道:“是我,元仲!”

    紧接着院落里传来了柺杖胡乱点地的声音,声音犹如鼓声一样轰鸣,每一声都敲打着单经的心扉,他在想数年没有归家,记忆中的奶奶还是否是老样子。

    “吱嘎——”

    门开了,一个老态龙钟、白发苍苍,且双目失明的老妇穿着破旧而又带着补丁的衣服映入了单经的眼帘。补丁,这种在现代只能在电影上看到的东西如此真实的出现在他的眼前。而且那老妇干瘪而又瘦弱的身体也让他是十分的震撼,他总算领教了什么叫皮包骨头。

    “这门外是有人吗?”

    老妇干瘪的嘴里发出疑问,说话时颈部不住晃动,脑袋微摇着,拄着木拐的手也在抖动,她真的是年纪大了,一切不复他时。

    看着眼前的场景,本不该属于单经的亲情,却带给了他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只觉自己的眼眶里涌现出来了泪花,泪水夺眶而出,很快便泛滥了,忍不住内心的激动,一把抱住了老妇,大声地叫了出来:“奶奶,是我,是我,我是元仲,单元仲,我回来了,回来看你了!”

    “真的吗?”

    老妇闻言甚为吃惊,抛下了手中的柺杖,伸出了苍老的双手,在单经的脸庞上摸了摸,无意间碰触到了单经脸上的泪水,便急忙用手擦拭了一下,脸上现出了十分高兴的神情,大声喊道:“是元仲,果然是元仲,是我的好孙儿元仲。”

    祖孙两个倾情的相拥让一边的严纲、郭援、史化、秦武四人也感同身受,百善孝为先,他们似乎也记起了自己的亲人。这样的世道里,没有一个人是幸福的,都或多或少的有着这样那样的不堪回首的往事,对于他们来说,亲情是宝贵的,也是最崇高无尚的。

    单经的奶奶急忙将单经迎入了家里,家里的摆设十分的简陋,一个瞎了眼的老妇能奢求什么,若不是同宗之间的相互照顾,估计早就不在人世了。她激动万分,四年来从未有过的笑容在这一刻绽放开来,冲着左邻右舍大声喊着“我的宝贝孙儿元仲回来了”的话语,立刻在整个单家巷引起了轰动,原本略显寂静的单家巷很快变得热闹起来。

    许多看着单经长大的长辈都涌进了院子里,许多同辈的人也都抱着自家的孩子走了进来,一个宗族之间的欢庆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而这一切对于已经发生了变化的单经来说,似乎这里真的是他的家,也让他感受到了家族带来的温暖。

    本在集市贩卖布匹的单婴闻听单经回家了,也急忙收拾了东西,将布匹胡乱裹将着奔回了家中。姐弟俩儿见面,好一番相叙自是不在话下。

    单经在奋武将军公孙瓒帐下屡立功勋,官任中军都尉兼左军司马的事情也早就传到了这里,整个薄弱的单氏家族都引以为豪,宗族里的族长急忙让人杀猪宰羊,准备好酒好菜,招待宗族里唯一一个走入将军之位的少年。

    单经自是欣喜不已,秦武在这个时候挺身而出,主动要求下厨,经过一番美味的烹调,香甜可口的中原菜系就这样被做出来了,整个宗族里的人全部欢聚在了一起,并且在单氏祠堂里大摆酒宴。

    ……

    天色至夜,单经亲自送走了最后一波客人,这才命严纲等人自去歇息,自己昏昏沉沉的撞入了屋里,姐姐单婴好一番悉心照料,这不禁让单经觉得自己好似回到了小时候。

    ……

    黑夜转为晨曦,破晓的夕阳缓缓升起,单经早早地起了床,来到厨房与姐姐一起熬好稀粥,侍候奶奶吃了后。这才出到大院与姐姐端着几盘大饼,同严纲四人一起吃了。

    吃过早饭,正欲出行,忽然见一群百姓在老周叔的带领下,愤愤不平的撞入大院里来。

    老周叔即是族长,名唤单周,在单家巷很有威望,但凡是晚辈都会亲切称呼他为老周叔。

    见众人眼色愤恨,单经吃了一惊,赶忙起身,快步来到众人之前,惊问道:“周叔率众乡邻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哼,单司马回乡探母,我乡人厚情相待,虽没山珍海味进献大人,可众相邻也是拿出了家中所有献上,可单司马不仅不感恩,还让人半夜偷走乡中唯一的三头羊,这真是叫人痛心疾首,恨之入骨!如此山匪盗寇之行,真当天打雷劈!”老周叔冷哼一声,表情冷淡至极,愤恨的话语携带着无尽的恼怒与侮辱,与昨日相比真是大相径庭。

    单经闻言失色,呆楞着没有说话,身后的严纲挺身而出,拔刀爆喝道:“老东西,一大早的你就来此出言伤人,而且辱骂的还是我家大人,你看老子劈了你!”

    “你们敢做如此匪寇之事,自然也敢杀了我们,来动手吧!”周叔毫无惧色,怒骂着伸出了自己的脖子。

    身后众乡邻见势,也纷纷挺着脖子向前,嘴里嚷嚷道:杀吧,有种把我们都杀光。

    一时间,大院内喧嚷无比,气氛变得阴沉起来。

    “一些贱民,看爷爷活剐了汝等!”严纲气愤的挺刀迎上。

    “住手!”单经厉喝,抢过严纲手中刀,随即扔在了地上,转过身面朝众乡邻道:“诸位乡邻请安静,你们说我们偷了你们的羊,可这件事单某的确不知道。”

    “哼,你看看这些羊皮,就是在村外发现的,而且我们还在那里捡到了两把匕首,如果所料不错,这种匕首只有官军才会拥有吧!”老周叔气愤填膺的说着,随即又扔出了两样物证。

    单经惊骇不已,瞬间呆住了,严纲等人也是,因为老周叔说得没错,那种匕首的确只有官军才有,这就说明这件事真的是自己的手下做的。

    见单经呆楞不语,众乡邻吵嚷纷纷,年迈的奶奶让单婴搀扶着来到单经身前道:“孙儿啊,你是不是真的做了,你可要给乡亲们一个交代啊。”

    奶奶的话语沧桑悲情,深深地触动了单经的心灵,他赶紧握住奶奶的手,道:“奶奶放心,孙儿一定会给乡亲们一个交代的。”

    话罢,单经回过身面朝严纲四人,脸色铁青,冷冷地道:“都还记得吗,我军军纪不犯良善百姓,不取良善百姓任何物品,到底是谁做的,给我站出来!”

    四人闻言一震,面面相觑,摇摇脑袋,没一个人回答,也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

    单经看到这一幕,冷笑了一声,随即厉色道:“本将再问最后一遍,是谁做的,只要他主动站出来。本将会宽大处理。要是让本将查到的话,那可就别怪本将不念及情谊了!我现在从一数到十,如果没有人站出来主动承认的话,你等四人一起罚!一……二……三……”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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