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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先生愿否?”
耿苞闻言一怔,微微一顿后,才拱手肃容道:“单校尉说笑了,苞乃山野一村夫,有何德行能做将军之师,还望不可再提!”
闻听耿苞之言,已是拒绝之意,单经顿时面部失色,如此良才不能得到,实在悲惜。
上首范方见状,捋捋须髯道:“单都尉有意结交,耿兄何必相拒,以在下观之,单都尉相貌堂堂,年轻有为,而且雄志藏胸,他日必然功成名就,前途无量,耿兄相助于他乃是好事啊!”
见范方出言相助,单经霎时死灰复燃,精神回转,拱手再拜耿苞道:“万请先生应允。”
耿苞低头微思一番,随即拜道:“承蒙将军错爱,耿苞深感荣幸,但做将军之师,此事断然不可,若说相助将军,苞倒是愿追随左右。”
单经闻言大喜,拱手道:“既如此,元仲便请先生暂时在我府上做一书佐如何?”
“在下愿效其力!”耿苞欣然应诺。
“好,谢先生不弃!”单经抱手一揖,此刻已是满脸笑意,端起案上茶,拜敬范方与耿苞。
三人就如此一直谈笑不止,饮茶至傍晚,并在范方府上用了饭,之后耿苞便回家收拾东西去了,单经自然也告别了范方,满心欢喜的回自己住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