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醉酒(第1/2页)帝后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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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东宫下轿,刘承继拉着晏如瑾的手, 溜达着往寝殿走去, 时不时的还会小声说上两句话, 路过哪一处花草时, 刘承继便摘下一朵插在晏如瑾的发间, 悠闲自在的便如山间踏春一般, 待进了寝殿时, 晏如瑾的头上已经插了五朵花儿了, 耳边还别了一朵大的, 她呆头呆脑的也没察觉出不妥来, 安安静静的被他拉着, 一路跟着他走。

    让人打了温水进来,刘承继拧了帕子, 转头和坐在榻上的晏如瑾道:“你过来, 我给你擦擦脸。”

    “你又要捉弄我吧?”晏如瑾拿过他手里的帕子道, “我自己擦。”

    刘承继没言语,把帕子给了她, 看着她洗好了之后,放下帕子转身要走了时他开口道:“瑾娘?”

    “嗯?”晏如瑾止步, 转头看他。

    “你不给我擦擦么?”

    “你自己擦呀!”

    “你忘了?”刘承继把手背到了身后,他道,“我天天干活儿,手都破了,不能沾水。”

    晏如瑾怔了怔, 接着便是一脸的心疼,她又回来站在刘承继面前,抬手轻轻抚了抚他的脸颊,帮他把零星的一点碎发顺到了头发里,而后她一言不发,低头拧了帕子,很是轻柔、仔细的给他擦脸。

    擦完,拉着他坐到了榻上,晏如瑾过去将水盆端过来放在刘承继脚下,伸手脱了他的靴子,将他的裤腿挽起,把他的大脚放到了盆里……

    刘承继弯腰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他道:“我自己洗。”

    晏如瑾摇摇头,把手伸进了水盆里……

    刘承继便一直盯着那双手在看,一直到它拿起了一双干布巾,擦了他脚上的水珠后,刘承继踩了一双寝殿里备着的鞋子,他站起身来,扶着晏如瑾在他刚刚坐着的地方坐了下来,也脱了她的鞋子,抓着她白皙的脚腕要往水里放……

    晏如瑾却不让,她使劲儿往回缩着脚,口中道:“我不洗。”

    “我给你洗。”他的声音中满是柔情。

    晏如瑾摇头:“不行。”

    “怕什么?又不是没给你洗过,听话。”

    晏如瑾还是摇头,到底是把脚缩回了榻上,刘承继看着她问道:“为什么不洗?”

    晏如瑾看看那水又看看他,脸上有点嫌弃的道:“水脏了,你的洗脚水。”

    ……

    “嫌我脚脏啊?”刘承继问她。

    晏如瑾点点头。

    ……

    刘承继顿了好一会儿,很小声的哼了一声,才叫人来换了盆水,然后再要帮她洗脚她便不缩了。

    洗完了脚擦干净,弯腰把人抱到了里间的大床上,抱着她一道躺下:“困不困?”

    晏如瑾想了想摇摇头:“不知道。”

    “睡一会儿午觉。”

    “好!”

    ——

    刘承宇骑马追上宁王,和宁王身边的随从说,让他先回府去让人准备醒酒汤,宁王转头见他也不似醉酒的模样,便知他有话要说,于是放慢了马速。

    随从走后刘承宇凑近了宁王在他耳边小声道:“父王,刚才太子忽然和儿子说王晨将军掌管京师五万大军,身份敏感,宁王府该适当避嫌。”

    宁王听了脸色微微一凝,垂下了视线没有言语。

    “父王……”

    刘承继这番话几乎是宁王府和掌军之人勾结,欲图不轨的意思了,刘承宇平日在王府是万事不问的,只隐约知道前些年他父王和大哥,在和诚王府较劲,可具体都做了些什么并不清楚,是以这会儿乍一听刘承继这一番话,他当场惊住了。

    此时他观父王脸色,便知此事不是空**来风,一时真是有些胆战心惊,难道,他爹要造反么?

    还被察觉了!

    刘承宇感觉事情好像很糟糕,想问,却被宁王一个眼神给堵了回来。

    ——

    晏如瑾醒来时,看着熟悉的帐顶一时有些恍惚……

    “娘娘,您醒了?”小溪轻声询问。

    “我什么时候回来的……嗯……”动一动头疼欲裂。

    “大概一个时辰前,娘娘和太子殿下一道回来的。”

    “殿下呢?”

    “殿下只躺了一会儿,便起身出宫去了。”

    “嗯,”晏如瑾揉了揉脑袋,“我……是不是喝醉了?”

    “并没有见娘娘喝醉了,回来时都好好的,”小溪见她揉着脑袋,问道,“娘娘可是觉得头疼,奴婢让人去传太医过来瞧瞧吧。”

    “不用了,一会儿好了……”晏如瑾努力想了想,可是宴席上的事情,也只能想起最开始的一点,后面完全不记得了。

    小溪笑道:“娘娘回来时,气色看着可好,您和殿下拉着手走,殿下还摘了好多花儿给娘娘插在了头上呢。”

    手拉着手?还摘花插头上?晏如瑾怔了怔,一时有些晃神了……心知自己喝醉了,有点不放心,又问小溪道,“我可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娘娘举止一如往常的模样,并没有哪里奇怪的。”宴席上的事情小溪并不知晓,只见晏如瑾回来时与太子一道都好好的。

    晏如瑾松口气,看了眼窗外心想怡王和怡王妃应该还没有出宫,自己还没有过去请安,再者今日是皇后娘娘的寿辰……晏如瑾叹口气,她不该睡午觉的。

    洗漱过后晏如瑾去了宁和宫……

    ——

    皇后寿宴过后第二日一早,贤妃的娘家兄长陈大人参了宁王一本,说宁王府门风不正,宁王爷治家不严,教子无方,其小儿子刘承宇更是道德败坏,下流无耻,造谣辱及陈家门楣……

    陈大人不堪受辱,朝堂上义愤填膺的说了许久,最后扣头求皇帝做主。

    昨日皇后寿宴的那点事儿,宴席一散便传的人尽皆知了,陈大人今天会参宁王大家不意外,意外的是宁王竟是半句辩驳也无,皇帝问他他请罪说治家不严,这是便像认了罪的意思,众人纷纷纳罕,什么时候宁王竟然改了脾气了。

    既然宁王认罪了,皇帝自然不能不罚,他先是象征性的罚了宁王府三万两银子,结果陈大人也不说话,跪地不起,显然是不满责罚太轻,皇帝沉吟片刻又追加禁足三月,不用上朝。

    宁王听了仿佛是意料之内一般,脸上并没有什么意外,或是不满的神色,还跪地谢了恩。

    ……

    下朝回到了宁王府,宁王进了书房,世子早候在了里面,见了面行了礼后,宁王世子上前道:“父王,陛下对咱们做了什么处罚?”

    “禁足三月不上朝。”

    这才是重点,也是皇帝的目的,至于三万两银子,他并没有放在眼里,别人也一样。

    宁王世子道:“过几日只怕得开始弹劾王晨将军了。”

    宁王喝了口茶水:“那边儿的消息传来了么?”

    “传来了,消息切实,平漠的潘成已经在进京的路上了。”宁王世子道,“父王,潘成进京是来顶替王晨的,咱们这么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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