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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处来，攥着拳头往司陶然身上锤。
“你这个没出息的，为什么要逃学，你不读书跑去哪儿野了！”司母边哭边问。
司陶然不说，只一个劲儿的认错。
司陶云一个头两个大，好不容易将司母安慰好了，她开始审问弟弟司陶然了。
“司陶然，你这几天去哪儿了？”
司陶然嘴巴抿得紧紧地，现在想起姐姐的可怕来了。
“快点说。”司陶云又拍了一下桌子，震得司陶然心肝一颤。
“我……我在卖场附近……”司陶然小声地回答着。
“为什么不去上课！”司陶云继续问道。
“不想去上，不去。”司陶然咬着唇，想到那天的情景他心里还有气。
“不想去？”司陶云被气笑了，手指尖儿都在颤抖，“你说不想去……呵呵……”
“你知道我和妈妈废了多大的劲儿才把你送进帝都附中的吗？你现在一句不想去……”
“你知道妈妈是因为你的学费而累出病的吗？”司陶云气得发昏。
司母在旁边听着也一个劲儿的抹眼泪，她老公死的早，为了两个孩子她可以说是拼尽了全力，那自己的命在换信用点。
“既然困难，那你们为什么要打肿脸充胖子把我送进帝都附中去了！”司陶然也红了眼睛。
“我可以去读其他学校的，军高，三.民中学，帝都学校还不是一抓一大把。”司陶然想到了同学们讥笑着将自己堵在厕所的情形，牙齿咬得更紧了。
母亲和姐姐这样辛苦地让他上帝都高中，他也想好好学，可是他根本融入不进那个圈子。
对于那些孩子来说，他是一个小丑一个异类。
“你怪我们？”司陶云忍着哭说道，“我们难道不是为了你好吗？为了你的未来更平顺，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