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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为了你好,你勾结乱党,这么大的罪,若是传到父皇耳中,你吃罪得起吗?母后正午的时候也召我进去说了话,叫你反省一下,不要老是浑浑噩噩,让人看轻了张家。”
“吓!”张鹤龄怒了,原本他还是提心吊胆,看到周边囚室的人一个个提出去殴打,有的奄奄一息,有的永远没有回来,有的遍体鳞伤,哀嚎阵阵,张鹤龄毕竟是第一次见这种事,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可是太子和自家兄弟来探监,就知道柳乘风不能把自己如何,胆子自然大了不少,呵骂道:“太子,你我可是打断了骨头连着筋的血脉至亲,到现在你还偏帮外人?好,好,你们都走,让我死在这里。”
朱厚照呵呵一笑,他这一对舅舅,其实xìng子和他差不多,都是浑浑噩噩的主儿,平时说话也没什么好遮掩的,朱厚照眼珠子一转,便道:“国舅身陷牢狱,本宫岂能坐视不吗?今rì就陪着你在这儿玩玩吧,省得舅舅寂宪”
说罢大帽道:“刘瑾,把家伙拿来。”
刘瑾背了一个包袱进去,这一对国舅都不知是什么,连张鹤龄一时也有些好奇,等刘瑾将包袱在桌上一抖开,便是一百余个方块散落在桌上,张鹤龄不禁道:“这是什么?”
朱厚照道:“麻将,这玩意比叶子牌有意黑,舅舅陪本宫玩玩。”
说罢又道:“只是还少了一个人,刘瑾这家伙已是将下年的俸银都输给本宫了,自然不能让他来作陪,柳师傅……柳师傅。”
柳乘风听到朱厚照在囚室里叫唤他,不禁苦笑,举步进去,道:“太子有何吩咐?”
朱厚照已经捡了个凳子坐下,道:“来,三缺一,就差你一个你上一次赢了本宫这么多银子,这次本宫要连本带利赢回来。”
张鹤龄看到柳乘风进来,又怒又气,瞪着眼睛看他,张延龄也是如此,一对兄弟同仇敌忾,银不得将柳乘风吃了。
柳乘风连忙摇头,道:“太子和两个国舅随便寻个人玩吧,我还有些公务要做,只怕不能作陪了。”
朱厚照却是不肯,硬拉着柳乘风坐下,道:“柳师傅,平时本宫按着你的吩咐都在东宫里读书练字,你今rì就不能迁就一下本宫吗?来,来,好久没有和柳师傅玩儿了。”
说罢又对张鹤龄和张延龄道:“舅舅们该不会不敢和柳师傅打麻将吧?若是不敢,那就算了。”
听了朱厚照的话,张延龄瞪大眼睛道:“如何不敢?”
张鹤龄还有些迟疑,不凑一下热闹,太子这边似乎又不悦,可是拉下脸来和姓柳的打麻将,一口气又咽不下去。
柳乘风索xìng也据住桌子的一角,淡淡道:“太子殿下,为师的麻将天下无双,既然要我来凑一个角儿,待会儿输了银子,可不要哭哭啼啼。”
这句话表面上是跟朱厚照说,却是分明向张鹤龄说的,意思是说,小子,玩不起就别玩。
张鹤龄怒了,咬着牙道:“来就来,只是这麻将,怎么个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