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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击到了,整个人跟被风霜打过的茄子似得,蔫蔫儿的,肩膀耷拉,坐在床上发呆了良久。
许久,他才回过神来,轻手轻脚地换下了身上的衣服,找来早准备好的干净衣服换上,然后又将被弄脏的衣服跟被单揉成一团抱在了怀里——他要销毁自己尿床的证据。
对面垂幔围拢的大床上,男人似乎睡得正熟,白清抱着衣服蹑手蹑脚地往门外走。
眼看着快要到达门口的时候,某人沙哑而慵懒的声线适时响起。
“清儿,怎么起那么早啊?”
听到师傅这么亲昵的唤他,白清心底还未来得及涌上甜蜜的喜悦,马上被男人下一句话给弄懵了,“原来是要洗衣服啊。”陈恒低低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声音柔软的能掐出水来:“你现在是我的人了,这等粗活怎么能让你做呢。”
说罢,他掀开被子款款起身,踏着木屐走到少年的身侧,忽略少年僵硬的姿态,将那一团揽了回来。
白清僵立在了原地,嘴唇微微蠕动:“还是让我来吧。”
察觉到少年不自然的神色,陈恒面带犹疑,瞥了手里的床单一眼,压下怀疑,温和言道:“你以后不用再做这些粗活了,我会吩咐专门负责洗衣的下人来做。”
可是如果被人发现他尿床了……
白清不敢想下去,咬着下唇,指尖仍然扯住了布料的一角,坚持说:“谢谢师傅的厚,弟子可以的。”
往日一向很听话的白清今天怎么这么固执?陈恒再次瞥了怀中的布料一眼,趁着少年不注意,猛地从里面抽出了一条亵裤。
“不。”白清低呼了一声,心跳到了嗓子眼。
陈恒拎着亵裤的一角,目光落到了亵裤的正中间,那里抚上了一滩可疑的白白的痕迹。
都是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
陈恒顿了顿,眼神极为古怪地看向了白清的下/体,他只是没有想到这小子发育的还挺快。联想到谢垣这会儿那里还是小萝卜头的样子,陈恒心情顿时晴空万里。(83中文 .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