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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睦在流芳的口碑还算不错,即使在管理的重压之下还是有人站出来维护和睦,再加上帖子里剧情反转得厉害,不管是贴吧还是游戏,舆论都是支持和睦的。尽管流芳后来态度转缓,可还是抵不住人员的流失。
和睦这样任劳任怨发展帮会的前帮主流芳都容不下,一个小透明更是可有可无,不如去找个休闲帮轻轻松松地渣基三,省得还得每天挂YY,帮战不去还要被批评教育很久很久。
第二天和睦挂在YY里和尤祺聊天,尤祺心不在焉地学习一周后要考的科目,话题还是华庭。
这孩子,太有戏了。
“你明知道她总登你的号干坏事你干嘛不改密码?我不太懂。”
“这个……我的号绑定的她手机,绑定那会儿我手机丢了。”账号绑定华庭手机都是借口,和睦不是没有生出过改密码的念头,可抵不住他懒癌作祟,也就一直拖到现在都没有改,闹出来这么多的事端。
尤祺感到了深深的无奈,不过也能大致理解得了华庭这个类似于和家养女的存在,和睦也算是华庭的一个哥哥吧?
这么没有原则难道是妹控?!WTF?
“哥,你是不是一直暗恋她?”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和睦满头黑线,暗恋?谁会暗恋那种人?尤祺的思路真是跳跃性极强,他真是有点跟不上。
“哇!和睦暗恋谁?你们终于要死情缘了么?!恭喜你啊!徒弟弟!终于得偿所愿!”茅台突然出现在YY里,以一种恭贺新禧的语调跟尤祺道喜,实际上是唯恐天下不乱。
YY里有那么一刹那的冷场,尤祺想死情缘大家都心照不宣,可从来没有摆上过台面说,今天也不知道茅台是不是故意的,反正这话是非常顺溜地说了出来。
尤祺心想会不会就这样死情缘了?怎么连点剧情铺垫一下都没有,转折太快了吧?
事实证明,尤祺又想多了。
顿时和睦就豁出去被老板抓到了会炒鱿鱼的风险了,直接登陆游戏上线,把尤祺忽悠上线,请尤祺喝了一肚子的茶。
“还想死情缘么?”风雪之中,一身月白道袍的道长敛眉,瞥了一眼地上鼻青脸肿的花萝,从袖口里掏出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剑身上的血迹,血液还新鲜,在终年积雪的纯阳,留有余温的血液还冒着热气。
“想!”花萝抹了抹嘴角的血迹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来,怒目而视,脖子一横,人不大,却从头到脚的满满的不服。
“我观阁下英姿勃发,可敢与我一战?”道长将剑鞘掷向旁边的空地,下颌微微抬起,嘴角带着赞许的微笑,剑指花萝。
“某身经百战,从未惧战!”风雪更甚,花萝怒目圆睁,将手中染血的狼毫握紧,拉开架势,随时准备应对道长的发难。
然并卵,道长微微一笑,大轻功甩起来,一秒钟之内迅速远离了切磋场地,道长败北。
【近聊】汾酒:『三十年来寻刀剑,几回落叶又抽枝。今日可算是遇上了对手。』
【近聊】郝瑟:『屡败屡战,江湖上终究会有你的传说。』
尤祺低估了和睦的脸皮厚度,看着大轻功甩回来在自己面前站立的道长,尤祺有点忍俊不禁,怎么刚认识的时候没早点发现这个和睦原来是个假高冷呢?
“为什么要死情缘呢?现在不是挺好的?”和睦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长在雪地里坐下来,“是因为和我在一起让你觉得不舒服?”
花萝也坐下来,尤祺在心里考虑着要不要实话实说,心里也不可避免地在衡量跟和睦在一起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如果把有关妹子的事情全都忽略掉,和睦是个好情缘,和他在一起还是挺舒服的。
然而妹子太有存在感了,从认识开始,妹子闹出来的事情就没断过,这让尤祺很头疼,即使现在似乎已经告一段落,可保不准以后还会出现妹子撒泼的情况。
更何况,退一万步讲,就算没有妹子砸场子,尤祺愿意跟和睦情缘,这个情缘也不太妥当。
因为和睦尼玛以为他是个女的啊!他虽然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女的!可也从来没敢澄清过自己是个男的啊!
所以,为了以后不要闹得那么僵,还是趁早死了情缘,江湖不见吧!最起码,好聚好散,不至于发展成杀退服的818。
“不舒服,死情缘吧。”
“我不同意,你自己重新考虑一下。”和睦的声音冷了下来,也难怪,一直好脾气地由着尤祺各种作死,到头来发现是热脸贴冷屁股,换谁都得有点小情绪,情绪大的直接死了情缘都很正常,和睦这算是情绪小的。
和睦闭了麦直接神行走个人排战场,尤祺留在原地默然无语,在YY旁听的茅台也识趣地闭了麦,悄悄地小窗口戳尤祺。
【茅台】:怎么了?
【郝瑟】:我想死情缘。
【茅台】:我感受到你的诚心了,他也感受到了,不过我还是没搞清楚怎么突然就提这事了……是我的错么?
【郝瑟】:不怪你,你正好给了我机会,这次肯定能死情缘,死不掉我就直播吞键盘!
【茅台】:徒弟弟,为师以过来人的身份奉劝你一句,一辈子那么长,没事别瞎JB给自己立flag。
【茅台】:直播键盘那句我截图了,以绝后患。
【郝瑟】:以绝后患是这么用的么……
【茅台】:怕你没死掉情缘不认帐23333
尤祺翻了个白眼,信誓旦旦地给自己立了个flag,然后下线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跟陈枫两个资深旷课人士齐齐去图书馆紧紧抱住学霸的大腿,补一补最近荒废的学业。
和睦跟尤祺俩人从来没有闲聊天的习惯,几次微信的交流基本上都是和818有关,尤祺作死之后,更没有立场去找和睦唠嗑,所以,学习中的尤祺异常地暴躁。
整个人的状态都是:马勒戈壁这是什么破题!怎么这么恶心!卧槽这段是人话么?主编你九泉之下的语文老师知道你写的这坨翔么?尼玛为什么公式都能写出去半篇?!卧槽!我当年为什么报了这个专业?!我要转专业!
陈枫默默地戴上耳机,然后拿着书本往边上挪了挪,认命地继续背公式。
“疯子,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尤祺眼珠子一横,团了个纸团砸过去,陈枫利落地躲开,装模作样地手作凉棚眺望一下,然后继续看书。
“儿子,你爸爸叫你呢!这道题怎么做!刚才大神写的步骤呢!”尤祺拎着书本追了过去,面色不善地“质问”陈枫。
陈枫把耳机一摘,缓缓地抬起头看向尤祺,低声道:“你是更年期的大妈么?怎么跟个火药桶一样?没人理你你都能自己炸了?你吃错药了么?”
听到自己室友这样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顿时尤祺就蔫了下来,嘟嘟囔囔地说:“我这不是……心情不好么……”
“死个情缘多大点事儿,再说了,你不是一直想死情缘么?你用得着跟失恋了一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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