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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的。
要知道宁波府开化最早,因此绿营也糜烂得最早,整个宁波城守六营,全部的兵力加起来也就是一千二百人而已,而虹军杀到城下的时候,这一千二百人能不能剩下三分之一,还是一件很难说的事。
事实上,不用虹军杀到,宁波府的绿营已经解体了,除了定海那只不能出洋巡航的水师之外,既有的清朝军事体制之中,已经找不出一兵一卒来了。
而官员们对于虹军的称呼也越来越客气,从“断子绝孙柳绝户”已经发展到“贼首柳绝户。”最近已经变成了“义军统帅柳检点、畅。”他们虽然有心保全气节,但是谁也不敢对抗那据说凶狠无比的柳绝户,纷纷退到定海厅去观望一番再说。
段光清却没走了,但站在宁波码头上,看着落rì西下,他是长叹短叹个不停,也不知道在叹息些什么。
“道台,快走吧!红贼随时可能入城来了!”旁边的长随说道:“您虽然是个好官,可是红贼未必知道这一点啊!”
段光清却是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苦笑地说道:“段某身受两代皇恩,却只能眼看着贼势有如野火一般,起于台州,炽于金处,尽毁宁绍,我有什么面目去见先皇啊,我可是大挑一等才侯补知县的!”
他说是自己的心底话,他对大清朝的皇帝,对于大清朝本身,还是寄以厚望,只是他话刚出口,那边已经有人说了:“段道台既然不愿意走,那就留下吧!”
段光清抬头看了一眼,却是恨恨地咬碎了牙:“是你,冯文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