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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记下后,阿娇福了福身,请罪道:“是妾疏忽了,还望皇上宽恕。”
“宽恕?”皇帝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事。
无心再看画像,他挥手命人撤下。
阿娇不解其意,跟随其后又保持一段距离。
“自从你病愈,朕发现你是越来越不和朕亲近了。不过,朕怎么记得,你最同朕亲近呢?”皇帝说着话,离她愈近,又握住她的手,阿娇汗毛倒竖,浑身一激灵。待说到最后一句话,皇帝整个把她横抱起,惊起阿娇一声尖叫,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外殿宫人以为出了事,正要入内。长白眼尖,透过窗纱略窥得一二,摆摆手让人退下。这要是搅合了帝后亲密,谁人担待的起?
却说此时阿娇又羞又急,她从没想过皇帝会这般如狼似虎,从那双眸子中清晰可见骇人的情谊。下意识偏过头,避开他的亲吻,更是激怒了皇帝。
“这是何道理?”皇帝心头涌起原始的兽性,像是爪下已捕获了猎物,准备玩一玩猎物再吃下,孰曾想猎物竟敢反抗?
阿娇眼睛不住的关注门边,那声尖叫,怕是宫人们全部听见,这让她这个皇后的脸往哪儿搁。“陛下,您若要妾侍寝,待妾沐浴更衣便来服侍,如此这般,岂不是——”
“岂不是什么?”皇帝忽而高兴起来,笑眯眯的看着她:“沐浴更衣大可不必,朕觉得梓童周身香气袭人。”说着,他故意朝阿娇领口处深深一嗅,更是让其满面羞红。
印象中的皇帝哪里会这般行事?这简直是不折不扣的登徒子!阿娇害怕摔下,紧紧拽住皇帝的腰间衣袍,口中兀自不满道:“陛下乃一国之君,任何事都应按祖制,不可任性为之。”
皇帝托起阿娇纤细的腰肢,把她整个人一甩,阿娇忍住不出声,心中又是一惊。
“朕却不知梓童这样德仪过人,原先可不是梓童犯了嫉妒,闹得朕的永巷颇为不宁?”
原是多嫌了原来的她。阿娇咬唇不语,她是嫉妒,是吃醋,犯了为后之大忌。可那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能让皇上多看她一眼?那样重他,结果又如何?
这样一想,冰凉的心瞬间灰了一半,阿娇平息了心情,淡淡的说:“既然陛下这样说,妾也无从辩驳。”
皇帝见她神情淡漠,激起一腔怒火,径直往内寝而去,毫无怜香惜玉,一把将她摔在床榻上。阿娇没防备,眼冒金星,气喘吁吁。未等她有所反应,皇帝脱了外裳栖身而来,直勾勾的盯着她。
阿娇往后缩,又被皇帝抓住脚踝,顺势脱了鞋。皇帝喘着粗气,哑声道:“梓童,你躲什么?”
“妾没有。”阿娇兀自嘴硬,身体微微颤抖。
皇帝眯起眼睛,粗暴的剥落阿娇的外衫,幽幽道:“梓童不是想要朕的疼么?朕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