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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脑袋,笑着说:“我知道啊,早上我跟尧尧通电话了。”
陈絮脸颊蓦地一烫。
他是个自来熟,“小絮要喝什么饮料啊?”
谢尧亭替她答:“给她榨杯果汁。”
林槐:“我又没问你。”
他撇撇嘴,转身开始切水果。
厅里的音乐舒缓调柔,空气中有浓厚的咖啡香气。靠墙的展示柜中有一些旧物和书本,标牌提示是为藏区的希望小学援建募捐义卖的。
陈絮逡巡了一圈。回来握着果汁杯喝了一口,问林槐,“你身体不好吗?”
林槐口没遮拦:“前段时间天天在夜店通宵,黑白颠倒,得了一次带状疱疹。把我吓了个半死,还以为感染hpv了。后来,听尧尧的话,开始修身养性了。吃中药是为了调理……”
他的话音未落,谢尧亭的脸都黑了。
随手拿了一只花生酱小圆饼塞在滔滔不绝的林槐嘴里,“吃你的吧。”
回去的路上,路过城隍庙。
华灯初上,天色渐晚。夜市开始出摊了。
地铁站出站口的位置有许多卖东西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支了个简易的小摊子,地上一堆腊梅花枝。每个枝条上都是花骨朵,玉蕊檀芯,黄灿灿的,挨挨藏藏的挤在一起,稀松的枝条连成一串。竖立的白色纸板上几个歪歪扭扭的黑色大字,两元一支。
这种黄腊梅正值花期,在江城十分常见。
人来人往的,老人坐在那里,鲜有问津。像是都市电路板一样的繁密灯火上的静止背景。
路口有点堵,谢尧亭停车等红灯。
陈絮按下车窗,趴在那里看了一会儿。
谢尧亭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说:“我家在神农架的老房子,后院里有两颗碗口粗的黄腊梅。**是紫色的,一到季节,满树繁花,折下半开的花骨朵枝条插瓶,可以开十几天。”
陈絮用力吸鼻子嗅了下:“原来腊梅花的香味这么清淡,之前都没注意过。”
谢尧亭转了方向盘,找了合适的位置停车,提议道:“我们去买几枝吧。”
陈絮蹲在花摊前,认真选了二十多枝半开的。
谢尧亭把钱包的零钱都拿出来了,大概有两百块,递到老人手里,低声说:“早点回家。”
陈絮站在一旁,默声看着。
她心里有一瞬的波澜起伏,但是没吭声。
老人握住谢尧亭的手,一直在道谢,又从随身携带的小包翻出两张旧报纸。
陈絮接过来,裹住花枝,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