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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战斗力却相当可观,特别是这些白族jīng锐,更是不容小视。
最好是李清将蛮子全灭,自己也损失惨重,那就两全齐美了。曾充小小地在心里意yín了一把,但他也知道,这种情况的可能xìng极小。李清既然敢于在这个时候出击,肯定是有一定把握的,最大的可能便是吃掉一部白族jīng锐后,反身扑回来对付自己,对于右翼的情形,曾充是了解的,不论是曾逸凡也好,还是吕逢chūn也好,都有意地向后拖延了两天的路程,这其中的意味,自然不言而喻,他们是想让李清与白族先火拼一场,然后再来捡便宜,对于两人的这种选择,曾充也毫无疑义,相反,他认为就应该这么做,非我族内,其心必异,而且蛮子现在掌控在那个叫纳芙的疯女人手中,更是死得越多越好。
这个女人连自己的丈夫都杀了,曾充不寒而栗。
对面的抵抗丝毫不出曾充的意外,抵抗异常顽强激烈,打了小半天时间,自己的部队连江堤也甚少攻上去,却已死伤过千,但敌人也铁定好不到那里去。看到渐渐暗下来的天sè,曾充想到,便是累,我也累死你。
靖海营开始陆续后撤,而镇辽营养jīng蓄锐了小半天的士兵开始踏足冰面。两营开始交换角sè。
定州军防地,陈泽岳拄着刀,坐在毛毡上,闭着眼,听着一员校尉大声地汇报着战损。
“传令前沿校官们,敌人不会停止攻击,他们至少要抵抗到二更时分,才能放弃江堤阵地,撤回到棱堡。”陈泽岳大声下令。
这一战过后,自己这个营还能有多少人存活下来呢?陈泽岳不愿去想这个问题,更不愿却想即便打赢了这一仗,但仍然被包围着的态势怎么逆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