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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然她这会儿可不管这个,而是将长情的手从自己心口上揪开,一边低头看向自己的心口一边道:“我心口上有什么?我心口上什么都没有!你这货,根本就是**裸地袭胸!”
沈流萤骂长情道。
因为她的心口上,的确什么都没有。
“袭胸?”长情盯着沈流萤的身子,眨了眨眼,“萤儿,什么叫做‘袭胸’?”
而长情之所以仍在盯着沈流萤的身子看,仅仅是因为他心中仍有震惊。
方才他似在萤儿的心口上看到了……帝王血印!
与他心口上一模一样的帝王血印!只不过颜色要淡去许多倍而已。
可这会儿沈流萤的心口上却是光洁柔滑,根本什么都没有。
莫非是他看晃了眼?可——
“袭胸就是你刚刚做的猥琐事情!”沈流萤抬手捂住自己的身子。
长情则是一脸无辜呆萌道:“萤儿,我不流氓也不猥琐,萤儿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只是碰碰萤儿而已。”
“你还还口!”沈流萤瞪着长情。
长情什么都没有再说,而是将沈流萤又搂进自己怀里,将下巴在她额上蹭蹭,而后便要吻她的唇,沈流萤则是将手挡住他的嘴,一边踢踢他的腿一边给他白眼道:“不给你亲,你先给我说说咱们身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咱们在天阙山的寒潭底看到的那颗头颅又是怎么回事。”
她可是清楚地记得当时这货咬破她的手腕抓着她的手做的事情,他毫无迟疑的举动显然就是他知道墨衣墨裳要他们做的事情是什么,又究竟该如何做,但这货明明知道却不告诉她,想到就来气!还想亲她,没门!
“我都会与萤儿说的。”长情拿开沈流萤的手,然就在这时,他心口处的帝王血印忽然熠熠生光!
下一瞬,他的人蓦地从沈流萤面前消失,变成一只白茸茸的兔子趴在沈流萤面前。
只见白茸兔子的乌黑小眼睛里满是不甘及委屈。
沈流萤先是一怔,而后坐起身,同时将勾着白茸兔子的毛茸前爪将它举了起来,笑道:“我的白糖糕!”
可就在这会儿,有两个人忽然出现在沈流萤身旁,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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