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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玩上些日子,届时他有的是办法拿回来。
“我倒是一时着急忘了这天下间还没人能奈何得了我们长情的。”云有心这才又浅浅笑了起来,看着长情,“对吧,楼主?”
长情白他一眼,云有心只是浅笑。
“马车上没有备着可以换的干净衣裳,柏舟稍微忍忍,待回到长情那儿才能换衣裳了。”云有心笑罢,温和地对柏舟道。
“嗯,不妨事。”他的狼狈模样不是今夜才被人瞧见,在这召南京城,无人不知他质子叶柏舟曾经是太子卫骁的……禁脔!
“我已命无忧寻找解你身上连心草之毒的办法。”待得叶柏舟话音落,长情又道,“许能找到。”
萤儿……或许萤儿会有办法?萤儿身上似有一种奇怪的力量,或许能解柏舟身上的连心草之毒也不一定,只是,他的妖异模样已被萤儿所见,他当如何再去见她?她,又是否会惧怕他或嫌恶他?
“嗯。”叶柏舟没有任何激动的反应,只因解毒之法他已试过无数,皆无成效,他再不抱什么期待与希望。
长情并未与叶柏舟说及沈流萤,因为在没有确切的答案之前,他不能给柏舟希望最后却又只能让他失望,而是转头去问云有心关于沈家的情况,对于方才发生在叶柏舟身上的事情,他们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至始至终,叶柏舟都没有问抑或提及关于卫玺的任何一个字,云有心也没有与他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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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流萤寻思了一夜,决定还是找找卫风,问一问呆萌傻面瘫长情的情况,倒不是她着急着要知道那货究竟是不是莫家的少主,而是那货救了她,还因为她受了奇怪的伤变成那副妖异的模样,她却是连一句道谢的话都没有,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她沈流萤可从来都不是没良心的人。
不过,不知卫风那货去见他师父回来没有。
沈流萤辗转反侧一夜未眠,既是想着沈望舒的病,也想着长情的事,天将将亮的时候她便起了床,洗漱穿戴好便带着绿草出了门。
她可不能带小姝出门,京城里识得卫风的人可不会少,这些人可都不会像在临城那样各个都称一声四爷,万一一个“清郡王爷”蹦出来,小姝不得当场和卫风拼了?
不不不,这画面太美,她不敢想象,所以还是把小姝搁家里吧,好在的是小姝那姑娘还正睡得香,压根不用找理由哄她别跟着去。
好一段时日没有去包记包子铺,时辰还早,沈流萤自是先到包记包子铺填饱了肚子再说,再听一听最近这些日子京城里的八卦。
沈流萤坐在包子铺里,点了两屉包子,两碗豆浆,各分绿草一份,便开始乐呵呵地竖起耳朵听周遭的人谈论京中的事情。
有说城东覃家和杜家婚事的,道是那杜家公子成了覃家的上门女婿,啥都没带去,带了一身的债去,在覃家的地位哟,啧啧。
沈流萤听得乐呵,一口气将豆浆当做酒水给喝到了底。
渣男配渣女,天生一对!应该这么互虐一辈子,活该!
绿草见自家小姐喝豆浆都喝得这么豪气,很是诧异,不过还是招了那微胖的老板娘再盛一碗豆浆来,放到了沈流萤面前。
也有说前些日子官府到沈府逮人的事情的,道是那陈三公子被人打得,啧啧,可真是惨不忍睹,这辈子怕是要不了娃子了,也难怪陈员外郎大怒,道是非要拿到这罪魁祸首不可。
虽然那日沈流萤已经抹去了那陈三等人的记忆,但也免不得他前来沈府的路上被人给瞧着了,只要官府衙门要查,也不难查到陈三到过沈府,却是没有陈三是在沈府或是被沈家人痛殴的证据而已,没有证据,天子脚下朗朗乾坤,官府的人也不敢将红的说成是黑的,罪不至降到沈家头上,加上有白华答应照拂沈府在前,是以沈流萤才敢放下家中事情而跟着白华前往临城,倒是没想到白清不尽心,并没有将沈家的事情太放在心上,若非云有心当时及时出现,怕是沈斯年又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也因为云有心的出现,道了那一句沈家由莫家少主罩着的话,这事儿可成了近日来京城百姓茶余饭后说的最多的话题了,皆在猜测这沈家和莫家的关系,有说是沈家大哥和莫家少主是拜把子兄弟的,有说是沈家二哥和莫家少主是生死之交的,还有的说是沈家小姐和莫家少主有了婚约的,众说纷纭,真是什么荒唐的版本都有,让沈流萤听着险些将喝在嘴里的豆浆给喷了出来。
绿草忙递帕子给她擦嘴,居然也小声着掺和道:“小姐啊,我觉得是那什么莫家少主偷偷稀罕着小姐,所以偷偷帮着咱们沈府,嗯,一定是这样!”
绿草说完还肯定地点了点头,一副“事实肯定是我说的这样”的模样,却遭来沈流萤用手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很是嫌弃道:“瞎说什么,当心我不要你回去了啊。”
绿草立即闭嘴,却在闭嘴后又极为小声地偷偷说了一句,“人家说的说不定是事实呢嘛。”
而后,绿草又成功地遭来沈流萤再敲了一次她的脑门。
“哎,你们都听说了没,昨儿个咱们的太子殿下和清宁公主都回京来了呢。”又有人道出了自己的听闻。
“嗯嗯!我还亲眼见着了呢,太子殿下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地回来的,那排场,大得很哩!”
“排场当然得大了,咱们太子殿下亲自戍守西疆整整三年,这三年里领着军队打了多少大大小小的仗,终于平定了西疆的战事,让那狂嚣的西戎军终于老老实实地投降,这可不,太子殿下才回京来。”
“还有宁心公主哎,当年太子殿下出征时,她向皇上请求,道是要同太子殿下一块儿去,道是要在西疆的西陵寺内为太子为咱们召南将士祈福,皇上念公主赤诚一片,虽是不舍得这么个掌上明珠,终还是允准了,公主这一去哪,是三年。”
“哎哎,还有月涟公主啊,你们都没有听说月涟公主也回来了吗?”
“听说了听说了,月涟公主陪太后到南孚寺去静养,算来……也有一年了吧?”
“那可不是有一年了,我可记得清清楚楚的哩!”
“你为啥子记得这么清楚啊?”
“你们都忘了,去年这个时候,本来月涟公主是要与咱们的第一公子白华公子大婚的,谁知太后的身体却突然欠佳,当时了业大师也在咱京中,建议太后到南孚寺去静养一阵子,月涟公主放心不下太后,便请求皇上将她与白家主的婚事往后推一推,待她陪太后养好了身子再回来,皇上念她一片孝心,准了,所以当时月涟公主才没有与白家主成婚的,不然白家现在早有了当家主母啦!”
“对对对,你一说我想起来了,说来这月涟公主的确是孝心一片,月涟公主自小由太后亲自抚养,对太后的感情自然是深,总不能不管太后的病而先完成自己的婚事。”
“如今月涟公主回来,听说是太后的身体养好了,看来不久之后,咱京城要有大喜事了,白家主和月涟公主的婚事,一定热闹得不得了。”
“是是!照白家主温和且乐善好施的好性子,届时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应该也能讨到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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