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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毒呢,你不要把我想得这么不好。”
“你没给我下毒,我的肚子怎么会突然这么疼!?”沈澜清绝对不相信越温婉的话。
“因为我给你下的是蛊啊,小刀蛊,你是不是觉得像是有很多小刀子在划着你的肚子?”越温婉说的理所当然的模样,说完又难过道,“你要是不跑,我不会给你下蛊了。”
“……”沈澜清简直想吐血,“你什么时候给我下蛊的!?”
他怎么什么都没有发现!?
“在方才我刚追上你和你说话的时候。”越温婉坦荡地承认。
“……”沈澜清这会儿真不知道是鄙视自己还是鄙视越温婉了。
“喂,小坏坏。”小若源拉拉沈流萤的衣袖,见着越温婉似乎没有真的要伤害沈澜清的意思,他便好奇地问沈流萤道,“什么叫做‘蛊’啊?”
“一种奇怪的东西。”沈流萤没有和小若源详细解释,因为她这会儿的八卦心可全都在越温婉与沈澜清身上,倒没想到二嫂竟然会用蛊,蛊毒她倒是能解,不过——
二嫂这可是在追夫呢,她还是不要插手的好,不然依照二哥的性子,怕是二嫂没有成为沈家人的缘分了。
二嫂既然会坦荡地在他们面前说出她给二哥下的蛊,便证明她不会真有想要害二哥的心,不过是用不同别人的方法追夫而已。
旁人绝对不能插手管!
这般想着,沈流萤赶紧叮嘱小若源道:“小药药啊,你可千万别给二哥救治,不然你可没有娘亲了,放心,你这个娘亲是好娘亲。”
“嗯嗯!”小若源点点头,只要不是伤害大坏坏,他还是很喜欢这个娘亲的!
沈澜清这会儿疼得可谓是死去活来的,抱着肚子在地上翻来滚去的,一边怒骂越温婉道:“你到底给不给我解蛊!?你想疼死我啊!?疼死我了你娶谁去!?”
却听越温婉很认真道:“这蛊,我可不能给你解,万一你又跑了怎么办?这样吧,等到我跟你回家见了你家里人,同意把你嫁给我之后,届时你我成婚的那日我给你解蛊,怎么样?”
“当然是不怎么样!”沈澜清想也不想便否定道。
“那我不理你了,你这么疼着了,疼不死人的,所以我还是可以娶你的。”越温婉一瞬不瞬地盯着沈澜清,“我可以等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老子根本不需要想!
“小萤萤,你来帮我解蛊!”沈澜清干脆把越温婉撇到了一边,唤沈流萤道。
谁知沈流萤故作一脸为难,“二哥,我只是个大夫,可不会解蛊。”
“……你还是不是我亲妹了?”你哪里只是个大夫,你根本是个无所不治的可怕大夫!
沈流萤可不管。
“若源源,你来!”沈澜清又叫小若源道。
小若源眨巴着眼一脸天真的模样,反正他这模样不会解蛊也绝不会有人觉得不对劲,“爹爹,药药不会呀。”
“……”沈澜清疼得没法忍了。
越温婉则是在这时朝沈澜清伸出了双手,瞧那动作,竟是准备要将他抱起来!
只听她很耐心道:“你还没想清楚,那我先抱你到马车上躺着,你想清楚了再告诉我好了。”
越温婉说完便要横着抱起沈澜清。
沈流萤想象这画面,强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云有心嘴角也是噙着好整以暇的浅浅笑意。
长情则是一瞬不瞬地看着,无动于衷的背后是想要看一看越温婉抱起人高马大的沈澜清是怎么样一种奇怪的画面。
沈澜清自己看着越温婉的举动,忍无可忍,只听他急急喊了一声:“我答应你了!”
“你答应我不会再跑了?”越温婉的动作立刻停下,只见她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那你可说话得算话啊,你们召南的人好像有一句话叫做什么‘男子一言五马难追’的,你可不能反悔。”
越温婉说完,高兴地抬起了右手,打了一个响指,随即只见沈澜清瘫在地上,喘着大气,不再翻来滚去嗷嗷叫了,显然是肚子不疼了,却不可忍受越温婉的错误道,“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不知道不要乱说!”
“君子一言四马难追?”越温婉不觉羞,反是笑得更开心了,“不要紧,多少匹马都一样。”
“……”沈澜清欲哭无泪,心里将马车上四个眼睁睁看着他受难而一个都不出手救他一把的混账骂了个遍。
可怜的他这么把自己给卖了,给卖了,卖了,了……
不行!他一定要想办法摆脱这个厚脸皮女的纠缠!他的终身幸福绝对不能毁在女人的手里!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暂且屈一屈,日后他一定要伸回来!
“沈澜清,你不疼了能动了那你自己起来吧,我不抱你了,然后我的马给你骑,我和流萤一块儿坐马车好了,这样好看看咱儿子。”越温婉边说边拍拍自己裤子上的尘土,笑着站起了身,而后转头问长情道,“我和流萤一块儿坐马车,你不介意吧?”
“无妨。”对于不相识的人,若非必要,长情几乎可以做到一言不发,不过这将是沈流萤的二嫂,他便相对客气了许多。
沈流萤与小若源非常欢迎地让越温婉上了马车。
云有心听越温婉说话则是愈听愈忍不住想笑,尤其是听到“这样好看看咱儿子”的时候,他险些忍不住笑出了声来,若非他努力忍住了的话。
这般的女子,倒是和沈二哥的性子很是相配,若真成了沈二哥的妻子,当也会是美事一桩。
沈澜清可谓是幽怨到了极点,他一定是出门前没有好好给祖先烧香,所以才会这么晦气!
云有心比长情有良心多了,只听他安慰沈澜清道:“沈二哥,愿赌服输,沈二嫂其实人挺好。”
“……小云子,我宁愿你不说话。”什么“沈二嫂”!会不会好好说话!
沈澜清这会儿是一万个不情愿地骑着越温婉的马,是以他硬是死皮赖脸地挤到驾辕上来,并且还是挤到了长情与云有心之间,挤得云有心都快要从驾辕上掉下去,至于越温婉的马,则是拴在马车后边。
马车里,两个女人一个小孩儿此时正聊得不亦乐乎。
“你是沈澜清的儿子,名叫若源,小名叫药药啊?”
“嗯嗯!娘亲可以叫我药药!”
“好啊小药药,不过怎么昨儿个我在客栈没有见到你啊?”
小若源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道:“爹爹嫌我吵闹,把我在屋里关了一整天。”
他可不能说他每隔半个月都要变成草药的模样往土里呆个一两天的呢,若不这样的话,他会变得虚弱。
“可怜的孩子,我不嫌你吵闹,我会好好给你当娘亲的,嗯……从今日开始,我是你的娘亲了。”
“好呀好呀!娘亲娘亲!”
“二嫂,你会蛊术啊?”沈流萤好奇地问。
召南国似乎没几人会蛊术。
“会一些。”越温婉并不隐瞒,“我娘是南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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