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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住的女官及两名女护卫当即清醒过来,女官一清醒便瞧见快步而来的年轻男子,先是一怔,而后当即上前阻止道:“修竹公子,你此时不能见女相大人。”
修竹却是看也不看女官一眼,抬手将她推开了,径自朝女相的屋子走,两名女护卫赶紧上前挡住,女官则是着急地又一次道:“修竹公子,你不可进去!拦住修竹公子!”
谁知这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公子竟是轻而易举地便将习武出身的女护卫给推开,然后猛地推开了紧闭的屋门!
女官和两名女护卫吓坏了,在这时,屋里传来女相命令的声音:“都退下吧。”
“……是,大人!”女官与女护卫虽不明情况,但主人吩咐,只管照做是,多问多管只会对自己有害。
屋里,只见前一刻刚刚被女相扯了腰带的假长情跌倒在她跟前,面色发青,已经没了气息,而女相的手上,正拿着缀挂在她脖子上的赤红雕花玉坠放到自己鼻底轻嗅,一副沉迷享受的模样,而后跨过假长情的尸体,朝破门而入的修竹走来。
修竹柳眉微拧,小嘴紧抿,面上尽是难过的模样。
女相竟是不在意修竹身后大开着的屋门,这么*着身子朝他走来,站在他面前,将手伸进他衣襟里,抚摸着他的胸膛,笑着问道:“本相的小妖精这又是怎么了?这么闯进本相的房里来不怕本相生气?”
“大人白日里才说过只要修竹一人的。”修竹的话里是满满的委屈,同时抬起手拉上自己的腰带,在女相面前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与女相一样根本不在乎这屋门是关着还是开着又是否有人在看着。
被长情揽着腰匿在暗处的沈流萤见状,眼睛睁得老大,若非长情捂着她的嘴,只怕她已经忍不住跳起来提醒他们先把门给关上了。
算再饥渴,能不能先把房门关了再办事!
这到底还是不是古人了,竟然能一言不合脱!
“本相自然是只要本相的小妖精一人,今回啊,不过是本相在试试小妖精你而已。”女相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修竹,笑得满意极了,“本相之所以叫他来,只是想看看小妖精你的心里,本相的位置有多重,看着你这般又急又难过的小模样,本相真是满意极了。”
“大人……”女相的话让修竹红了脸。
“今夜可是小妖精你给本相养花儿的好时机,本相又怎可能要他不要你呢?”女相一边说一边用指尖在修竹身上打着圈儿,使得他身子轻轻战栗起来,“只有你,才是这花儿最喜的,瞧瞧他,本相不过是让他嗅一嗅这花儿而已,他便再也动不了了,只有你啊……”
女相捏住修竹的下巴,“才是本相最喜也最宝贝的。”
“大人……修竹受不了……”修竹的身子被女相挑逗得战栗不已,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便是连泪珠都颤出了眼角。
“小妖精可真是敏感,这般便哭了,本相若不好好疼疼你,可怎生好?”女相亦是欲火焚身,眸中尽是炽热。
“修竹要大人喂饱修竹。”修竹说完,终是忍不住,当即将门关上,而后女相立刻将他扑倒在紧闭的门扉上。
屋外,匿在屋外的沈流萤及长情只见那门纸上的人影一直在动,紧闭的门扉也一直在动,男人与女人的**声肆无忌惮地从屋里传出。
沈流萤终于忍无可忍,将长情捂在她嘴上的手给掰了下来,压低声音道:“算是夫妻也不要发情发得这么厉害啊!”
然,沈流萤的话音才落,她便感觉到一直抱着她的长情正在用身子朝她身上蹭,她转头,只见长情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沈流萤不用想能知道他正在想什么,立即抬手用力揪他的脸,瞪着他低声斥道:“这可是在办正经事的时候,你不准想那种事情!”
“萤儿不能怪我。”长情也将声音压低得只由沈流萤一人听得到,竟是有些无辜道。
“不怪你怪谁!?你还好意思说了!?”对于一直在自己身上蹭蹭蹭的长情,沈流萤可嫌弃极了。
“怪他们。”长情无赖地将“过错”推到了女相与修竹身上。
“……”沈流萤竟有些无言以对,“怪人家做什么!你的身体又没在人家身上!别找借口!”
“我没有找借口。”长情更无辜了,“萤儿,我也不想这样的。”
除了说正事的时候之外,不管何时,长情面对沈流萤时总会变成沈流萤起初见到他的呆萌傻样儿。
因为他将他这个小媳妇儿的性子摸得透透的,知道什么时候什么模样最能得好果子吃,总归他也只有面对他的小女人才会这般,招式不在新,有用行。
“莫长情!”沈流萤在长情的脚背上狠狠跺了一脚,“你别在这种地方当衣冠禽兽!你给我站好,不准再往我身上蹭!”
“我什么都不做,我蹭蹭萤儿好。”蹭着他才不觉那么难耐。
“不好!”沈流萤果断拒绝,这货要是再蹭她,要把她也蹭得受不了了!
“萤儿……”
“忍着!”
“我已经在忍着了。”
“那再忍用力点!”
“……”再用力忍是怎么个用力法儿?
长情虽觉难耐,却非没有此等自控力的人,他自然不会在这等时候这等地方做不当做的事情。
不过——
当被长情带到屋顶上坐着的沈流萤不知第几次趴在屋顶上从揭开的瓦片朝下边望的时候,长情总是静静地坐在她身旁,绝不凑一眼。
沈流萤这会儿瞧见屋里的女相及修竹正在桌上奋战,她用力揉上自己的颞颥,心里已呈抓狂状态。
“受不了了!这都快一个时辰过去了!”沈流萤忍不住对长情抱怨道,“他们到底有完没完了!?”
他们从门后边到了浴桶里,从浴桶里到了床榻上,从床榻上到了窗户边,又从窗户边到了桌上,现在还在继续,根本是没玩没了!这到底是有多饥渴!
沈流萤当然不指望长情给她答案,这货没强行扑到她身上来好了!
“你不是说今夜会是取珠子的好时机,那这俩为什么只顾一心酣战,完全没有要有动作的意思?”这是沈流萤最不明白的地方。
“萤儿可有想过,翠县如此多的女人身体里有玉珠,对方会用什么办法来收取?”长情没有回答沈流萤的问题,而是反问她道。
“挨个取出怕是不妥,毕竟数量太多,对方能有本事取出玉珠的人数怕是没多少人,那不会是挨个取出的办法了,至于这个办法嘛……”沈流萤拧着眉捏着下巴,“该是什么办法呢?”
“不知萤儿方才可有听到女相说的一句话?”
“哪一句?”沈流萤眨一眨眼。
“方才她对那男子说,今夜是那男子帮她‘养花’的好时机,眼下已经是子时,能‘养花’的他二人却还在翻云覆雨,萤儿不觉奇怪?”长情又问沈流萤道。
“并且,方才那女相也说了,扮作我模样的人不过是轻轻嗅了那雕花玉石而已便命丧黄泉,还要养花,证明要取出翠县百姓身上的玉石,那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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