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李大官人(下)1/2(第1/2页)宋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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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说着话,便走进楼中。

    迎面来的小二,正好是朱成,与两人唱了个肥喏之后,笑嘻嘻道:“两位官人来的正好,楼上还有空位。今rì乃我家上行首献艺,可找个好位子?”

    “安静便好。”

    陈东和李逸风本就不是为了给俏枝儿捧场,自然也不想太过抢眼。

    从朱成手里领了一支小旗,黑底红字,写着西二地三四个字。西是西楼,二指二楼,地三则是房间号。这支小旗,就类似于门卡之类的东西。走上西楼之后,将小旗交给了小二,然后便由小二带进一间雅间。

    “怎地高三郎也在?”

    陈东突然指着一个背影说道。

    李逸风皱了皱眉,轻声道:“莫理他便是。”

    这高三郎,是两人的同窗,也是太学的上舍生。姓高,名叫高尧卿,是太尉高俅的小儿子。人品也不算坏,而且xìng情豪爽,颇有些江湖之气。

    只是高俅这人的名声不好,所以李逸风对高尧卿,也是敬而远之……

    交代了小二一番,两人在雅间坐下。

    李逸风突然叹了口气,低声道:“今金人狼子野心,与我大宋虎视眈眈;可官家却宠信jiān党,任用jiān妄,令朝纲不振……满朝之中,多宵小之辈,正义之士难以容身。你看看,这丰乐楼上,多是所谓名流雅士,竟无一人能看出而今之危局。大宋看似太平,实则已风雨飘摇啊。”

    陈东的脸sè,顿时也yīn沉下来。

    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劝说李逸风,只能拍了拍他的胳膊。

    “官家不过是一时被蒙蔽而已,早晚必能觉察……”

    “可若是无法醒悟呢?难道就这么一直下去吗?远的不说,你且看这开封府中……人人醉生梦死,谁又真个在意这大宋江山?宣和之前,这开封府尚有八十万禁军,可现在呢?不过七八万人,多是老弱残兵。

    万一真打将起来,又如何能阻挡金人虎狼之辈?

    我相信,官家早晚可以醒悟……可究竟是早还是晚?却会是两个结果。”

    “要不,咱们上书?”

    “没用的,官家若能听得进去,便不会是而今局面。”

    陈东面颊抽搐了几下,终未开口劝说。

    也许,就连他自己,内心里也是充满了迷茫……

    “少阳,怎地来了却不行菜?”

    正说话间,忽闻外面一阵脚步声,紧跟着雅间房门打开,从外面走进一人。

    赫然正是当rì与郭京,在酒肆里谈话的那李大郎。

    当他看到李逸风时,也是一怔,却旋即露出灿烂笑容,紧走几步,“却不知李公子也在,月关来迟,实在是大罪,大罪……还请李公子宽恕。”

    这李大郎,名叫李观鱼,字月关。

    他身着一件蓝sè长衫,腰间系着香囊,鬓角也插着一支牡丹,显得格外俊俏。

    李逸风也不好太过冷淡,于是还礼道:“少阳拉自家来,却是不请自来,大郎勿怪。”

    “哪里哪里,李公子能来,是月关的福气。

    对了,梁溪先生可好?月关在燕州时,就听说过梁溪先生大名,奈何没有机会拜访。他rì若有空闲,还望公子引荐则个,也能让自家聆听教诲。”

    “大郎客气!”

    李逸风不置可否,只笑了笑,便错开了话题。

    陈东淡淡一笑,“主家未来,自家焉能专擅?”

    “诶,少阳说的好生分,自家虽只是外舍生,但也算是同窗,哪来的主客之分?

    我听人说,这丰乐楼酒醋白腰子,还有那三鲜笋炒鹌子味道甚好,正好品尝一二。再来些下酒的冷食……还有烙润鸠子、石首鱼、糊炒田鸡……做个百味羹。再来三角皇都chūn……对了,俏枝儿何时开唱呢?”

    “回官人的话,马上就要开始了!”

    “那就这么多,先上着,若不够时再点。”

    李观鱼果然是个豪爽的人,腾腾腾就点了许多道菜,全都是丰乐楼有名的菜肴。

    那小二立刻又重复了一遍,旋即传到厨房里着案。

    “两位兄长,不知小弟点的这几样,可合口味?”

    李逸风和陈东不由得相视一眼,暗自感到心惊。怪不得太学里传言这李观鱼家财不少,为人也非常豪爽。今rì一看,果然这样,出手真个阔绰。

    李观鱼点的这些菜,全都是白矾楼有名的菜肴,价格不菲。

    三角皇都chūn,更是极为昂贵。

    一角至少要一百五十文左右,这三角皇都chūn下来,单只是酒钱,就要五百文上下。一顿饭下来,怎么着也要两三贯,还真个是财大气粗啊!

    “再去找些粉头。

    定要那长的好看,善解人意,知趣儿的来……嗯,先叫十个过来,也好挑选。”

    白矾楼里,扎有欢楼,里面尽是等候召唤的歌伎舞姬。

    李逸风一怔,连忙阻止,“大郎,确使不得。”

    “诶,今rì两位兄长来,是给自家面子。

    而今美酒佳肴,尚有佳音可期,怎少得美人作伴?两位兄长莫推辞,今天且听小弟安排,如何?”

    李逸风还要再开口,却感觉着陈东在下面,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袖子。

    眉头微微一蹙,但旋即道:“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无事献殷勤,非jiān及盗!

    少阳说的没错,这李观鱼果然有问题。就算再豪爽,也不至于如此热忱。按道理说,大家是同窗,你请客吃酒,也属正常。但再叫上粉头,可就有些过了。只是李逸风和陈东有些不明白,李观鱼究竟所为何也?

    就在这时,楼下邦邦邦,三声锣响,俏枝儿即将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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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矾楼外,玉家铺子摊上上。

    燕奴颇有些紧张,四处张望,寻找着玉尹的身影。

    “小乙哥怎地还不出现?”

    她轻声问张二姐,可是张二姐,却也是一脸的迷茫。今晚生意不错,已卖出了不少的茶水。但燕奴也好,张二姐也罢,所为的却不是赚钱。

    这白矾楼里丝竹声响起,想是那俏枝儿已经开始了。

    但玉尹仍旧踪迹不见,让燕奴不由得感到心焦。

    就在燕奴左顾右盼的时候,忽听一阵奇异的鼓点声,从马行街尽头传来。

    一个身穿黑sè短单衣,腰间扎着大带,帮着羯鼓的男子,出现在人群中。他头上插着一支桃花,在街市中欢快的跳动。一双粗糙的大手,极有节奏的拍击羯鼓,发出一连串极为新颖而又奇特的鼓点,引起了路人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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