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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怀中不住小声喃语的息征,自言自语:“不给你一记猛药,怕是不行了……”
带着几乎失去了意识的息征去酒店开了间房后,严轲把人先放到床上,自己脱了略带着酒味的衣服先去洗了澡,哗哗的水声停了后,严轲赤|裸着身体出来了,被放在床上的息征已经翻了个身,睡的正香。
重新把人翻到正面,严轲一颗颗解开息征纽扣的手指有些发颤,然而总是再颤抖,他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把息征半抱着靠在自己怀里,脱下了他的衬衣后,前胸贴着后背,严轲缓缓吐了一口气,手慢慢向下,解开了裤子上的纽扣,换换拉开了拉链。
空旷的房间中除了严轲沉重的呼吸声外,只有息征浅浅的呼吸声,这拉链拉开的声音清晰到让严轲清楚的知道自己做什么,也让围观了一路的熊孩子感觉大事不妙,哭天喊地叫嚷着宿主:“宿主你快醒醒!再不醒你要被[哔]了!”
然而遗憾的是,因为酒精,息征几乎失去了对自己的掌控,意识一团糊涂,只能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一个灼热的身体和自己贴在一起,肌肤挨着肌肤,没有半点缝隙。他感觉到被人打横抱起,放进了温水中,一双燥热的大手带着水渍,从自己的肩,抚到自己的小腿,这碰触让他不知所措,似乎有些避让的动作,却不想却换来了强硬的桎梏,从水里到水外,那双手强制的给自己带来了灭顶的欢愉,模糊的意识只剩下紧贴着的躯体和那双不断挑起他身体里的火的手,用着让他完全无法抗拒的力,让他愉悦而痛苦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