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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上被撒了**,他从头摸到脚,还想摸,还想摸,怎么也摸不够,手像生了根一般,被紧紧吸附在白九溟的肌肤上,无法挣脱,无法逃离。
白九溟纤长的手指抓着自己的衣襟,食指轻轻在自己的喉结上点了点,男人低哑的声音响起:“小道士,想摸摸这里么?”
息征目不转睛,几乎是贪婪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他想摸。
他想把手指放在狐妖的喉结上,顺着他的动而动,他想摸。
“小道士,”白九溟的话在继续,他的手也在动着,纤长的手指下滑,经过锁骨时,男人手指顿了顿,一双上扬的眼中盛满了诱惑,“这里,你想摸么?”
息征颤抖着全身,如同一个受委屈的孩子般怒视着白九溟:“我想!我想要摸摸你!”
白九溟嘴角挂着笑,微微摇了摇头:“这可不行,我们只是互相不能干涉的陌生关系罢了,怎么能,摸来摸去呢?”
少年被自己的*烧红了眼,大声道:“之前不是可以摸吗?”
“那是之前,”白九溟嗤嗤一笑,“之前,你可没有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息征靠近一步,刚刚迈出脚,他发现,第一次见到狐狸时的场景再现了,他被定住了,完全无法挣扎。
“你放开我!”小道士急切着,又充满委屈道,“你让我摸摸你,让我摸摸你!”
站在树下的白九溟慢条斯理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息征完全没有思考:“你说什么关系是什么关系!”
“如果我说,”狐狸微微眯着眼,整张脸上都写满了势在必得,“我们是彼此相依相偎,忠于对方一生的关系呢?”
少年脱口而出:“好!”
话音刚落,息征发现他能动了,喜不自胜的少年拔腿冲到狐妖面前,在对方满脸的宠溺中,伸出了手,指尖正要碰触到对方时,却被白九溟手一握,紧紧朝自己面前一拉,再然后,少年瞪大了眼,看着狐妖弯了弯腰,薄薄的唇,印上了他的唇。
白九溟亲吻着少年,一边放纵怀中的少年双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摩挲,甚至主动躺在树下,一手搂着少年,任由身上的息征如同小狗一般在自己身上乱拱,至始至终,狐妖眼中都是一片浓情宠溺。
息征等到一吻结束后,他手撑在狐妖的胸膛上,呼吸急促,喘着气,眼中一片湿意,但是又意犹未尽般舔了舔唇,对身下的狐妖祈求道:“再一次!”
白九溟对此要求十分顺从,再度给少年递上了深深的一吻。
少年学会主动亲吻后,搂着狐妖的脖子,在身下男人的下颌上响亮的亲了一口,无不疑惑道:“说来奇怪,我们这样,让我有种特别踏实的感觉,而且这种踏实感觉,特别熟悉。”
白九溟搂紧了怀中的少年,在他耳畔轻声道:“大约是……我们上辈子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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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惜禾,正天门门下弟子,一个天赋异禀,悟性极佳的道士,在十六岁这年,被一个深山中的大妖怪,给拐走了。
山中无岁月,绝不是说说而已,等到这天白九溟主动下了厨,给息征端上来一大碗长寿面时,少年这才发现,他十七了。
息征看着门外一片从未有过变化的白雪皑皑,感慨:“我在这里都待了快一年了啊,也不知道师父他们怎么样了?”
狐妖随手拿出来一柄镜子,道:“回溯镜,你想看的话自己可以看看。”
息征两眼放光,接过镜子捏了道决,开始搜索关于正天门的。
门中并无大事,而且关于褚惜禾这个被天问山庄留下的弟子,除了他师父有时候挂念几句外,别的没有了。毕竟在正天门看来,他邪煞入体,被天问山庄留下治疗,一年两载的,实属正常。
息征念念不舍:“我什么时候回去看一看我师父啊。”
“来年,”狐妖温柔地拨了拨少年的刘海,“我带你去天问山庄,从那里送你回去。”
听到回去,少年兴高采烈,但是过了没一会儿,又有些焉了:“回去后,是不是见不到你了啊狐狸?”
狐妖一本正经:“你是道士,我是妖,自然见不到了。”
息征想了想:“你要不变成原型,我带着你回去吧。”
“哦?”白九溟好心提示,“听说你们正天门有一个困妖洞,你是打算带我回去后让你师门把我送进去么?”
少年一张脸皱了起来:“对哦,你是妖……狐狸,你为什么是妖呢?”
白九溟:“如果我不是妖,千年前消亡在这世间,小道士,你也再也不可能遇上我了。”
息征立马改口:“妖挺好的,我喜欢你是妖。”
狐妖无声轻笑。
绝穹坪的日子很简单,有些无趣,好在息征是能给自己找乐子的,他除了去喂鱼外,还和山中的一些小妖混熟了。身上带着狐狸的印记的道士,满山遍野找能和他一起玩的小妖,最后,也不过是一个沉默寡言的狼妖,一只叽叽喳喳的麻雀精,和一只兔子精保持了交际。
兔子精是之前息征两次遇上,并且还缠伤的那个。听白九溟说,这只兔子早早化形了,叫做狐狸,但是兔子精自己说,她叫做涂荔,是一个活了有两百年的兔妖了。
说这话的时候,兔子精摇身一变,化作一个穿着雪白襦裙的少女,大大的眼睛懵懵懂懂,看上去既可怜,又无辜,纯情一如原型般,娇小惹人怜。
狼妖的岁数比兔子大,他的话不多,都是在息征和涂荔说话时默默倾听,偶尔说上一言半语。从他的话中,息征拼凑出来的,是一个曾经入世过的狼妖,但是找不到调动他心情的存在,回到九岷山默默修炼,打算有朝一日,位列仙班。
息征觉着狼妖小黑应该是清修苦练的那种,但是很意外的是,只要息征叫了,涂荔有时候都不在,而小黑,每次都会出现,默默陪着息征闲聊一会儿。
风中夹带着一丝暖意,息征躺在桃树上睡得迷迷糊糊,砸吧着嘴,翻了个身,却不想这一个翻身,翻出了树干,身体瞬间下坠,砸到了树下。茂密的桃花随着少年的掉落而颤动,不一会儿,如同下了一场花雨般,飘洒了一地。
掉落的少年好在树下有着一团白色皮毛软绵绵的存在,几条蓬松的尾巴一卷,把睡得眼睛都不想睁开的息征牢牢放在背上后,化作原型的巨大九尾狐趴在地上,尾巴把桃花花瓣扫来扫去,任由身上的少年埋在他的毛中,睡得香甜。
春风里的阳光带着一丝暖意,躺在长长的皮毛中的息征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白毛,脸在狐狸背脊上蹭了蹭,转了个面向,又继续砸吧着嘴,睡得格外舒心。
九尾狐眼睛一眨一眨,透过一层层桃树,目光投在了桃林尽头,蹲在黑暗中的一个身影。那个身影随着九尾狐的眼神,慢慢退后,而后,消失不见。
巨大的狐狸这才卷了卷尾巴,彻底放松自己,闭上眼,和背上的少年一起春眠。
暖暖的阳光晒得息征美美睡了一觉后,醒来毫不意外是在自家狐狸的背脊上,他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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