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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珠用手去探狄风鼻息,感觉似已没有任何气息,于是便扑在狄风的身上,悲戚地痛哭起来:“夫君,你怎么说死了就死了呢?既然你死了,那妾身也不活了!”项珠说着,便拔出剑来,也不管马五和姚猛在旁边,便挥剑要抹脖子。
这时躺在地上的狄风,一见项珠要自杀,不等项珠剑锋到颈,突然一跃,一把抓住项珠拿剑的手腕,硬将剑锋顺了出去。
“该死的夫君,你在吓我!”项珠抛剑在地,兀自坐在地上,想哭又想笑。
刚才狄风不过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把玩笑开大了,项珠当了真。但通过这个玩笑,狄风深知项珠的确喜欢自己,于是伸出双手将项珠从扶起来,关切地说道:“珠儿,实在对不起,刚才实不该吓你!”
“夫君,你吓着我了,你说怎么赔我吧?”
不等狄风搭话,姚猛却接话道:“妹子,现在狄兄弟不是天天陪着你吗?你还能让他怎么陪?”显然姚猛误将赔偿的“赔”字理解成陪伴的“陪”。
马五在旁边用手一捅姚猛说道:“走吧,咱们别还跟着瞎掺合了。”
姚猛看一眼马五,见马五在给他使眼色,便知趣地跟着马五离开了狄风的营帐。
当营帐中就剩下狄风和项珠时,狄风不免陷入了沉思。心想像项珠这样绝美的女子,如果放在两千多年后,定是给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准备的,根本就轮不上自己,就更别说会喜欢自己又心甘情愿陪在自己身边了!看来不同的时代,人的价值取向也不同,难道当初自己是错生了时代了吗?
项珠见狄风低头沉思不理她,以为狄风遇到了什么难题,便上前关心地问道:“夫君,你遇见难事了吗?,可否跟妾身说说?”
“珠儿,不要总这么叫我夫君成吗?”一直以来,狄风听项珠这样叫都感到不习惯,现在总算把忍了多日的想法说了出来。
“那我叫你什么?叫你夫婿吗?”项珠透着天真地问道。
“珠儿,你这么叫还是一个样,根本就没有改!”狄风感叹着。
可狄风正叹着,突见上柱国陈婴从外面慌急地闯进来,见到狄风也没客套,便大声地说道:“狄将军,大王不知去哪里了,你快派人去找找吧!”说着这话,陈婴连连擦着额头上的汗。
闻听楚王熊心不见了,狄风也着实吃了一惊,心想自己受项梁所派前来护送,不管怎么说自己算是护送的主力,现在如果把楚王熊心给护送没了,日后怎么对项梁交代啊!这么想着,狄风也无心再与项珠说话,马上下令集合兵士,让兵士们到四处去寻找。
“这个熊心想要干什么?想逃跑不做大王了?”当把兵士们派出之后,狄风朝上柱国陈婴说道。
陈婴摇摇头道:“我本来派了几位兵士保护着大王,可那几个兵士也不见了!”
“兵士也不见了?那他们能到哪里去?这个事情宋义知道吗?”狄风朝陈婴问道。
陈婴再次摇头道:“我去找宋将军,但他也不在,听一位兵士说,宋将军跟你饮过酒之后,就带着一位女子出去了,便再也没有回到他的帐中。
听陈婴说完这话,狄风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暗笑一声对陈婴说道:“上柱国大人,无需再惊慌了,我断定大王必跟宋将军在一起。”
“狄将军,你怎么敢断定?可不要哄骗老夫。”陈婴半信半疑地说道。
狄风一拍胸脯道:“狄风怎敢说谎,不信你就等着瞧,我料的绝对不会错。”
见狄风打着包票,陈婴才似乎有些放下心来。
狄风料的没错,很快就有两个兵士回来禀报,说他们寻见了楚王熊心,并告知狄风和陈婴,楚王熊心正由宋义陪着在一个山坡上看风景呢!当禀报完之后,其中有一位兵士偷笑了一下,见狄风看他,兵士忙把他的窃笑又忍住了。
“你偷笑什么?”狄风朝这个兵士大声问道。
“禀狄将军,大王他……大王他……”这个兵士欲言又止。
另一个兵士见这个说话吞吞吐吐,便接过话去说道:“大王他身边有个的女子,长得真是太漂亮了!”
不用这两个兵士再说什么,狄风对此已一目了然,知道兵士所说的那个漂亮女子,定是宋义要送给自己的那个,见自己不受他的拉拢,便用这个绝色女子又去讨好熊心。
“上柱国大人,这回你该放心了吧?”狄风有些调侃地对陈婴说道。
“我放心了!”陈婴说道,“但这个宋义简直就是胡闹,怎能让大王随便离开营帐呢!”
“也许胡闹还在后边呢!”狄风随口说道。
本来陈婴怕那些前楚的遗老遗少出什么乱子,想要告辞离开前去照应,听狄风说出这话,停住脚回头问道:“狄将军何出此言?只要有我陈婴在,量他宋义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狄风淡然一笑道:“如此最好不过!”
但这天晚上,陈婴却挠起头来,他虽然身为上柱国,可眼看着熊心回来后身边果然多了一个女人,他也拿熊心没有了任何办法,只好找宋义理论。
此时宋义却似乎不再将陈婴放在眼里,见陈婴质问他以女人蛊惑楚王熊心,当即朝陈婴说道:“陈婴,你管得也太宽了吧?刚才大王已复我为令尹,况大王身边没有女人,那么当大王还有什么乐趣!”
“已复你为令尹?因何大王没同我商量?”陈婴被宋义气得说话已失去了分寸。
“跟你商量?你以为你是谁啊?难道你的上柱国权力还要高过大王的权力和我这个令尹的权力不成?”宋义毫不示弱地说道。
宋义这一句话,整得陈婴立刻没词了。
此时陈婴很清楚,自己虽被封为上柱国,可自己只不过属于负责军事武装的高级统帅,而令尹则是掌握一国政务,总揽军政大权于一身的职务,位在上柱国之上,也就是说,如果宋义又当上令尹的话,便有权领导他陈婴,但他陈婴却无权再领导宋义了。
突然遇见这样的事情,别说放在陈婴身上,就是放在其他任何人身上,也不会拿宋义再有办法。何况古代讲究的就级别,官大一级就能把人压死,否则一顶造反的帽子扣在你的头上,你就是不被压死,也会被乱刀剁死。
陈婴做事历来谨慎,知道再跟宋义争执,有可能吃亏的是自己。因此出于明哲保身的心理,只好朝宋义无奈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