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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的娱乐与不娱乐
竹风在两三年之前,一直写传统出版,虽对网络小说有所读,但始终没有操刀来写。不是不敢写,而是不想写。因为当时狄风感到(当然现在也感到),很多网文,多以娱乐为主,不过让读友们在读这些网文时,寻求一种刺激,又爽一下而已。
然这种情情形,不过是“少年不知愁滋味”时的产物与追捧,或者是很多学子或很多薪资读友们深感自己学习和工作压力大,才选择了这种放松的阅读形式。但竹风是经历过许多人生波折和坎坷的人,大学考上过,但那时农村无论卖粮食,还是卖经济作物,到手的往往都是白条,属于空头支票。因此竹风虽然有幸考取了大学,却因白条在我们那里不能按时兑现成RMB。当时看着老爸望白条而叹,竹风凭着自己不服输的脾气,三下两下便将一纸大学入取通知书撕了,让粉碎的纸片如同雪花一样,纷纷落到了地上。
那时委屈是有的!辛酸是有的!泪水也是有的!但那时竹风便已知“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句话,于是擦干泪水,趁着父亲不在家中,外出做工挣钱养家糊口之时,便趁机去村中一位竹风管他叫四哥的人手中,借了十七元六角钱,踏上别乡之路去了省城。
在省城,竹风先是在一家货场当装卸工,就是在运输货物的闷罐火车上搬卸和搬装货物。那时候所谓的“抗战神剧”还没有出现,但竹风当时所接触的货场,就如同硝烟弥漫的战场。因为当时货场所装卸的货物,除了白灰便是水泥,在不就是没有经过水处理的干煤,只要打开车厢,弥漫起来的不是白色的,就是灰色的和黑色的,等竹风同工友们从这种弥漫中现出身形,几乎就像地狱中的黑白无常。
然而我们这种无常,却不是去锁别人性命的,而是在预先支付自己的寿命。
没有经历过这种生活的人,肯定认为竹风在故弄玄虚,但就举卸干煤这个例子来说吧,一火车车皮的干煤卸完之后,我们这些装卸工除了牙齿是白的,身上别的地方便全是黑的。为此有的已已婚有老婆的工友,闲暇时曾朝一个名叫老得的工友开玩笑说道:“老得,等你回家之后,肯定会你让老婆冒三年黑水。”
那位工友说笑老得的这句话,可以说很粗俗,但基本道出了当时我们身为装卸工的形象。
竹风那时才二十岁,虽没成婚,但在读中学时,就见过班级里的漂亮女生跟班级里的帅哥谈爱情的,甚至他们还做出了龌龊之事,不得不回家去抱孩子。写道这里,竹风也深为自己的三位同学也是好友的他们感到可悲(当然他们不一定认为自己可悲)!因为有两个已拿到大学入取通知书,另一个虽还没有考取大学,但却留级在读县城重点高中县一中。然而即是这样,只因偷食禁果,最后只好在家人的逼迫下,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学业。
那时狄风家贫,而贫则自然不会受女孩子待见。竹风当时为你能做到的,就是自己要有的心劲,为改变家贫的同时,也去改变自己。
圣人有言:“达则兼济天下,贫则独善其身。”可以是竹风当时读书,既读考学之书,也涉猎杂书,经史子集当时虽没有涉猎过,但一本《武经七书》已被竹风泛滥了。目的无他,就是想通过兵书,去寻找自己日后的作为,日后的人生。
又一件事情今天说来非常可笑,一日竹风站在货场的站台上,眼望经过货场外面的一列绿色的运载旅客火车叹着说道:“我什么时候才会坐上这样的火车呢!”
应该说,当时竹风是无心而言,但站在旁边的工友老得听了,却对竹风说:“你才多大啊,也许你以后坐火车的时候多着呢!”
竹风当时不知老得说这话是何意,也不知是不是在鼓励竹风,但现在回想起来,工友老得当时所言,也印证了竹风日后的际遇。现在的竹风,不但已坐过无数次的火车,且飞机也坐过了多次,甚至也算混成了一点儿样子,不必在为贫贱而发愁。
扯了半天闲话,竹风现在书归正传。
本文名为《读书的娱乐与不娱乐》,自然竹风便会谈些自己的想法。
书者,知识载体也,无“知”不为书,无“识”也不为书。而自有“小说”一词以来,也非纯“娱乐”也!
小说小说,贵不在“说”,而在乎“小”字也。“小”者,悄声也,而“悄声”,则是不敢明言也!明言,则说实话,而“悄声”之说,实乃微言大义也。有大义,便非纯粹娱乐也!只不过属于实话不直接说而已。
竹风斗胆在此问一句读友们:“难道读书仅为娱乐乎?”而娱乐之后,你又当如何?不会不萌生出你面对生活压力的一些想法吧?难道只有“关公战秦琼”,才是当今读书娱乐的取向吗?你即使看着爽了,甚至非常爽了,但如竹风这样三十岁之后,恐怕就无非爽起来了!因为不论“爽”与“不爽”,最后我们都得回归自己现实和面对历史的现实。
竹风在某传媒公司曾负责招聘过员工,而要应聘者,文凭皆高过竹风,有北大学子中大学子,甚至还有出国归来的博士生。然在接触这些学子和博士们之时,竹风最大的感触便是:“学不能致用,识不能明辩,又自负自傲十足尔!”犹如《窃汉》一书中之项梁,虽为名将之后,贵族之身,然却命丧定陶,连自己的脑袋是如何掉的,都不自知也!
最后竹风只想说一句话:读书可娱乐,娱乐要有所得,方为读书之!
竹风在此对读友们抱拳,如认为竹风说得不对,还望众读友们宰相肚里能撑船,千万千万海涵!乃竹风之幸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