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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钟毓抹了把脸,把打听到的事情跟简宁溪说了说。
叶琢追求李黎,是从三年前开始,那是两人合作的第一部戏,一个扮演男一,一个扮演女二,同框戏份非常多,叶琢以对戏的名义经常约李黎见面,开始她也被叶琢的表面一套给骗了,没有防备的赴约,几次过后,叶琢突然告白,李黎吓了一跳,还是好声好气地委婉拒绝。
这时候,叶琢说了一句话,他说李黎,你要是不喜欢我,为什么每次打扮的漂漂亮亮来赴约?
三年前的李黎,虽然不如现在这样脾气硬嘴巴毒,但也不是软柿子,直接回了一句,我漂亮是为我自己,和你没关系。
叶琢有学有样,说那我怎么做是我的事,他很快显露出赖皮本质来,每天短信电话追着李黎,片场里又还是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愣是谁都看不出来他还藏了另一份心思。
李黎心高气傲,即便不胜其烦也懒得去跟谁抱怨,原以为叶琢坚持不了多久,没想到,足足缠了三年。
“三年前,我和李黎早已经在一起,我竟然完全不知道这回事。”钟毓脸色极其难看,眼底有后悔与痛苦。
简宁溪难以理解他的心态,不太明白的问:“你不她,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
钟毓被她问得有些狼狈:“我那时候,觉得自由比感情更重要。”
简宁溪稍稍动脑,换了个说法:“你没有把她放心上。”
钟毓没法反驳,他说:“我从前确实混蛋,她现在完全不信我。”
简宁溪不太赞同地摇摇头,也没有继续责怪,她还分得清轻重,现在不是纠结于过去的时候,找到李黎才是关键。
她心底还有些不解,如果说叶琢是为了追求李黎才针对她,那么他应该想尽办法把她弄出剧组才对,为什么走的会是李黎?
难道说两件事并没有关联?
“是恼羞成怒,”她的疑惑,钟毓替她解答了,“李黎今天见到我心情很不好,结果叶琢偏偏凑上去,被甩了脸色,两人私下有争执。之后叶琢应该是拿了什么东西做威胁,李黎才会离开。”
这知道的太细了。
简宁溪完全不知道他是从哪里问来的消息。
钟毓似乎是看出她在想些什么,说:“叶琢的助理,给了点钱全说了,可惜他也只知道个大概,叶琢行事小心,关乎*的事情几乎不会让他接手。现在不清楚叶琢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但据助理所说,他手里应该有能够威胁李黎的东西。我现在没心思对付这个傻逼玩意,等找到李黎再说。”钟毓虽然心烦,也没忘提醒简宁溪一句,“圈子里助理卖主的事情很常见,你也小心一点。”
简宁溪接下他的好意:“我知道。”
先传回来消息的是萧毅,他对这片土地比其他人更为了解,知道什么样的方式能够更迅速的得到答案。
有人看到李黎上了出租车,按方向来看,应该是客运南站。
钟毓立即让人去查,很快有了结果,李黎先是走汽运,到南疆才转乘航空,目的地是市。
钟毓脸色仍旧不好,似乎是从这个信息里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简宁溪问。
“她回市。”钟毓重复了一遍,忽然一把抓住简宁溪的手,急切说道,“你跟我一起去市,算我求你,宁溪,以后你有什么想要我帮忙的,我都可以帮你,李黎不肯见我,她会愿意见你,她把你当朋友才会提醒你小心。”
简宁溪稍有犹豫,比起李黎突然离开的缘由,她现在更在意b市那边,爷爷有没有对简禹名做些什么,有一次前车之鉴,她对简家人实在不能放心。
在她看来,李黎走得悄无声息,兴许是不想让他们找到。
钟毓继续说:“她根本没有回市的理由,除非是出了事。”
简宁溪不禁问:“怎么回事?”
“先去机场,路上我再和你说。”钟毓拉着她往外走,刚出咖啡厅门口,萧毅带着吴菲菲正巧回来,见状都愣了愣,钟毓飞快说,“你们都留在这,宁溪借我用用,三天后给你们完完整整送回来。”
吴菲菲懵着:“这……”
萧毅也挡在门口不让他走:“两位走出去都是引人注目的人物,单独出行不太合适吧?”
钟毓烦得直骂操,他静不下心来给人讲道理。
简宁溪转头看见他阴郁急红的眼神,不知怎么的,忽想起那次拍杂志内页时,他眼里闪烁的明亮光芒。
一个人有着截然不同的表情气质,这对简宁溪自身来说,是极其难得的一件事,她除了演戏,其他时候连情绪变化都很少,于是在面对这类情况这类人的时候,难免有些手足无措,也无法拒绝。
她理了理思绪,李黎看上去是真出了问题,她隐隐也有担心,而且事关三千积分,她拿定主意,对两个助理说:“萧毅留下,片场有什么情况及时联系我,菲菲跟我去一趟。”
萧毅皱眉:“宁小姐,要不还是我跟着你吧?”
简宁溪说:“这边你熟,万一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忙打听。”
钟毓已经等不及了,抓着简宁溪说:“走走走,这么决定!”他转头又火急火燎地问萧毅,“你叫萧毅是吧?有车吗?”
萧毅点头:“有,在前面,钟先生不用太着急,现在赶过去,还是要配合航班时间。”
钟毓稍稍冷静,还是忍不住催促一声:“这鬼地方里到机场要两个小时,尽量快。”
一路上,他向简宁溪说了大致情况。
市是李黎的老家,她的父母兄弟都在那儿,但那个家,理应是李黎最不想回去的地方。
钟毓表情不太自在,他说:“李黎十八岁生日那天,被她爸卖到我床上。”
一句话信息量很大,简宁溪怔了怔,一时没反应上来。她没想到,他们还真是纯粹的金主与金丝雀的关系。
“她爸常年吸毒,又好赌,把女儿卖出去了,还说等她成年已经是仁至义尽……”钟毓望她一眼,打住话头,“你是生活在温室里的花,没经历过什么人心险恶,不能理解很正常。”
简宁溪捏了捏手指,没说话。她不会主动去说自己过往那些生活,只是被人这样误解,心脏那块还是隐隐有些难受。
人总是这样,对着明明不够了解的人,仅凭一面之缘,片面之词,开始大幅度的臆测,觉得自己掌握了真理。
她情绪没有外露,钟毓也看不出来,自嘲道:“当年我也不是好东西,天底下可怜人太多,我做不来慈善家,跟她以物易物,替她父亲还了高利贷,她跟了我几年。”
简宁溪问:“只是这样?”
钟毓心揪了一下:“只是钱,我们不至于这样。我骗了她感情,让她死心塌地的上我后,却转头嘲弄她的异想天开。”
简宁溪抿唇,往外冒了一个字:“渣。”
放在其他事情上,有人敢这么说,钟毓早想办法把对方往死里整了,但李黎这件事,他理亏。
钟毓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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